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法馬古斯塔的土耳其塞普勒斯當局來獲得心理上的平衡。幾天前,當查爾斯來到希臘時,託德就盯上他了。他也被消滅了。我不能容忍背叛者。”
“那麼,你一直沒搞到哈欽森的材料?”邦德問。
“我沒有這麼說。十號,即安德森醫生,得知哈欽森在他的得克薩斯住處的電腦裡貯存過他的材料。在吉布森被關進監獄之前,安德森醫生就在我的指示下滲透進‘供給者’的上層。我想讓我們的人對得克薩斯的那些紅脖子們盯上一隻眼也許會有用處。在過去的幾個月裡,他們變得有些粗心大意——他們當中的幾個投遞員被捕,查爾斯的被捕也只不過是個時間問題。你們的間諜,懷頓就抓過他們當中的一個。要是他還活著,那麼,查爾斯第二次帶東西出來時,就會落入他的掌心。而‘供給者’與德卡達之間的聯絡也將隨之曝光。因此,懷頓必須死。他是第一個必須打擊的目標。”
“而你之所以要毀掉‘供給者’的實驗室,是因為當局已經注意到你了?”
“正是。聯邦調查局近在咫尺,把他們一舉摧毀易如反掌。我們再也不需要他們了。我們的八號是個傑出的生物化學家。我們自己也研製出了一種新玩意。現在還在試驗階段,但是不久就會弄停當。我要讓這種致命的病毒的症狀看上去就像普通感冒一樣。”
“我想,八號就是梅麗娜·帕帕斯,生物鏈有限公司的總裁。”
“你真聰明,邦德先生!”
“在洛杉磯和東京發生的病疫是同一種細菌嗎?”
羅曼努斯看著他,好像他是瘋子似的。“我對你所說的事一點兒也不清楚。”
邦德不敢確定,自己該不該相信他的話。“你究竟要想幹什麼,羅曼努斯?你他媽的到底在追求什麼?”
“眾神已經命令德卡達,要羞辱和鄙視土耳其人,並且向全世界宣佈神聖的‘塔蒂卡’之權威。”
“你計劃怎麼做?你準備進攻土耳其本土還是北塞普勒斯?”
“我已經對你說得太多了,邦德先生。那部分計劃仍是我們的秘密。讓我再說一句,我們從希臘軍隊中得到了一點幫助。他們當中一個高階軍官,一位準將,是德卡達的五號。”羅曼努斯喝完酒,放下玻璃杯。“我得走了,邦德先生。我在雅典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你將在‘普西芬尼’號上呆上一會兒。赫拉會看著你,並留意你是否一直呆得很舒服。”
“等一等,羅曼努斯,”邦德說,他要拖延時間。“你並沒有告訴我阿爾弗雷德·哈欽森的所有事情。你在得克薩斯以前就已經認識他了。我在蘇尼昂畢達哥拉斯學派的總部見過你和他在一起的照片。”
羅曼努斯聳聳肩。“我並沒有說我們以前不曾見過面。事實上,我們在一起工作過。還記得我說過的1981年使我脫離僱傭軍的那次大買賣嗎?我掌握了納粹在戰後藏在雅典的鉅額黃金。這是阿爾弗雷德·哈欽森的父親秘藏著的。在我做僱傭兵的時候,我就成為阿爾弗雷德的業務夥伴,我們一起在全世界出售黃金。這就是他能夠支撐他的政治生涯的原因。然後,透過阿爾弗雷德的外交途徑,我們能夠徹底掩蓋我們的行動。我們倆都變得非常富有。”天啊,邦德想。哈欽森是個竊賊。“他是你們德卡達的成員嗎?”
“我不準備回答這個問題,”羅曼努斯說。“哦,順便說一句,我們終於在他的電腦裡發現了哈欽森貯存的材料。我們手裡有一份他的材料的副本。我們現在已經知道了所有應當知道的東西,因此我們可以繼續我們接下來的三次攻擊了。你不能親自見識見識真是個遺憾。”
“你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羅曼努斯!”邦德大喊道。他轉向那女孩。“赫拉,你不可能真的相信這個男人所說的一切!他已經瘋了,你看不出來嗎?”
“他是莫那德,”赫拉說。“他的意志就是眾神的意志。”
邦德閉上了眼睛。她跟羅曼努斯一樣瘋。
“為什麼要那些數字?那些希臘神像?為什麼把屍體扔在聖殿附近?”
“這是眾神吩咐的。他們想要全世界明白,我們是為他們工作的。眾神通常總是從地面上經過,你知道。那些地方就是他們的居所。要是有的地點不便到達這些居所,我們被教導可以用一尊小雕像來替代他們。那些數字只是神聖的‘塔蒂卡’當中的一個。”
“你知道你的計劃不會如你所希望的那樣成為現實,羅曼努斯,”他說。“假如你進攻土耳其,他們就會譴責你們。”
“好啊!你並不像我想像的那麼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