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大哥,你來這裡幹什麼……古家要殺我們在蟲門立威……你不要管……我今天要試一試古家家主的性命……”我朝著張玄衝方位喊道。
“蕭寧,你若殺了古劍仇,那你與……”張玄衝頓了一下,又重新說道,“那你與銅鈴鐺之間,將永遠也不可能在一起。”
銅鈴鐺,我聽到這三個字,怎麼也想不通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我與銅鈴鐺之間的緣分,哪又是什麼東西?
咚咚咚!張玄衝從腰間取出了銅鈴鐺,搖動了兩聲,鈴鐺聲傳入我的耳中。眉清與目秀也皺著眉頭,兩人靠近一些,不滿地對著張玄衝大叫。
我心中一震,張玄衝不能提及妹妹張玄薇的名字,所以用銅鈴鐺替代了張玄薇。他是在告訴我,若是我殺了古劍仇,將古家家主殺死,以古家的秉性,那張壓在張玄薇身上的那種婚約,將永遠也撕不掉。
沒有人聽得懂張玄衝在說什麼!
此刻,我已然明白。若我殺了古劍仇,有可能被古家追殺。我腦海中浮現出張玄薇的笑臉,心中的燥熱一下子消退了不少。
一時之間,我倒有些左右為難,心亂如麻。
“張道兄,聽說這小子在你天師府住過一段時間,還是你有辦法對付他,這天師府的銅鈴鐺竟有驅魔的作用!”古劍仇用強力壓制體內的毒物,還可以清醒地說話,他以為我聽從了張玄衝的銅鈴鐺後,意識漸漸清醒。
“古道兄,我看這事情還是有迴旋的餘地,雙方各後退一步,不要再打下去了。我做個擔保人,你看如何?”張玄衝好意說道。
張玄衝的年紀比古劍仇要小,口氣裡帶了一絲是哀求。
“張道兄,你此次來古家,是為了商量兩家聯姻的事情。我今日都有事情,沒能早日見你。讓你看到了這一幕,我古某人多有抱歉。這事,你還是不要從中調解為妙。”古劍仇道。
我心中一驚,回想張玄衝在道觀中的表現,言語之中一直瞞著我。原來這次來古家鎮,竟是為了張玄薇的的婚事,再過兩年,張玄薇虛歲就滿十八,儀式上的各種細節,也是時候商量了。
事情發展到今日這地步,已經超過我的預料。到目前為止,張家與古家都沒有任何理由解除婚約。
張玄沖淡淡一笑,道:“我可能……真的……不應該撞見這一幕。但蕭寧與我相處半年,我待他如弟弟,他走到這一步,一半在於他自己,另外一半……”
聽了這話,我心尖一熱,張玄衝是在幫我說話,他比古劍仇小了不少,將一半的原因推到古家身上,自然是需要極大的勇氣。
“大哥,你不要因為我的事情,讓張家與古家鬧得不愉快。我和銅鈴鐺的事情,我日後自會努力。一碼歸一碼,古家對付我白師父,首惡就是古家主。我不能放他……”因為與張玄衝對話,我的心情倒是平靜了不少。
如果事情無法挽回,只能用最猛烈的方式解決。今日不收拾古劍仇,爺爺的名聲,蟲王的名聲將蕩然無存。
我們離開古家鎮後,蟲門便知道蕭家折在古家手上,顏面無存。
“張玄薇,銅鈴鐺,我今日做的事情,可能會讓我們的路更難走,但我沒有辦法……”我心中默默地說道,握著長劍的手沒有再發抖。
古劍仇冷冷一笑,說:“我看這小子未必敢傷我……只是這銀針上的麻藥,有些煩人,竟然擋不住……”
張玄衝道:“蕭寧本性並不壞,只是親眼見到自己師父琵琶骨被穿透,生死未知,體內的兇蟲發作,所以才控制了他的本性,還請古家主大人不計小人過!”
“本性不壞!可笑!”古劍仇道,“這眼睛太邪惡了,不能留在世上。再說我們設計,只是要誅殺白骷髏人,就是為了道門安危。他們非要糾纏,犯錯的是他們,不是我。”古劍仇說道。
“你的心已被蜈蚣所吞噬。黑的也被你說白,那山間滾下的巨石,會將粉身碎骨!只有你的鮮血才能洗刷我爺爺死後在三清山受的屈辱!”我怒叫道,手中的長劍用力一拉。
古劍仇感到脖子一涼,鮮血潺潺流出。
古劍仇道:“你……竟然敢……在古家鎮動手……”
“我們遭受的屈辱,只能用鮮血洗乾淨。古劍仇,你去死吧。”我推開了古劍仇。他倒在地上,雙手捂著脖子,喉嚨在咕咕作響,鮮血流動,以最快的速度流淌。月光照在血跡之上,反著潔白的光芒。
張玄衝將腰中的長鞭接下來,揚起來講我捲住,丟到古如風身邊,自己快步衝了上前,雙手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