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吧,回頭讓夏朗給你。”齊御嘿嘿笑了兩聲,趕緊拍馬屁,“老闆果然英明啊~~”眼光瞄到桌上的鳶尾照片,“哎呀,老闆果然品位不俗啊,你看這照片拍的。”葉司域笑了,有些得意的說,“顏朔拍的,從法國寄回來的。”齊御皺皺眉,大嫂真是的,漂洋過海的寄一張照片回來。葉司域卻不管他怎麼樣,這是陸顏朔在跟他分享旅行,別人怎麼想跟他們沒有關係。
沒過多久,又有照片陸陸續續寄來,內容大都是小鎮的葡萄園,釀酒的作坊,藏酒的古堡或者路邊的一草一木,偶遇的可愛的小動物。除了照片,附在照片上的一句話也漸漸變成了一頁到兩頁的長信,信裡的陸顏朔語氣帶著幾分俏皮的講述自己的見聞,生動的恨不得讓葉司域也親眼看到,而內容也和照片一樣大多是一些瑣事,葉司域卻樂此不疲的等待著他的信從遠方一封一封的寄過來。
手機成了葉司域單線聯絡的方式。
漸漸的,葉司域察覺到了不對勁,陸顏朔的信來的越來越頻繁,看日期幾乎是一天一封,有些時候大概因為延誤還有幾封一起送到葉司域的手上。信的內容沒什麼變化,信封卻越來越厚,這無非只有一種可能──他的顏朔想他了。
一想到這種可能葉司域就忍不住興奮,可是彼端的陸顏朔卻有些焦慮了,最初寫信是一時衝動,漸漸察覺到樂趣又有了新的期盼──依照葉司域的性格或者會照著地址找過來也說不定。這種期待在日漸的等待中漸漸落空了,一心想讓他玩兒的盡興的葉司域並沒有找過來。
另一邊的葉司域也在猜測自己的猜測究竟有幾分準確性,在出發找人和安靜等待中猶豫不決的時候,陸顏朔的又一封信到了。
信得內容異常的簡略,一張陸顏朔側臉的照片,一句簡短的話語,立刻讓葉司域從座椅上蹦起來,“快快,走!”
葉司域明顯的語無倫次了手裡的照片背面,陸顏朔熟悉的字跡:司域,我很想你。
陸顏朔衝了杯濃濃的咖啡來對抗這個讓人昏昏欲睡的午後,那封信寄出後他就後悔了,每天都祈禱著最好丟失在運送的途中,一面這樣想著,一面嘲笑自己幼稚。
拿起的杯子剛剛碰到唇邊,老舊的門鈴喑啞的響了起來,陸顏朔說了句稍等,放下杯子走過去開門。
葉司域背光站在玄關處,臉部輪廓被光線切割,雕塑般俊美。陸顏朔有些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人,即使料到他會過來,見面時的激動和驚詫一絲一毫都沒有減少。
葉司域上前一步進到門裡,反手帶上門,忽然消失的光線讓陸顏朔眼前有些發黑,還沒有適應過來就被摟緊了熟悉的懷抱。
“顏朔……想死我了……”
熟悉的聲音帶著熟悉的氣息打在耳廓上,隨即灼熱的唇就覆了上來。陸顏朔摟著他的肩背有些激動的回應他,葉司域的動作都帶著狠厲,啃咬他的唇吸吮他的舌尖,陸顏朔察覺到自己口中的鐵鏽味,不適的哼了一聲,葉司域才放開他,改吻咬他的下巴,沙啞的聲音問,“寶貝,臥室在哪兒?”陸顏朔摩挲著他的頸後回答,“樓上就是。”
葉司域摟著他的腰向樓上走,卻還不放過唇下細膩的脖頸,陸顏朔蹭著他的耳朵,身體的渴望讓他有些迷亂的回應葉司域的索求,連動作都格外的大膽,長久的金魚和思念讓兩個人都有些難以自持,跌跌撞撞上了幾個臺階葉司域就忍不住把陸顏朔壓在牆面上,一條腿嵌進他兩腿之間磨蹭,邊胡亂的親吻邊撕扯他的衣服,陸顏朔也不甘示弱的扯了他的領帶,解他襯衫的扣子,可是慌張的手怎麼也沒辦法順利的進行,葉司域輕笑了一聲,說,“我教你。”說著扯住陸顏朔襯衫的下襬一把撕開,襯衫的扣子叮叮噹噹落在臺階上咕嚕嚕滾下去,陸顏朔瞪他一眼,終究是學不來他的粗暴,主動的送上自己的身體,葉司域血氣上湧有些粗暴的吻咬他的鎖骨和胸膛,一手摟緊他的腰身一手伸進牛仔褲裡揉捏緊實的臀部。
“唔……”脹滿的慾望束縛在仔褲裡很不舒服,陸顏朔抖著手摸向葉司域的腰帶用力了幾下沒能解開便隔著布料抓了兩把,終於把專心啃噬自己脖頸的人惹怒了,葉司域託著他的臀用力壓向自己的飽滿狠狠的頂弄磨蹭,頓時彼此的呼吸都粗重了。葉司域迫不及待的拖著懷裡的人往樓上走,糾纏的兩個人卻被最後一級臺階絆倒。
葉司域眼睛發紅的看著跌倒在自己身上衣衫凌亂的陸顏朔,猛地翻身壓住他,一邊吸吮他的舌頭一邊剝掉最後的衣物,赤裸的肌膚相貼,那些埋藏在心裡的想念和渴望齊齊爆發。
“司域……司域……”陸顏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