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楊靖波一褲子。楊靖波躺在沙發上休息了好一會,才站起來去看郭霓,“能起來嗎?”
郭霓點點頭,手撐著從桌上坐起來。gang口抵在桌面上,又是一陣酥麻。
“別動。”楊靖波拎起郭霓的腳脖子,看著他洞開的通紅pi眼,心裡很不是滋味,“你恨我嗎?我把你cao了。”
郭霓搖搖頭。
“你不是同xing戀,對吧?”
“嗯。”
楊靖波勉強笑了笑,摸著郭霓的臉,說,“以後不招你了,你還是好好找個姑娘談吧。”
郭霓瞪大紅腫的眼。為什麼?他沒有問。
楊靖波見過太多這樣被cao開的零。pi股一旦開了,就再也合不上。郭霓是個好人,他不想因為自己一時興起,害了他一輩子。
“為什麼?”何蔡清問,“有家也不回,天天住在澡堂裡。”
“cao起來方便。”
“天天cao,身體受得了嗎?”
饒姐笑了,“pi股一旦開了,就合不上了。”他的聲音裡含著苦楚,從第一次那年算起,“我挨cao捱了快二十年了呢。”
何蔡清不吭聲了,叼著煙,看著饒姐穿好衣服,撿起地上的套子,拿衛生紙裹了攥在手心裡,“我幫你丟出去啊。”
“謝了。”
門“咔噠”一聲關上。人走了,氣味還在。何蔡清把窗戶開啟,外面清冷的空氣一下湧進來。他屏住呼吸,眼神落在剛剛走出去的饒姐身上。他以為他會往上看一眼,但是他沒有,只在原地打了兩個轉,搖搖擺擺地走了。他走的那個方向,何蔡清知道,是四平浴室。
何蔡清關上窗,死死咬著菸嘴,從牙縫裡逼出一句,“髒。”本已得到滿足的身心又開始變得空虛,他想找個乾淨充滿活力的身體,哪怕什麼都不做的抱著。
陳寶明過來的時候,何蔡清只穿著秋衣秋褲,給他開了門,轉身又躺到床上去。
“過來。”他拍拍床鋪,“跟我一起躺會兒。”
陳寶明微微紅了臉,脫掉外套,麻利地爬上床,挨著何蔡清躺下。何蔡清聞著他身上一股似花非花的清香味,心神盪漾不已,“怎麼還偷偷噴了香水過來?”
“沒有啊。”
何蔡清故意貼在他頸邊狠狠嗅了一下,“那你身上怎麼這麼香。”
“沐浴露吧,”陳寶明被他親暱的動作逗得差點跳起來,忙拽著領子掩住他發紅的臉頰,“我那物件喜歡享受,連沐浴露都買的名牌,香的燻死人。”
“白富美?”何蔡清想引他的話。
高帥富還差不多。陳寶明甜甜地想著,含糊地“哼”了一聲。
“挺有本事啊,小子。有錢人家的孩子難伺候吧?平時你說的算還是她說的算?”
“這跟有錢沒錢沒關係,”陳寶明想了想,還是有關係,但是他有自尊心,不會在何蔡清面前承認,“我愛他多些,自然順著他。”
何蔡清聽了,心裡一沉。本來想勾搭下陳寶明,這會子又不得不開始猶豫,“你是愛人不愛錢?”
“我跟他認識的時候,他還沒錢呢,窮光蛋一個。”
“男人?”何蔡清不想再和陳寶明轉圈了。陳寶明一愣,剛要跳起來就被何蔡清死死按住。
“你放開我,哥。”陳寶明的嗓子都抖了,瞪大的眼睛裡流出一絲恐懼。
“我昨晚上去了這附近的一家同志浴室,帶了個人回來,感覺還行。”何蔡清笑笑,看到那絲恐懼僵在陳寶明的眼睛裡,手底繃緊的肌肉倒是慢慢軟下來。
“怎麼會?”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語,眼珠一錯不錯地盯著何蔡清。
“我不是同xing戀,就是玩玩。反正,現在我也沒什麼顧慮。”何蔡清輕佻地笑著,手掌沿著陳寶明的脊背輕輕撫摸,“看把你嚇得。你去過同志浴室嗎?”
陳寶明搖搖頭。
“沒有就好,以後也別去,又髒又亂。”
陳寶明低著頭,各種解釋、疑問湧到嘴邊,就是張不開。與其囉裡囉嗦一通,不如徹底躲開,就連以前覺得親切的撫摸此時也變了味道,帶上幾分挑逗。
“我要走了!”
“急什麼?”何蔡清緊緊抓著陳寶明的胳膊,“你嫌棄哥了?”
“不是。”
“那就別走。陪我最後一晚,明天我就回去了。”說罷,何蔡清就敏感地察覺到陳寶明的鬆懈。他手一抽,猛地把人拉到身上,摟著他立刻又僵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