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了,因為你並沒有解釋過什麼。”我望向窗外,喃喃說道。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也一起抬頭看向外面。
“以後不要再討論這些了,沒有意義,我先去洗漱了。”我拿起自己的東西,向他揮了揮,出了宿舍。
外面星光點點,我卻很想抽自己,總覺得和柳賢說的話隱隱帶了些醋意,諷刺他和倪裳在一起的事情以及拒絕他的時候,心裡還是很痛快的,有種報復的快感。
所以說,我是很邪惡的……
幾天後,又發生一件讓我覺得天下很小的事情。
有一個禮拜,朱思明都沒有來上課,打電話給他永遠是關機,我和李自然有點著急,班級導師也沒有聽說朱思明有請假。
我一咬牙一跺腳,決定去他家看看情況,實在不行就報警。
週六早上,柳賢、李自然和我三個人打車去了朱家的別墅,被高階的大門給攔住了,按了半天的門鈴,跟對講機裡的人說我們是朱思明的同學後,對講機就“啪”地掛了。
莫非以前有人假裝是他的同學進行過詐騙?
我抹抹額頭的汗,望望另外兩位沉著的人物。
“你是……魏南?”一個陌生又熟悉的聲音從背後傳出。
我一驚,回頭看去,果然是個熟悉的人,我斜他一眼,昂起頭哼了哼:“你還記得我啊,周琛?”
就是周琛,那時候幫助何教官,不,何流氓,把我騙進樹林裡,雖然知道他的意圖,還是差點……
“對不起……”他不安地搓手,表情真誠,算了,看來他也是有苦衷的吧。
“都過去了。”我擺擺手,準備和另外兩個人離開。
“等等……你們是來看明明的麼?”周琛小心翼翼地擋住我們的腳步。
“明明?是指朱思明?”李自然問,我抖了一下。
他羞赧地點點頭,隨後又想到什麼,臉色變得蒼白:“他的母親把他關了起來,他的房間在二樓。”
我們順著周琛的手指看向遠方的豪宅,隱約在一扇窗戶的後面,見到了一個晃來晃去的人影。
“為什麼要關他?”一直沉默的柳賢問。
周琛頓了頓,彷彿下了決心,對我們說:“你們是明明的朋友,我相信你們。”
“他母親關他是因為……因為不讓我和明明在一起。”周琛單薄的身軀越發顯得消瘦,看來最近過得不太好。
我沒想到,世界這麼小,我認識的這幾個人都是那啥啥啥(……),
李自然和柳賢的表情也很奇怪,看來大家都覺得很不可思議,也許還帶了點同病相憐。
“你希望我們該怎麼做?”我問。
周琛咬咬牙,下定決心對我們說:“幫我勸勸朱思明,讓他同意分手。”
“哎?”我驚訝了,“我還以為讓我們幫你把他偷出來好讓你們私奔呢。”
周琛落寞地說:“我們那麼年輕,只有高中畢業證,能幹什麼……這個社會又沒辦法真正接受我們這樣的人……”
“你就這樣放棄了嗎?”柳賢的聲音透露出憤怒。
我的心裡也不是滋味,因為周琛說的很正確。
“就目前來看,分開是最好的選擇。”李自然投贊成票。
另外三人同時看向我。
“難道還搞投票這一套麼?”我問,“那就贊成吧,贊成你們分手。”
柳賢和李自然都用那難以名狀的表情看著我,周琛既失望又鬆了口氣。
“但是分手的事情,還是請你自己和朱思明說。”我補充。
周琛無奈地嘆氣:“他的父母不讓我們見面。”
柳賢再次按響門鈴,對著對講機說:“我們是來勸朱思明的。”
朱思明(2)
進了朱思明的家,讓我更加目瞪口呆,豪華的不像住宅,而像藝術品。
“各位都是我家明明的舍友,請隨便坐。”一個畫著精緻妝容的年輕女人主人狀地對我們說話,隨即有幾個女孩端著果汁放在我們面前。
由於朱家人禁止周琛進入,所以他沒有和我們一起進來,出了我,柳賢和李自然都很淡定的樣子。
“您是朱思明的……”李自然禮貌地詢問。
女人的表情有些尷尬,只是說了句:“我是他阿姨。”
我們也只能跟著朱思明叫她阿姨,只是聽見阿姨兩個字後,那個女人的臉有點扭曲。
“請問,朱思明的而父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