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浪費啊,我本來還想一滴都不剩地全吞下去。”
“這樣可不行,你得賠給我。”
安格斯從地上起來爬了起來爬到顧冰年的身上,光裸而白!的雙腿大大地張開跨坐在顧冰年的身上,雙手纏摟著顧冰年的脖頸,目光裡滿是赤裸裸的情慾直勾勾地看著精神渙散的顧冰年。
“我要罰你,今晚填滿我下面這張嘴。”安格斯一邊說著一邊拉著顧冰年的手摸進他已經敞開的溼滑後穴裡。
“你,不是小晨!”
這絕對不是他的小晨,他的小晨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顧冰年瞬間如觸電般驚然地收回自己的手,身體產生牴觸般用力推開了坐在他腿上的安格斯,眼神雖然仍然迷濛,語氣卻相當地肯定。
催情酒能控制人的身體,亂了人的心智,但是聲音卻無法迷惑和欺騙一個正常聽覺人的耳朵。
“我為什麼要是他?”
再次跌坐在地的安格斯看著顧冰年彷彿聽到可笑的笑話般冷笑了一聲說道。
“我絕不會像他一樣,為了別的男人來欺騙你的感情出賣你的信任踐踏你的真心。”
這一句話如千顆針刺般紮在顧冰年的心上,身體的疼痛更大於身體的慾望。
“我只會比他更愛你,比這世界上任何人都還要愛你。”
安格斯從地上站起來伸出雙手輕捧著顧冰年怔忡的臉,一字一句堅決地說道。
“你是我的,我絕對不會再讓任何人奪走你。”
說罷,他一把推倒了顧冰年再次跨坐在他的身上,一手扶著他的碩大一手扶著自己的腰,對準了自己溼潤穴口欲一鼓作氣地坐插下去。
突然,登時響起!的一聲,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面重力的一腳踹開了,踹門的人怔然地看著映入眼前的景象,吃驚得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而跟在踹門的北謙璧後面的辰冬界在看到房間裡驚人的一幕時驚得手中的煙都掉落在地。
只穿一件襯衣光著屁股的年輕男子騎坐在上身光裸滿是吻痕的顧冰年的身上,那高抬著白嫩的屁股正對準著顧冰年的擎天一柱眼看著就要坐插下去上演一場活春宮了。
北謙璧登時就一個怒火沖天地走上前一把拎起坐在顧冰年身上的安格斯的襯衣後領,像扔垃圾一樣將他甩到一邊的地毯上,然後又一把拿起顧冰年那被扔在一旁的西服扔在了顧冰年身上蓋住了他重要的部分,最後又端起了茶几上的一杯的冰水毫不客氣地朝顧冰年的臉潑了過去,動作那叫一個一氣呵成。
“顧冰年,你竟然背著小晨偷吃,啊?要是讓他知道了,他該有多傷心呀,啊?你說你怎麼這麼混蛋吶,啊?……”
此刻的北謙璧儼然如一個幫正妻將偷吃的丈夫抓姦在床的潑婦指著顧冰年的鼻子展開了一頓臭罵。
而辰冬界要顯得冷靜多了,他看了看滿地的酒瓶,然後走向安格斯的身側,在看清了他的面容後肯定地說道。
“你不是我們這裡的人。”
“什麼?他竟然還敢召外面的人過來鬼混?”
北謙璧停下了斥罵,目光瞬間轉移向倒在地上的安格斯,臉色霎時一驚。
“是你,安家的老二。”
同是名門少爺北謙璧自然是一眼就認出了安格斯,他不是不知道安格斯是在顧冰年公司上班,也不是不知道安格斯一直都對顧冰年有非份之想,但是他想不到的是兩人會真的勾搭在一起。
辰冬界瞥了一眼放在茶几上的催情酒的空瓶,又看向精神不振的顧冰年說道,“冰年應該是被下藥了。”
說罷他連忙掏出手機給他們店裡專門研製催情酒的酒師打電話。
“優則,你現在馬上過來一趟。”
辰冬界這邊在打電話,北謙璧也不閒著地踹著躺在地上的安格斯來解氣。
“既然安小少爺這麼缺男人,不如今天我就地主之誼好好地成全一下你。”
說罷,北謙璧朝外頭喊了一聲,“來人。”
話音剛落,立馬就有一排統一穿著黑西服體格高大的手下現身了。
“把他送到調教館去,告訴館主讓他多找幾個人來滿足這位安小少爺下面那張嘴,還有,叫他們把全部的過程都給我拍好一點,我可是要刻碟送禮的。”
“是,老闆。”
被北謙璧的手下們抓住手腳的安格斯奮力的掙扎著,眼神惡狠狠地瞪著北謙璧說道。
“你們敢!”
“在S市還沒有我們不敢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