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的,哎呀你看,都滴到地上了,浪費了多可惜。”說完他竟然伏下身子舔起地上我的血跡來。
我趴在地上看著他痴迷的表情和貪婪的樣子,頭像被木棒狠狠的砸了一下,過度的震驚和遲鈍的痛讓我有了一點點清醒,“你……你幹什麼?”
他抬起頭來,舔舔嘴角,皺眉,“唔,果然涼了就不好吃了,”隨即又溫柔燦爛的一笑,“你看我,怎麼這麼笨,多謝小允允提醒。”說完,手迅速的抓住我的後頸把我拉起來,嘴唇隨即壓上。近乎瘋狂的啃吻,他的舌頭在口內四處亂躥,上下翻舞左掃右蕩再幾乎伸進喉嚨,而且舌尖一遍遍用力颳著我口腔內的傷口,將血捲入他的口中。我的神智在昏迷與清醒之間遊蕩,聽見的全是耳鳴,看見的全是重影,只能一動不動的任他又吸又咬又舔,恍恍惚惚的嚐到自己嘴裡的鐵鏽味越來越重,不知是血還是口水的液體不斷淌下嘴角,衝上鼻腔的血腥味嘔的我一陣陣的想吐,感覺意識又要飄遠,他卻突然鬆開了我。
我像瀕死的魚一樣倒著氣,咳嗽、乾嘔、眼前的景象絢麗而雜亂的旋轉,在墮入黑暗前聽見他說:
“別害怕,這次很快就會醒的。”
上次醒來是在手術檯上,這次是在輪椅上,屋子也不是剛才那間了。他坐在我對面,眼神玩味的看著我。
“你想幹嗎?”我的雙手雙腳都被鐵銬子鎖在了輪椅上,冰冷的金屬觸感讓我更加慌張,連語氣中也透出了恐懼。
“為了方便你安安穩穩的聽故事啊,如果你能自由活動我可制不住你,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