剝了。
這個法庭酷似一個戰場,我在這個戰場上征戰多年,成王敗寇是常事,當然,那種輸不起的,喜歡計較的人我也見多了。
隨著時間的沉澱,我也確定了我想要過什麼生活,我也就是做好自己本分的工作,不追名逐利,不有失偏頗,別人怎麼看我,那我也不在乎。
回家的時候我先跑去公園路那邊一家熟食店買雞腳,當時水北特別喜歡啃雞腳,就像是動物到了磨牙期,不啃雞腳他渾身難受。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六點,推開家門,客廳裡沒人,多福趴在貓爬架上睡覺,永吉在蹲坐在電視機前,一會對著電視機嚎兩聲,一會又活蹦亂跳的,玩的很開心。走進廚房,廚房裡的灶臺開著,一個砂鍋放在灶臺上,開啟一開,是一鍋冬瓜老鴨湯。我將雞腳放在了餐桌上,然後找了那個小妖精好久,才發現他正在臥室的衛生間裡換衣服。
拉開了衛生間的門,只見他穿著一襲黑色散袖口式的黑色長袍,正在用小手整理著那複雜的前襟和領口。
“回來啦。”他說了一句,然後對著鏡子整理著自己的服裝,貌似有些搞不定。
我起身,走到他身後,幫著他拆著繞在紐扣上的細線,然後問道:“這次又接了什麼角色?”
“演一個法官,這回我終於有臺詞了。”
他站著,低著頭說著,乖乖的讓我把他把衣服的領子整理服帖。
待我幫他把衣服整理好,他樂的像個剛剛換好衣服的閨房小姐,轉過身來,問我道:“我扮的怎麼樣?”
“挺好的。”我道,順手拍了拍他的衣領,撫平衣服上的摺痕。
他手裡拿著一個小錘子,昂頭挺胸,然後輕輕在手裡錘了一下,以一副正義的使者的化身的口吻問我,道:“被告李山南,對於強搶良家婦男白水北之事你快和本官速速道來。”
“大人英明,草民說的句句屬實,不敢有任何矇騙。”
見他開著腦洞,玩的開心,我就乾脆陪他玩這種法官和犯人的戲碼好了。
“李山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說完,他又用手裡那個小小的錘子在我胸前輕輕一敲,玩的不亦樂乎。
“大人想要我怎麼坦白法?”
我反問道,然後把他拖出衛生間,一把扔到床上,慢慢享受我的晚餐。
撲到他身上,嗅著他脖頸裡清新的香水味,而他身子一僵,道:
“你這刁民!想對本官怎麼樣!”
見他唧唧歪歪個不停,我被他逗笑了,解開了領帶,探下身去,堵住了那隻嘰嘰喳喳,就跟一隻小麻雀一樣停不下來的小嘴。我特別喜歡品嚐他的唇瓣,甜甜軟軟的,就像含在嘴裡的棉花糖,小心翼翼,生怕它融化了。身下的人扭了扭身子,嘴裡發出嗚嗚嗚的聲音,應該是想表達什麼,可是我沒有給他這個機會。他的丁香小舌靈活似蛇,我慢慢引導著他,而他那天好像不怎麼願意配合我,一會像個貞烈的女戰士,和我拼死抵抗,一會又像個霸道的總裁,侵佔我的一切。他抗拒的小拳頭終於放下了,雙手捧著我的臉,就像一個虔誠的信徒,用行動告訴我,他想要更多。
“大膽刁民!不許親本官!”
他咿咿呀呀的,就像個英勇就義的花姑娘,而我也不敢像平時一樣用力扯他身上的袍子,怕被戲服扯壞,只是慢慢解著。
見我解著他袍子上的扣子,他的臉上多了一絲羞澀,雙手捂著自己的臉孔,整個人像個小刺蝟一樣蜷著,雙眼透過手指的縫隙看我,道:“不要脫本官的衣服。”
被這位法官大人說的我就像個惡貫滿盈,強行讓他跟我發生關係的惡霸一般,我也是醉了。
衣襟敞開,雪白如玉的胸膛展現在我的面前,而我像個嗷嗷待哺的孩子,瞄準紅心,便是吸吮。他的小手在我的背脊上亂摸,我認真的吻著他,不放過每一寸肌膚,每一道紋路。也不知道他是一時興起還是別的什麼,他突然身子一翻,跨坐在我的身上,將我壓在身下,穿著那件幾乎要掉下去的,衣襟敞開的的袍子,像一個魅惑人心的古代美人。
“老公,今天你別動,我來,好不好?”
說完,他媚眼一拋,還沒等我回應,便將身上那件袍子一丟,然後再解開我的褲子釦子,拉開褲子拉鍊,小手往裡面延伸,就像一個勇敢的探險家,尋找著洞窟裡的巨龍。
“啦啦啦,被我抓到了。”
水北說完,用紅舌舔了舔自己的唇瓣,然後將我最後的底褲扯去。冰涼的小手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