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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部分

不知道各個年齡段的國人,看到這個電視鏡頭會作何感想。對於正在修改本書的人,一下子想到平頂山“照相”、老黑溝“殺大溝”、桓仁“填大江”等,實在是太自然太平常的了。

中國人忘不了1945年前的百餘年的近現代史,尤其忘不了與這個鄰居一衣帶血的歷史。有人說“記住歷史,不要記住仇恨”。我真想在記住歷史時,記住的是恩愛,可事實呢?誰能說美國人記住了“9·11”,猶太人記住了納粹德國,就能忘了仇恨?而且對於我們來說,問題的實質還在於那些叫“右翼”的日本人的鼓譟,又在警示著什麼?

而《東京新聞》注意到,自日本救援隊出現在汶川的廢墟上後,平時總是相互激烈攻擊的兩國網際網路上,也出現了對中國的同情和對日本的感謝。有報紙評說:“中日國民感情慢慢升溫。”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冰融當然也是如此。比如好幾個國家的軍機都運來抗震救災物資,日本航空自衛隊的飛機為什麼沒來?因為日本是與眾不同的。歷史是道坎。

問題在於發展苗頭,就像個病人,病情很重,但在好轉,而且都在小心呵護,就有希望。

那就借用當了不到一年日本首相的福田康夫的名字,祝願中日兩國關係健康、幸福地發展下去。

但是,誰能擔保什麼時候不會再出個“大泉純二郎”什麼的呢?

筆者從未出過國,如果有這樣的機會,當首選日本,去實際感受一下,聽聽日本人怎樣談說昨天、今天、明天。

而在這裡,我想問問日本右翼:中國、朝鮮、韓國是受日本侵害最重的國家,菲律賓、印尼、越南等國也深受其害,日本自己也有300多萬人喪生,難道這不是事實,還不夠嗎?撲向廣島、長崎的“小男孩”、“胖子”,難道是什麼不明飛行物嗎?那是人類的第一次,難道不應該是最後一次嗎?

和平對誰都是幸福、美好的。

完乎?丸乎?

日本,走好!

中國的主題詞

遠東國際軍事法庭認為,應把太平洋戰爭的起點,追溯到“九一八”事變。

珍珠港是“事件”,諾門罕是“事件”,張鼓峰是“事件”,怎麼輪到“九一八”就成了“事變”,就弄出了個“滿洲國”?

珍珠港抵抗了,諾門罕、張鼓峰抵抗了,“九一八”為什麼不抵抗?因為力量弱。為什麼弱?從人口到國土面積,中國從來都是世界上屈指可數的大國之一,這又“弱”又“大”是怎麼回事兒?連得上嗎?

真的,古今中外,有“弱大”這個詞嗎?

可那時的中國,不就是弱大嗎?

如果沒有西方列強的崛起,不知道中國的封建社會還能走多遠。到了1842年鴉片戰爭戰敗,無論中國的GDP在全球總量中佔多少,從此就開始沒完沒了地簽訂恥辱的條約。

1853年,同樣的命運也落到日本頭上。美國動用了1/4的海上力量,在佩裡准將率領下進軍日本,迫使日本低頭。問題在於對比中國弱小的日本來說,這並不是結果。面對西方經濟和軍事技術優勢的挑戰,日本成了人類大學堂裡最好的學生,迅速強大起來,隨即開始了與周邊國家一衣帶血的歷史。

本書寫到這裡,正看電視的妻子突然叫了聲“阿信”——熒光屏上又出現了國人二十多年前已經熟悉的日本電視劇《阿信》。

從捱打受辱,到自食其果,日本兩次都迅速崛起了。

比之亞洲一些國家的憤怒和警惕,俄羅斯、美國對日本右翼的劣行,似乎並未怎麼往心裡去。除了受害程度不同,美國與日本的特殊關係外,還有什麼原因?日本為什麼那麼在意美國說什麼?

諾門罕,蒙語意為“和平”。蘇聯知道東線需要和平,也有能力讓它和平。蘇軍的空地火力,特別是大草原上那滾滾而來的坦克群,那種鋼鐵與技術的摧毀力,讓崇尚“白兵主義”的武士驚駭不已。自日俄戰爭後就以勝利者的架勢遙望北方的鬼子,沒討到便宜不說,還被打歪了嘴巴。待到正式開戰,就滿地找牙了。

美國呢?你小日本敢再弄出個珍珠港什麼的事件,還把你揍出屎來。

“抗戰到底!”

“趕走日本子,推翻滿洲國!”

“打倒日本帝國主義!”

東北的大山裡,有一種“標語樹”,就是刻在大樹上的標語。有的是一刀一刀割去樹皮,露出裡面白生生的幹部形成的。有的是刮扒去樹皮後,硬生生地在那白生生的幹部上刻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