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總會有些破綻。古長空找到了破綻,自然能利用他了。”
我再往前面看去的時候,古秀連已經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連走動的聲音也聽不到了。
我想,古秀連的一生,一定無數次走過這樣漆黑的山路,他能保持一顆善良正義的心,應該是他的心中充滿著光明吧。
天真人看了一眼張本心,忙說道:“蕭寧,再過幾個小時天就要亮了,咱們還是快些離開這裡吧!”
張本心喊道:“金僵,咱們之間事情好像還要再說一說吧。”張本心手中的拂塵一甩,從清風觀前面跑了出來,擋住了天真人的去路。
第一百四十六章、兒須成名酒須醉
我本以為,張本心是清風觀觀主,張天師的弟弟,修行天師道,是正一派的道士,攔著天真人的目的。自然是除魔衛道。但張本心話裡面的意思,好像並不是除魔衛道。
我一臉錯愕地看著張本心,忙喊道:“師叔。他是天真人,是舉世罕見的金僵。也是有智慧的善良的殭屍,不是殺人飲血的惡毒殭屍!”
張本心叫道:“蕭寧,我與他之間不是為了這件事情,你退到一邊去。他做錯事情不承認,我非要他老老實實地交代不可!”
張本心手中拂塵揮來,捲到我手上,用力一撥,我往旁邊躲去,隨即拂塵一收,轉而去纏天真人。記呆扔弟。
天真人叫道:“你這個人真奇怪,不就是兩張被子的事情嘛,至於要拼命嗎?我真是服了你啊。”
天真人往後一跳,跳到了松樹上面。
張本心叫道:“你給我下來。咱們好好打一架。”
天真人叫道:“蕭寧,你告訴他,被子是不是我偷的?他非要賴在我的頭上,我心中苦啊,怎麼都說不清楚。”
我不由地笑了起來,道:“師叔,被子真不是天真人拿的,是謝前輩帶回去的。那是。我帶玄薇離開天師府後,遭到了古家人的追擊,躲入山洞中。正值天氣寒冷。謝前輩就出來找了兩張被子回去。”
張本心狐疑地看著我:“你沒有騙我吧!”
我撥浪鼓一把地搖頭:“不敢騙師叔。的確是謝前輩拿了被子,是給玄薇群暖的。謝前輩是個女子,天真人是男子。自然不是天真人拿走被子的!”
無憂眨眨眼睛,想了一會,喊道:“師父,我記得是個白影人。這金僵是黑衣,應該不是他的。”
張本心收住拂塵,輕捻鬍鬚,道:“既然是給玄薇群暖,拿就拿了吧,我也不追回了。你是金僵,身手應該不錯。我本想和你過過招,但是與那古秀連打了一架,氣力有些不濟,下次再打吧。”
天真人這才從樹上跳下來,笑道:“道長是性情中人,若有機會,我蕭天真一定與你過過招。”
原來張本心追出去之後,與天真人發生了一些誤會。現在誤會解開,雙方就沒有芥蒂,天真人便從樹上跳了下來。
張本心道:“好,那就一言為定。等機會合適,咱們打一架,我手中這把拂塵,很久沒有與殭屍過招了。”
無憂與張東健皆是一喜,我心中也鬆了一口氣。現在看來,張本心對殭屍的態度,明顯沒有張天師那麼苛刻與極端。
張本心的性格更有稜角,對錯分得很清楚,從來不把心中的疑惑留到明天。剛才在觀內追問張玄薇的事情,現在追查被子的事情,都反映出他與張天師不一樣的個性。
我介紹道:“天真人,他是玄薇的叔叔,一直住在三清觀。也是張天師的弟弟……”
張本心喊道:“天真人,我叫張本心,其他的那些身份都是虛的。至於說那張天雲,是高高在上的天師,與我這個小觀主不是一路人。”
張東健不由地苦笑。
天真人豪爽地叫道:“什麼張天師!我都不記得那人是誰了!小道兄,我看你性情直爽,咱們進去喝上一罈酒,如何?”
張本心愣了一下,問道:“殭屍也會喝酒嗎?”
天真人道:“殭屍有時候會喝,有時候不會?”
張本心問道:“那什麼時候會喝?”
天真人笑道:“遇到英雄的時候會喝,遇到想結交的朋友的時候會喝。”
張本心也跟著大笑起來,叫道:“無憂,去把院子埋下來的酒挖出來,我要與天真人喝上十八碗。”
無憂快樂地點點頭,跑回三清觀的時候,看著趴在門口的古平豪,問道:“師父,這人怎麼辦?”
古平豪還有一口氣吊著,並沒有死掉。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