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這個名詞都是套用在十幾歲的年輕小夥子身上,因為對性充滿好奇,才會無法控制自己的慾望。
不過現在的他就像毛頭小子一樣,只是感官知覺嚐到一點甜頭,分身就立刻不聽話的立正站好。
好在羅伊說了那一句「不要。」,將他僅存的理智拉回,不然他的慾望肯定會像一輛失去車頭的蒸汽火車,無法控制的爆衝。
轉開花灑裝置,將冷水自頭頂沖刷而下,他希望能讓主宰性慾的大腦安分一點。一陣沁涼感滲入肌膚,他體內的熊烈慾火頓時消散一半。
拿取一塊肥皂,將皂沫塗抹至全身,接著用大量清水沖洗掉身上的汙穢與殘留的慾念。
原本他以為性對他來說是可有可無的東西,過去雖然曾與幾位女人交往過,但從未有人可以激起他深層的慾望。
即使和她們發生關係,也獲得解放,不過他很清楚那只是純粹的發洩,與愛情扯不上任何關聯。因為他的心早在好幾年前,就被照片裡的赤裸男子給勾去了。
在正視自己感情後,他才知道原來自己對羅伊的慾望是如此強大。
羅伊張著迷濛的眼眸,紅潤嘴唇吐出混雜情慾的呻吟,因性奮而輕弓起身子,只不過是回想,他的分身又雄赳赳、氣昂昂的硬挺著。
他用力捶打牆壁,希望將這股能量發洩出來。可惜,發洩出來是隻是一句牢騷:「煩。」
猶豫了一會,他第二次轉開花灑,打算再洗一次冷水澡。
好不容易將慾望壓制下來,甫開起書房木門,映入眼眸的景象,卻叫他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
方才惹得他慾火難耐的人兒,正躺臥在沙發上,一臉毫無防備的呼呼大睡。
「唉~」嘆了一口氣,羅桀不禁抱怨起上天,倒底是要折磨他到什麼時候!
他既不是聖人也不是柳下惠,美食當前,還是會有把持不住的時候。
朝著沙發空缺處側身坐下,他靜靜凝視羅伊的睡容。乾淨無瑕的臉蛋,兩片羽睫緊閉,微啟嘴唇發出規律的呼吸聲,看來睡得很熟。
「小伊,我已經給你機會逃走了,為什麼你還要自投羅網?」曲起手指輕撫那宛如天使般容顏,他一對黑眸散發出如猛獸盯上獵物時熾熱光芒。
似乎感受到他所散發出的熱氣,羅伊像只小貓將身子挨近他身邊,尋求溫暖。
羅桀揉了揉他的頭髮,但目光卻停留在羅伊撩高衣襬裡的一截肌膚上。
看著看著大掌不知不覺撫摸上如陶瓷般的柔細肌膚,單手握住他的腰際,力道適中揉捏一把。
「桀……不要……」羅伊略微皺起眉宇,道出令人想入非非的囈語,他翻動身軀,從側躺轉為仰躺,繼續熟睡。
羅桀嘴角勾起一道笑痕,心裡很好奇他是做了什麼夢?
不過既然夢語出現他的名字,很顯然羅伊是作了一個關於他的夢!
驀然一道念頭跳入他的腦裡:他想取代夢裡的那個自己,編織一場永生難忘的美夢給羅伊。
眸中閃過一道邪氣,他悄悄把手探進羅伊的褲子裡,指頭穿過柔軟體毛,將沉睡中的慾望握在手裡,乎輕忽重的把玩,試探它的彈性。
沉睡中的慾望頓時覺醒,以驚人的速度脹大。他用手指圈住慾望一邊搓揉、一邊滑動,規律地套弄起來,沒一下子,手中的海綿體立刻脹成六寸長的硬棒。
「嗯……」腹部傳來一陣躁熱,羅伊半啟星眸,一臉睏倦望著眼前的朦朧人影,搞不清楚他是身處夢境還是現實。
羅桀笑笑地瞅著他,自作主張將他的長褲與底褲一併退下。
羅伊瘦歸瘦,不過一雙腿卻勻稱且結實。他的視線從小腿肌肉線條延伸至大腿根處,茂密體毛與奮發勃起的昂揚,全都暴露在冷空氣中,任由他恣意欣賞。
一陣寒意侵入下半身,羅伊靠攏雙腿。
羅桀粗魯地岔開這雙腿,一雙大掌至膝蓋撫娑到大腿內側,柔細肌膚頓時爬滿了疙瘩。
「桀?」愕然望著埋入他雙腿間的黑色頭顱,羅伊心想這一定是在作夢。因為羅桀不像會是做出這種事的人。
羅桀舔吻著他的雙腿,溼熱舌尖順著肌裡線條滑動,跳過重點部位,在大腿內側畫圈轉動,故意接近慾望邊緣挑逗他的末梢神經,舌尖時而接近又遠離,挑弄得他心癢癢的。
他惡意地在囊袋前呵氣,敏感的囊袋馬上縮成一團肉球,溼溽口腔無預警的含住肉球,令羅伊倒抽了一口冷氣。
舌頭靈活地挑弄皺褶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