會死皮賴臉霸著你,就你算厭惡了,我也絕不放手的……我給過你放手的機會了,我……我愛你呀,真的愛。愛到了害怕的地步,到了不敢面對的地步了,我該怎麼辦我要怎麼辦?
而,這個男人,只是安靜地摟著我,緊緊地摟著。
情緒發洩之後,慢慢地平靜了下來,想到剛才的失態,也不覺有多丟臉了。在這個男人面前,我就沒有不丟臉的時候。
“為什麼要借二十萬?”放我坐沙發上,揚錦瑟就坐我對面,逼我面對他,不給我退縮的機會。
垂了眼,我把事情前前後後跟他講了一遍,他聽到最後,臉變得很黑,卻沒有說話。看他這模樣,我有些不安。特麼覺得此刻的這個男人,十分的恐怖。
他在怪我沒事先跟他商量?還是怪我,就因為這樣的事推開他?
“……我、我不希望你誤會……我是為了錢才與你交往。”我垂著眸,心裡掙扎著把話說了出來。
一直都沒有答應他,如果在這個時候決定與他交往,他會怎麼想,我有些害怕。
不知是不是聽了我的解釋,揚錦瑟的臉色沒那麼難看了,嘆了口氣,“這種事,你可以跟我商量。”話中聽出了那心疼。
眼,不由得又發了熱。
那時的我六神無主,想著以後跟他斷了聯絡就心揪疼,哪裡還敢找他商量?
所有的事情都撞一起發生了,我一個人承受著。
“如果不是剛好那家夜總會的老闆跟我是熟人,如果不是他留了個心,跟我提了一下,我是不是永遠也不知道自己被拒絕完全是這麼無辜的理由?”
我抽咽著,接不上話。
“是不是如果我今天不追出來,你就真的打算永遠都與我斷往來?是不是往後……”揚錦瑟又氣又惱的話,說到這裡也說不下去了,拉我過去,摟在懷裡,耳邊聽到的是他無奈的嘆息。
“真不知道該拿你怎麼辦了。”
抓著他的衣,我只能不斷地抽咽著,卻像個溺水的小孩,死都不想鬆開眼前這個救生稻草。最後,大概是太累了,這幾天根本就沒有睡過;也許是因為身邊有這個男人在,心莫名的就安了下來,迷迷糊糊也不知什麼時候睡了過去。
竟然難得的一夜無夢到了上午才醒過來,愣頭愣腦的一時沒反應過來自己睡在自己的床上,卻有陌生的感覺。
“你在做什麼?不是,這些人在做什麼?”屋裡被搬得就剩一些大型的傢俱或過於老舊的東西,其他的,連凳子都被搬走了!
“搬家。”揚錦瑟開口,“就差你的床了,本想直接把你打包卷著送過去的。”他笑眯眯地看。
“……”我完全驚得說不出話來。
這都什麼跟什麼!!
“快點穿好衣服一邊去,讓他們把這裡也搬完。”揚錦瑟催我到一邊,連睡衣也不讓我換下……咦?我昨晚記得沒換睡衣的,現在身上怎麼穿著睡衣?
“你、你……”臉發熱,可看到有搬運工進來,我只能悶虧地禁聲,沒敢把話挑明瞭說。
“走吧,先上車去。”揚錦瑟過來摟著我的肩,哥倆好似的出了屋子,就見房東太太一臉喜笑。
仰頭看看身邊的男人,這人倒底給了多少好處那房東太太?
上車之後,才算避開了這些街方鄰居各種各樣的眼光,轉頭瞪向罪魁禍首,“你倒底是怎麼回事啊?”
揚錦瑟一臉悠然,發動了車子,還能遊刃有餘地回答:“憶果現在這情況,一時半會也出不了院,等手術成功之後那療養期也不短,你們家這條件你覺得適合憶果那情況?”
“……”是不太適合,可是……
“而且,多個人照顧憶果,你不也能更放心?再說了,你對這方面完全沒有經驗,到時要有個什麼事,你怎麼辦?叫呼救護車”
“……”回想起前些天,有個什麼事的時候,我竟然連個商量的物件都沒有,那種無助與絕望,光想就覺得很後怕。我的沉默,揚錦瑟也不逼了,緩了緩語氣,“醫院那邊我都處理好了,還有夜總會那邊也支會過了,你不用去那裡上班。”
蹙眉,“處理?怎麼處理?還有夜總會那裡是我自己的事情吧,什麼叫你支會過了我就不用去上班?”
投了眼過來,揚錦瑟的眼裡一下子多了幾分冷意,“難道你真準備去那裡上班?”
“……”之前不是迫不得已嗎?現在……
“作為你的男人,我難道做這點事的權力都沒有?”他冷冷地又質問了一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