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寧,我聽說蛇每蛻一次皮,就會成長一些。阿九好像也是這一樣,不知道這一次下來。他會變成什麼樣子。”張玄薇說道。
這話觸動了我。
阿九一共經歷了幾次大關,或許正如張玄薇所言,如蛇類蛻皮。蛇每蛻一次皮,就會成長一些,看來阿九也會成長。
“不管怎樣,只要阿九活著就好了。”我笑著說道,笑出來之後,心中倒是輕鬆了不少。
我抱著阿九,從三清觀前面走了出來,將他放在謝靈玉身邊,雙手一拜,說道:“煩勞老真人照看一些。”謝靈玉閉目安睡,氣色相比剛才並無好轉,骷髏臉並沒有變回那張絕美的臉龐。
我沒有辦法再喚醒謝靈玉,只希望這一場忽然落下的雪能夠早些結束,在天亮之前,月光還能照下來。
老真人看了一眼張玄薇,有看一眼我,意味深長地說道:“蕭寧,有事情,你就去忙吧。我們之間還有些事情沒有解決。我正好在外面等你們。”
茅真又有些不高興,但這一次他學乖了,畢竟自己說什麼話,師父都能說出一些反駁的意見,講一番大道理。。
我知道老真人也受了傷,道:“您老人家剛才也受了重傷,多多保重自己的身體。”老真人揮揮手,示意不打緊。
我把金腦袋與古驚風全部抬了下來,捏開古驚風的嘴巴,灌了一口烈酒進去,啪啪地用力拍打古驚風的臉龐,古驚風咳嗽了一聲,竟然睜開了眼睛,發了一冷顫,搶過我手中的酒壺,一口酒猛地灌下去,罵道:“媽了個巴子的,差點被活活凍死了。”
古驚風瞧見金腦袋身子僵硬,用力拍打,試圖喚醒金腦袋。可憐的金腦袋,屍氣耗費過多,暫時沒有辦法醒過來。
“終於趕到了。”張東健氣喘吁吁地從後面追上來,看了眼前的一切,“看來我是來晚了。已經結束了嗎?”
張玄薇道:“東健師哥,你好好外面。我與蕭寧要進觀內。”
張東健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弄不清楚跟前的發生的事情,連忙點頭,說道:“小師妹,你要當心啊。”
古驚風喝過烈酒之後,身體恢復了不少,重新衝了上去,撿起了一把鐵劍,奔向了古長空,喝道:“古長空,我今日就要替古家清理門戶。”
古驚風鐵劍還沒有落下,天真人兩根手指夾住了鐵劍,喝道:“別在這裡胡鬧,等下再說。”圍畝溝血。
阿九的命救了回來。我提著黑鐵傘,與張玄薇一起,跑到了天真人與古長空邊上。我瞪了一眼古驚風,道:“你放心,他跑不了的。”
我看向天真人,問道:“他說了嗎?”
天真人搖頭道:“他一問三不知,說的都是些廢話,估計是跟我們在兜時間。我們直接進去吧。”
古長空笑道:“呵呵,奉勸你一句,你們要想活命,還是趕緊跑吧。不要留在這裡了。”
“媽了個巴子的的。”古驚風罵道,古驚風捱了一陣刻骨銘心的冷凍之後,脾氣變大了不少,“你再這種屁話,我一劍閹掉你。”
天真人愣了一下,笑道:“這個倒是可以,只要留著他的性命,三條腿你都可以砍掉。”
古長空叫道:“古驚風,你忤逆犯上,罪該萬死……”
天真人單手拎起古長空,大步進入了三清觀裡面。此刻距離黑白師父闖入三清觀,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有餘。三清觀裡面寂靜無比,相比與觀外,裡面的溫度倒要暖和一些。
院子中間,重達千斤的丹爐倒在地上,焦爐從丹爐裡面滾落出來,早已經熄滅。四周偶爾有些鬼影跑動,見到古長空累累如喪家之犬,毫無氣勢,根本就不敢靠過來。
我大聲喊道:“白師父,黑師父,你們抓住了那孟家的神秘人了嗎?”古長空不由一驚:“你說路先生是孟家的人,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是孟家的人呢?”
我笑道:“這你都不知道,你真是沒用。你以為自己很牛,其實不過人家手中的棋子。不如現在告訴我,是誰帶你進入蟲門的。又是什麼人傳你九幽寒氣的。”
古長空是個瞎子,臉上的表情很明顯,看來那孟家人欺騙用“路先生”這個名字欺騙了他。古長空年紀輕輕,又是古家的家主的兒子,的確是不錯的代理人。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根本就沒有進入什麼蟲門,我……”古長空道,話還沒有說完,就捱了古驚風一巴掌。
“古長空,你認清楚形勢,乖乖地說實話。”古驚風咬牙道。
“白師父……黑師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