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因病逝世!請問您認識他嗎?”
短短的幾句話,對於祥來說,不差於五雷轟頂的效果,他瞬間就嘶啞了喉嚨,咬牙切齒的吐著字問道:“他是我……
哥哥!”
對面的張華羅醫師說:“因為陳嘉瑞先生在我院住院期間較短,而且,陳嘉瑞先生自知身體不好,很早就留有遺言先
簡單的安葬其之後再通知您這位唯一的朋友去一趟即可,而且,陳嘉瑞對我們醫院說自己是沒有親人的,只說他自己
是孤兒身份……希望我的電話沒有讓您為難!”
祥哽咽著喉嚨:“我馬上就過去,你們先不要安葬他……”
對面的張華羅醫生說:“哦,這個非常抱怨,陳嘉瑞先生自己的後事早就已經安排好了,現在已經在他生前定好的公
墓里長眠了,我們再去打擾他是不合適。”
祥的心很沉很沉,他不想再說什麼……電話狠狠地被他摔向了對面的牆壁,四分五裂……
整整又開了4個小時的車,祥與喜兒到了那個偏僻的據說是有著瑞最後歲月的小地方!
費了不少功夫到了那個張華羅醫生的醫院的時候,祥已經不會悲傷了,他心存著僥倖,期盼著這一切可能只是個不美
麗的誤會,瑞的心臟是有問題,可是他這樣的躲避著在外面寧靜的生活,也不至於這樣年輕就會離開,不行,祥也不
準他就這樣的離開人間。
沒時間安排著已經是疲倦的昏昏欲睡的喜兒了,祥抱著她直接的就到了那所醫院。問了幾位護士才找到了張華羅的辦
公室。沒想到這位張華羅醫生還是個海歸人士,居然在這麼偏僻的鳥不生蛋的地方也會有這麼樣的隱士存在,祥覺得
太不可思異了。
收拾著張華羅醫生給祥的一堆個人資料和東西的時候,祥是徹底的變成了一個沒辦法繼續思考的人:這一切,都是瑞
的東西沒錯!沒錯!
那一條帶著暗銀色的細線的深灰色領帶是祥在瑞的生日時隔不久,送他的禮物,那塊半舊的水錶也是祥在結婚的時候
,用自己為數不多的金錢買給瑞的禮物,還有那張唯一的一張已經沒有儲存好,有些皺了的放大的兩張笑臉的照片,
那是在在祥剛剛考上了醫學院的時候,在學校的門口時,請人給他們兄弟兩個照的,一個是祥,一個就是失蹤已久的
瑞!
祥的淚水終於滾滾流下,一洩不可收地哭了出來,懷中的喜兒已經睡得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樣可怕的
事情,然後,祥在張華羅醫生的幫助下把喜兒放在了旁邊的小沙發上面。
張華羅醫生沒有再說什麼話,他轉身離開了一會,讓祥可以靜靜地在這個獨立的辦公室裡哭出他心中的所有積怨與痛
苦無奈!果然是瑞的一切,悲傷欲絕!
瑞留下來的東西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