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空虛感讓徐天越幾近崩潰。
“哥,想要嗎?”夏子傑再一次問出了同樣的問題。
徐天越忙點頭,淚眼汪汪的看著夏子傑。
“叫我,你知道該叫什麼……”
“……”徐天越遲疑著,夏子傑也不催,伸手在那飢渴的菊穴邊緣按壓起來,淺淺的探入,又緩緩的抽出。
“哈啊……我叫,我叫!……弟……弟弟……”為了吐出這兩個字徐天越像是使光了所有的勇氣,喊完之後也不敢再看夏子傑,恨不得找的地縫鑽進去。
夏子傑卻還不滿足,俯在他耳邊低低的問,“哥,叫我幹什麼?”
對夏子傑的可惡無可奈何,徐天越破罐子破摔的喊了起來,“進來!我要我弟弟進來,插我!啊啊──”
心滿意足的夏子傑也不再折磨彼此,將性器一插到底,順利聽到徐天越的驚呼。
不再猶豫,夏子傑雙手扶著徐天越的胯骨奮力的衝刺著,徐天越雙腿環在夏子傑腰間,在極致的衝撞中放浪般的呻吟著,夏子傑也不多話,只是把更硬挺的性器更用力的在這妖孽的身體裡抽插,哪怕他求饒也不管不顧,咬著牙憤恨的想,誰叫他勾引自己?
十六,陷阱(一)
當然,結果又是夏子傑把徐天越做得軟成一灘,夏子傑伺候著徐天越洗完澡,把人抱回床上蓋好被子,然後自己也上床,再把人攬進自己懷裡,看著昏昏欲睡的徐天越,夏子傑撫開他額間的亂髮,小聲抱怨著,“以後不準叫那麼浪!”
徐天越撐著快要閉上的眼睛,儘量努力的抬頭瞪住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混球,“有本事你別做!”
“那你起不了床,別怪我……”
夏子傑的無賴語氣讓徐天越哭笑不得,想揍人苦於全身癱軟無力,於是費力轉了個身把頭埋被子裡不再搭理夏子傑。
不滿徐天越背對自己,夏子傑把人從被子裡挖了出來,扳著徐天越的肩膀把他翻了過來,“咱們的事還沒說完呢,別想睡!”
徐天越有氣無力地道,“說吧……”
“到底是為什麼不讓我送你?有人看見了?”
“……恩”
“看見了就看見了,管他去死。”
徐天越算是弄清了,“管他去死”就是這混球的口頭禪……
“他去死不死確實不是我管的問題,問題是……”徐天越頓了頓,“那人是gay……”
“是你那個經理?”夏子傑迅速反應了過來。
“恩。”
“他對你有意思?”上次在KTV看到男人勾搭徐天越的事夏子傑怎麼可能忘記,稍微一聯想,大致就明白徐天越的意思了,“你拒絕他了沒?”
“我不想跟他坦白我也是……”
“所以?”
“就算他真有99%肯定我是,我也要表現出那1%的否定可能來。”
夏子傑不解,“為什麼?告訴他你有……咳,男朋友了,直接拒絕不就好了?”
“男朋友”三個字說出來,夏子傑努力裝淡定,徐天越半埋在被子裡的臉瞬間升溫,心跳也驟然快了很多,頓了半晌徐天越才透過被子發出悶悶的聲音。
“我不想讓其他人知道我們的關係,你的背景別人隨便一查就能知道,雖然夏川刻意抹殺我是他兒子並且在夏家住了好幾年的事實,但是無論夏家再怎麼有能耐,事實是不可能被完全抹殺的……我不想被人刨根問底最後挖出跟弟弟亂倫的醜聞,我無所謂,可以躲到其他地方去,但你是夏川的繼承人,被爆出這樣的醜聞,以後要怎樣自處?”
聽著徐天越的解釋,夏子傑渾身一震,心中泛起陣陣漣漪,操著有些不穩的聲音,夏子傑開口問道,“天越,你這是……在為我著想?”
夏子傑的問題一出口,徐天越自己也窘住了,只是下意識的覺得這樣做比較安全,哪裡是……
一回想剛剛自己說的話,徐天越臉上燒得更厲害,只得硬著嗓子喊道,“我為你著想幹嘛?是你自己說要一輩子的,你要是半途被弄得崩潰了,我的損失誰來賠啊?”
夏子傑聽著某人從被子裡傳出來的故作鎮定的聲音,嘴角不由自主的裂開了一個弧度,不過還是故意很失望地說道,“哦,這樣啊……”
徐天越縮在被子裡看不到夏子傑的表情,以為剛剛的話真的刺激到夏子傑了,心裡有點過意不去,但又不敢把頭探出被子,想了想,在被子裡伸出手環住了夏子傑的腰,頭也偎進夏子傑懷裡,蹭了蹭低聲道,“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