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成了他,四肢被綁住。整個人趴在冰冷的木板上。栢鍍意下嘿眼哥關看嘴心章節窗外寒風瑟瑟,正值冬天。我聽到有女聲在哭,還聽到有男聲在罵。
幾分鐘後,萬籟俱靜,我聽到有腳步聲走了過來。一襲深灰色的袍子進入我的視線,然後下巴被人用力往上提起。
是個男人,可無論我怎麼努力,就是看不清他的臉,只隱約看到他是方臉虯髯。他粗聲粗氣地罵罵咧咧,可我一句也沒聽清。
背上的衣服被剪開,然後有個冰涼的東西碰到了我的脊樑骨,是刀之類的利器。
皮肉被割開的時候,我感覺腦子裡有根筋死死地將我往後拉,疼得我眼前發。我甚至能聽到皮肉被劃開的聲音。
身下的木板很快被血染溼,黏糊糊的很難受。血腥氣充斥在我?間,我想吐,卻疼得連張嘴都困難。
整個脊樑骨被割開後,我感覺有方臉男的手指戳進了被割開的皮肉,我忍不住痛吟出聲。可那根手指卻從我頸後一路往下摸了過去。嘴裡一直唸唸有詞。
他的手指離開我脊樑骨那一刻,我頭皮頓時發麻,像是要炸裂開來。渾身劇烈抽搐,疼得像是每個細胞都被重錘狠狠地敲碎了。我只感覺身體裡有一樣十分寶貴的東西被他不斷往上提,我屏住信念極力挽留……
醒過來的時候我彷彿還能感受到那股絕望、悲憤和不甘,我捂住狂跳的心口,這麼感同身受是不是因為這顆心對這件事情的印象太過深刻?
我後怕地摸了摸自己的脊樑骨,久久沒能入眠。
小麥只用了一天時間就將六個姚家人的底細查得清清楚楚,其中有兩個還沒滿二十。
他和丁香故意在飯桌上提起這件事情,吳嬸聽得清清楚楚,最後苦澀地笑了:“你們不必故意做戲給我看,我會將這件事情告訴嘉慶的,他肯定會聯絡姚家人。還有別的話需要我告訴他嗎?你們……會傷害那六個人嗎?”
小麥收起笑容,十分認真地跟吳嬸說道:“吳嬸,我幫大哥做事這幾年來,他從來沒讓我殺過一個人。”
吳嬸鬆了口氣。丁香也放下了戒備:“你不常說要給孩子積陰德嗎?大哥不會隨意殺人的,只要他們肯乖乖合作,我保證沒人會死。我們把人帶走的時候留了字條,讓你跟那邊說一聲只是想讓他們明白那字條真是我們留的而已。”
“好,我知道了。香兒啊,我……我想問你,姚家的詛咒真的不是九風下的嗎?”
丁香冷下臉來:“大哥說不是就不是,他沒必要騙你。”
吳嬸失望地重重嘆了一口氣,倘若真是九風下的詛咒,那她還能祈求九風除咒解除兩家的夙孽。可如今發覺不是九風,她肯定會茫然、絕望。
姚家人第二天就按照字條上的聯絡方式聯絡小麥了,小麥接通兩秒後就結束通話了。他怕對方追蹤他的電話找到這裡來,改而用網路電話撥了過去。
小麥要求用李秀身體裡的東西來交換其中兩人,附加提醒是:明天晚上8點之前得不到答覆他會開始送禮物到之前抓到人的那個地址,比如手指耳朵……
他嚴肅談事的時候很嚇人,雖然我知道他有一半的成分是在嚇唬對方,卻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姚家人第二通電話是想跟他討價還價,他一聲不吭就給掛了,只發了一段那六個人被虐待的影片過去。
“小麥,你就不怕他們報警嗎?”
小麥輕鬆地聳了聳肩:“有大哥他們在,害怕報警嗎?他們一報警,這六個人肯定活不了,這一點他們比誰都清楚。你以為這麼多年他們沒有迫害過九家後人嗎?不然九家人為什麼會被逼得改名換姓呢?”
第二天小麥一直沒接對方的電話,我可以想像到對方的心焦。就算張楠狠心不想管這六個人的性命,這六個人的家人也絕對不會允許她那麼做。
天之後他才又聯絡姚家人,對方不敢再討價還價,點名讓要求先將兩個孩子交換過去。小麥冷聲:“這件事情由不得你們,我已經給了你們足夠的時間考慮,如果不定,那明天等著收快遞!”
我從來沒見過小麥如此狠厲的一面,姚家人顯然也被他的話嚇到,沒敢再耽擱,趕緊答應了下來。
唐美麗和青麟上了其中兩個姚家人的身後去了交貨地點,小麥說,這次不會將兩個孩子交出去的,姚家人壽命短,年紀大的於他們而言遠遠不及孩子的命金貴。留著孩子,以後可以牽制姚家人。
可事情顯然不順利,九風是零點過來的,青麟和唐美麗卻一直都沒回來。
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