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後果,他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方法阻止簡隋英的風流,他已經完全被嫉妒控制,他只會使用暴力。
這場征伐持續了半個多小時,直到簡隋英在酒精、恥辱和疼痛的幾重作用下,陷入了也許是逃避式的昏迷。
李玉一身大汗,看著他身下同樣是汗涔涔地簡隋英已經倆人下體的狼藉。
他喘著粗氣,從簡隋英身上爬了起來,一屁股坐倒在沙發上,慢慢抱住了腦袋。
他們為什麼會走到今天這步,本來好好的日子,怎麼會走到今天這步?
他和簡隋英,還回得去嗎……
他突然想到了他哥,也許今明兩天,他哥就會從北海回來。到時候他怎麼和他哥交待?他怎麼面對他大哥質疑地、失望地眼神?他怎麼應對他父母的責難?
簡隋英要怎麼樣,才能放過他大哥?
他從未覺得自己的生活如此混亂過,他感覺前路一片昏暗,自己卻一步也不能停,連頓頓腳喘個氣的功夫都不被允許。
為什麼簡隋英不肯聽他解釋半句,為什麼要對付他大哥,為什麼轉眼就能抱著別人!
李玉的腦袋就跟炸開了一般,簡隋英那副醉生夢死的花花公子模樣,深深地刺痛了李玉。
他不知道在沙發上僵坐了多久,才緩緩站起身,把簡隋英抱了起來,放到了包房裡屋的床上。
床鋪還鋪得整整齊齊,預示著這裡還沒發生什麼,但僅僅是會所如此周全的準備,就已經讓李玉感到噁心。如果他今晚不出現在這裡,簡隋英是不是就要跟別人赤身裸體地躺在這場床上?
李玉覺得快要被逼瘋了。
他把簡隋英放到床上蓋好了被子,看著他睡夢中的臉,真想時間就停在這一刻。
當這個人睜開眼睛後,他有多麼傲慢和刻薄,自己是領教地最清楚的。
他寧願他永遠不要睜開眼睛。
李玉守在簡隋英床前,一坐就坐了好久。
他反覆地,反覆地看著簡隋英的臉,內心做著劇烈地掙扎。
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