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嗎?”弟子下巴長了一顆大痣。顯然有些詫異,也有些不解。
三個烤火的道士,再加上開門的道士,他們的年紀看起來都不大,皆是二十左右的少年道士。
“我是天師府弟子張東健,聽說昨天有人冒充我騙了你們……害得三清山來的師兄弟們昨晚沒睡好覺。我心中很慚愧,很難過,很痛心,恨不得將那小子痛扁一頓。”我痛心疾首地說道,時不時地用手捶打門板。
那弟子聽說我來意,也沒有多加懷疑,笑道:“張道兄,你何必自責。賊子太過狡猾,我們也是防不勝防。”
我道:“東健此次前來,還要略表一下心意,帶了些好玩的東西,請幾位三清師兄指教一下。”
那弟子臉上表情一變,不由地一喜:“哦,健兄客氣了,快進來坐吧。外面還是蠻冷的。”
我點頭一笑,跟著進了屋子,從袋子裡摸出了紙牌,又把黑袋子的書交給下巴長黑痣的道士,道:“這裡面有些東西,是給幾位道兄晚上消遣用的。”
黑痣道士見我表情古怪,接過黑袋子,翻開一看,表情頗為有些詫異,隨即壓住臉上的表情,道:“這禮物太過……貴重了吧。”
原本烤火的三個道士齊齊圍了上來,看著黑袋子的封面女郎,齊齊嚥下口水,眼睛放光。
我道:“師兄們如何稱呼?”
黑痣道士道:“我叫古平英,我二師弟古平雄,三師弟古平豪,四師弟古平傑。”
我笑道:“原來四位是三清著名的英雄豪傑啊。聞名不如見面,今日一見,果然都是人中龍鳳,當代翹楚。小弟的一些心意,還望四位師兄……接受。”
黑痣道士古平英咯咯一笑,道:“既然健兄如此熱情,那我們不收下來就有些故作清高了。日後我們若尋到好書,也會送給健兄的。”
我道:“平英師兄果然是古道熱腸之人。來來,我帶了紙牌,咱們來玩玩紙牌吧。”
他們四兄弟一起,加我在內,有五個人。而玩紙牌只需要四個人,那麼問題來了,誰先玩呢?
古平英大手一揮:“你們四個人先玩,我先把健兄送來的書看完。書中有雙修的法門,對我們的修行是有好處的。”
我豎起大拇指讚道:“平英師兄說話一語中的。那我們就先玩牌,你先。”
古平雄以最快的速度端來了桌子,擺在火盆上,紙牌拆開,開始玩了起來。古平英則到了一旁,忘記世上的紛亂與嘈雜,一顆心完全沉浸在我帶來的書籍上,很快就達到了物我兩忘的境界,這種修為的水準,真是高手中的高手,道士中的真道士。
我很少玩牌,所知甚少,連輸了幾盤,幸而口袋裡還有些錢,不至於玩不下去。
古平傑最為激動,應該是此中的老手,一抓到好牌就大聲地叫喊,根本控制不住的表情。
我忙噓聲道:“大家聲音都小一點,讓我二師哥張玄放發現了,我就要去山上面壁思過了。”
古平豪雙眼有些斜,拍了一巴掌古平傑,罵道:“別一驚一乍的,沉穩一點。師父常常說,做什麼事情都要物我兩忘,這才是修道最高境界……哎呀,我去,我抓了三個王……”
我又輸了兩盤,問道:“聽說你們家主是最近才回答古家的。他之前都去了什麼地方了?你們家主還是挺帥的,和我們小姐很般配。”
古平傑冷笑了一聲:“你說古長空嗎?他是蠻帥,可心不太好。回來之後,古家莫名奇怪死了……好幾個人……哎呀,老二,你踩我腳幹什麼。我這時實話實說……健兄是自己人,不要緊的。”
我笑道:“我們學道之人都清楚,生老病死是天意。可能是古家最近氣運不好,才會有人病逝。等我們家小姐嫁過去了,就會好過來的。”
古平傑道:“不瞞你說,這和氣運真的沒有關係。古長空回來後嘛,很嚇人。那死的幾個人嘛,身體都很好的。怎麼死的,我們都沒弄清楚。也沒有敢弄清楚……這些話,你聽聽就好,千萬不要出去說。”
我心中思索,看來我們之前的推測沒有錯,古長空回家之後使用某些辦法立威。只是沒有想到,用的殺人這一招。不過細細一想,殺人立威這種辦法,最為快捷也最為有效。
我小聲說道:“其實啊,每個門派每個教派內部,權力相爭都是很可怕的。”我頓了一下,故意壓低聲音,道:“不瞞三位兄臺,我們龍虎山天師府內,也有爭鬥。大師兄張玄衝與二師哥張玄放,他們鬥來鬥去,有好多年了。到時候不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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