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婚姻完了。她只是不想服輸,想用肚子裡的孩子再賭最後一次……
即使做了孩子吳包穀也嫌自己贓了。吳包穀在感情上與其說有潔癖不如說更象個從一而終的農民。但藍綵鳳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打牌成了她待產生涯的麻醉品。肚子不顯的時候天天一個人在家吃快餐面叫外賣的拉圾食品。這幾個月的產檢,醫生都提醒她營養失衡體重過重。
“如果自己不想做可以找點工…”醫生的話提醒了藍綵鳳,她找到了林“朝霞”來陪自己,沒成想,卻讓林勇遇見了吳包穀。
07
吳包穀那天依然回來得很晚。早睡早起的林勇覺得那個點自己都快起床了,突然被一陣狂亂的砸門聲驚醒。
藍綵鳳很早就和他打過招呼,說你姐夫身上從來不帶家裡的鑰匙,以前不論回來多晚都是我給他等門……
心裡雖然想著會不會是男主人回來了,可他還是有點怕,畢竟是沒見過面的生人,所以就故意在床上磨蹭了一會兒,想讓二樓的藍綵鳳聽見砸門聲下來開。
豎著耳朵聽動靜的林勇沒聽見任何下樓的聲音,相反,砸門聲的間歇,二樓隱約傳來打雷一樣的呼聲,林勇絕望地開燈掀被下床。桌上的鬧鍾,時間是三點四十二。
藍綵鳳在自己睡下的時候就已經打了整整一通宵的麻將,估計一兩點鍾終於熬不住,送走了客人,現在正是火燒房也叫不醒的時候。
林勇把客廳所有的燈都開啟了,還擰亮了門口的門燈,對著門上的貓眼兒向外看,不見人影。
一定是醉成一攤爛泥了。林勇在腦子裡又過了一遍藍綵鳳和“姐夫”的結婚照。想,開啟門後第一刻先確認臉,如果不是的話趕緊關門,如果門被強行撞開,我一個清醒健康的人也不愁打不過一個醉鬼……
尋思著各種應急手段林勇開啟了大門。
他以為“他姐夫”一定在門口癱著呢,沒成想開了門一低頭地上沒人。一座山一樣的東西邪在門框上,突然倒向自己,把林勇砸了個結結實實。
“怎麼這麼半天才來開門?又忙著給你男人帶綠帽子呢?”
男人象山一樣,不是山,是熊!兩隻老虎鉗子一樣的臂膀又長又粗,力大無比,突然摟住了林勇,林勇頓時連身子都動不了了。山一樣的個頭,頭正落在林勇的肩膀上,整個體重都壓下來的瞬間林勇二十二年頭一次知道了什麼叫“無力”。就像地震後被壓在一塊巨大的水泥板底下,憑你再有能耐也使不出絲毫的力氣。
“想我沒?”男人醉得不輕,滿身的酒氣可口齒還挺清楚。
他是把自己當藍綵鳳了。林勇剛說了倆字,“我不……”男人落在肩頭的頭就拱進了林勇的脖子。扎人的鬍子刺激著林勇的肌膚。滾燙的唇輕輕咬住了林勇的脖子,撥出的熱氣彷彿熱颱風。頭一次經歷情事的林勇,身體的反應比腦子來得還快,一下就軟了。
無力的林勇被男人啃著脖子幾近癱瘓。他都搞不清是他扶著男人還是男人拽著他,兩人終於跌跌撞撞地進了客廳,不知是誰,還能耐得帶上了大門。
別說確認是不是真姐夫了,你說,被熊瞎子摟著的人他咋確認熊瞎子的臉?林勇還沒從被啃噬的眩暈裡解脫呢,熊掌一樣的大手,一隻摸上了他的胸!一隻……竟然掏進了他的襠裡!!
“快,快生了,讓我先裹兩口……看出奶沒…”
男人頭一次說話打結巴,但林勇也聽清了。天………!他把我當成了女人不說,還當成了任他蹂躪踐踏的老婆,我,我,……
林勇上下一身肥肥框框的睡衣睡褲。輕易就被吳包穀罩住了上下兩個死穴。他再防,也沒防到他姐夫能對他來這手兒啊。急得一耽誤事,吳包穀的大嘴就罩住了林勇的小胸。
林勇的那裡,還真不負吳包穀所望,就有那麼一塊軟軟的凸起乳頭還不小。吳包穀死死裹住了林勇的小奶頭,竟然還本事地嘟囔了一句,“都快出奶的玩意兒,咋還這麼小?”
林勇在吳包穀死命一個猛裹的瞬間下身一個痙攣就瀉了。渾身亂顫,邊瀉還邊發出小貓一樣的嗯嗯聲,聽得吳包穀這個心疼。
“瞅我不回來你下面都溼成啥樣了,先擱手還是上真家夥……自己選”
出完選擇題後大嘴又吸住了林勇的另一邊胸,流連忘返。大爪子在林勇的下面開始亂找,摸著一個口就把棒槌一樣的手指伸了進去。林勇在高潮上還沒下來呢,全身立刻像通了電一樣,酥麻酥麻的,抖得自己都控制不住了。
“等生過孩子下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