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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調說:“讓她休息幾天。”我說:“躺在床上可以吧。”他笑一下,說:“Don't make love in a fewdays!〃我忙解釋說:“張小禾她還沒結婚呢。”他說:“我知道。反正你按我說的去做。”我說:“我只是住在隔壁的,真的沒有什麼。”他竟不聽我的解釋,又交待說:“記住了,讓她休息幾天。”我說:“真的沒有什麼。”他說:“你記著好了。”我哭笑不得,只好不做聲,又千謝萬謝,送他駕車去了。上樓才發現自己仍穿著短球褲,也怪不得醫生那樣想。

回到樓上,我套了長褲,倒了水,拿藥給張小禾吃。她閉著眼仰起臉張嘴把藥含了,我又喂一口水,她吞了藥說:“好多了,你出去五分鐘,我換衣服。”我帶上門出去,到廚房裡煮了一點牛奶,又用冷水鎮了一會,嚐嚐可以吃了,端到她房裡去。她說:“再倒點水讓我嗽口。”她嗽了口,喝了牛奶,又嗽了口,說:“好了,只是全身軟得沒勁。”我到水房把她的毛巾打溼,讓她擦臉,她推開說:“用那條黃的。”臉也泛起了紅色。我忙解釋說:“看起來這條新些。”換了毛巾讓她擦了臉,她說:“精神也爽氣了。”又叫我拿牙刷來給她刷牙,我正要去,她說:“讓我自己去,我能走了。”一會她又回來,仍在床上躺了。我說:“你先休息,又有了什麼事叫我。”她拍著床沿說:“坐一下。”我不明白她那意思是不是叫我坐到床上去,遲疑著,終於退一步想坐到椅子上去。她又拍著床沿說:“坐一下。”那手的暗示性相當明確,我就在床沿坐了,說:“今天批准我坐在這裡了。”她說:“剛才我罵人了,想著心裡挺難過的,我太不應該太沒有道理了。你知道我是急了。有氣味。”我說:“可以理解,太可以理解了。這點理解沒有還算個男人!”

她問:“你困不困,都三點多了。”我說:“我沒關係,明天下午才上班,夠我睡呢。”我和她說些閒話,不知怎麼就說到誰和誰好了這些軼事上去了。她幾次用手去理頭髮,說:“亂七八糟。”我看她頭髮蓬鬆,神色略帶憔悴,另有一種嬌媚的情韻,身上漸漸積蓄起一種情緒,慢慢充溢了心間,突突地要向外奔湧。她顯然也意識到了,語調之間透出一種緊張,說話忽然快了起來象掩飾什麼,又象存心不讓自己有思考的機會。我想去推動這種氣氛,放出幾句風話來,又想逃脫,那幾句話在心裡轉悠著卻說不出口。我一邊說話,一邊緊張思索。猶豫著我站起來說:“怎麼有點悶熱。”退到椅子上坐了,心裡似乎這樣來說那些風話就安全一些。

當她又一次理頭髮說“亂七八糟”的時候,我衝口而出說:“頭髮這樣又另外有一種味道,更惹人一些。”說完了心直跳起來。她聽了似乎毫無反應,眼直直地望著我。我無法給那種眼神一個準確的說明。她又沒有目的似的一拍床沿,可我準確地領悟了那意思,遲疑著害羞似地笑了又坐了過去。坐下去又望著她笑一笑。她突然抬起身子,用一隻手撐著床,另一隻手就挽了我的脖子,向下倒去。我順勢倒了下去,臉貼了她的臉。這一天我等待了好久,也想象過了無數次,卻沒料到用這樣的方式實現,原來設想的那些過程全都沒有用。我的嘴唇在她臉上搜尋著移動,睫毛,眼睛,鼻子,我停下來,準備著最後的衝擊,又象聚集了感情來充分體驗,兩人急促的呼吸匯在一起,那熱熱的氣息刺激著我。她似乎是迫不急待了,把嘴唇迎了過來,那溫潤的舌尖碰到了我的嘴唇,在我唇邊一掃,就吻在一起了。

在那一瞬間我心中掠過一絲不快,她的這種嫻熟提醒著什麼,但這種感覺馬上消失了,那種奮不顧身的飢渴佔據了我。沉默著我們吻了好久,她不時含糊地呻吟一聲,象是示意我不要太弄痛了她,又象傳達著疼痛中的快意。鬆開來吐一口氣,互相望一眼,她似羞似嗔地一笑,又吻在一起。我謄一隻手把隔在中間的毯子抽掉,更確切地感到了她胸脯的柔軟。想著這幾個月來,我一直又想又不敢想又不能不想的這身軀,現在已經在擁抱之中,身子不禁大動幾下,象是釋放著某種能量。她兩隻手抱緊了我,朦朧地吐出:“你,你,你!”我把身子劇烈地上下顫抖幾下,去體會那柔軟的彈性。右手從她的脖子後面挽過去,輕輕撥開她的襯衣,指尖就觸到她那圓潤的肩了。我的手指在她肩上微微滑動,去感覺那種細膩光潔,象喝醉了酒似的,腦袋中轟隆隆的一片。我們又接吻,同時我的指尖沿著肩向下摸索。她一隻手按在肩下面,似乎想阻擋那隻手的移動。我把手停在那裡猶豫著,又緩緩地一點一地向下摸索,發現那種阻擋只是一種姿態,並不非常堅強。終於,指尖觸到了那柔軟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