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鄭榛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唐姨將楨楨抱起來,放在地上,讓楨楨走了兩步,又抱起來,搖著頭嘆息:“造孽啊……”
當晚,唐莫稍過了午夜才回來。駱楊卷子被子沒有睡著,唐莫稍從他背後抱住他,他清清楚楚的感覺到了他身上的酒味。
過了一會兒,唐莫稍又下床去洗澡,回來的時候帶著沐浴露的香味站在他面前。
駱楊裝作睡著了,連呼吸都小心翼翼,過了一會兒,好像是唐莫稍的手機亮了,他走到窗臺那裡打電話。
駱楊睜開眼睛,看著唐莫稍的背影。
唐莫稍用的是英文,說著說著聲音變得大起來,駱楊往上拉高被子。
唐莫稍輕手輕腳地走出去了。
過了一會兒,唐莫稍躺到他身邊,摸了摸他的頭髮,嘆了口氣,收回手。
駱楊能感覺到他此時心情不好,很是煩躁,但是,這個時候突然說話,不好吧?
原本放開他的唐莫稍,突然就壓過來,緊緊地壓著他的胸膛,嘴唇也欺上來。
被被捏著下巴,舌頭被吮吸著,駱楊憋得滿臉通紅,忍不住睜開眼咳起來。
唐莫稍光裸的大腿蹭著他的腿,好像興致缺缺的樣子,“還以為老師你能裝多久呢。”
駱楊急促地喘息著,被他拆穿,憋紅的臉更加紅,拉著被子就往臉上蓋。
唐莫稍還壓著他,大腿磨蹭在他雙腿間,在他的掙扎中,擠了進去。
駱楊啊地一聲,“你!”
唐莫稍慌張地問:“怎麼了?”
駱楊臉上血紅,唐莫稍的膝蓋壓到他小弟弟了,能不疼嗎?
沒幾秒,唐莫稍就摸著他那裡,“是不是這裡弄疼了?我給你揉揉。”
駱楊雙腿被他的腿壓著,胸膛被他的胸膛壓著,唐莫稍的嘴唇就在他耳邊,他好像還能聞到唐莫稍身上的酒味。
“老師,越揉越大了。”
作者有話要說:
☆、把人給伺候好咯
駱楊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人了。
他扯了扯被子,身上是清爽的,但是底下的床單……
駱楊不動了。
以前唐莫稍做完一定會做清理,昨晚兩人快弄到天亮。
他懶懶地睜著眼睛看到外面都快亮了,唐莫稍才放過他。
怕吵醒了外面的人,唐莫稍才沒有換床單,只拿熱毛巾給他擦身體,擦著擦著,駱楊就睡著了。
適應了一會兒腰間的痠痛,下床找手錶和手機,地板上是兩人的衣服,亂糟糟地擺了一地。
再看他沒穿衣服的全身,腰間和大腿根部有些青紫,脖子上被咬出來很多痕跡,嘴唇有些幹,舔起來有點疼。
他估摸著唐莫稍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可是又掐著他脖子又掐背還掐了他肩膀的。
穿好衣服,一看時間,已經下午2點了。
他將門開了一個小縫,外面沒有聲音。
不知道是不是唐姨跟楨楨在睡午覺。
他悄悄地走出去,外面靜悄悄的,楨楨他們好像不在家裡,駱楊趕緊地將被單床單枕套全換下來放進洗衣機裡。
溜進廚房裡吃了一點剩下的飯菜,還是熱的,快速吃完,進浴室洗澡。
拿衣服的時候,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唐莫稍打來的。
駱楊沒接,就當已經去浴室泡澡了。
他怕中途唐姨他們回來,隨隨便便泡了一下,就出來了,穿好衣服,把碗給刷了,換下來的床上用品和衣服都掛好,然後回到臥室繼續睡覺。
也不知道唐姨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早上跟中午都沒有喊他起床,不知道是唐莫稍說的還是,唐姨本身就知道。
而且唐姨看到他們倆不像正常的兩個男人那樣相處,也不會覺得奇怪,甚至他倆睡一起,唐姨也一句異議的話也沒說。
唐莫稍在她面前說些毫無遮攔的話,唐姨都當作沒聽到。
唐姨到底是知道呢,還是不知道呢?
他倒是不覺得唐姨知道了他的性向有什麼不好,不好的是,在長輩面前,唐莫稍也沒有分寸。
想到長輩,駱楊不免有些擔心。
昨晚他根本就沒有想好,就那樣跟唐莫稍做了。
他自己無父無母的,唐莫稍還有那樣的複雜的家庭。
唐莫稍還小時,他可以用年少無知來說服一切,而現在,雙方都是成年人了,如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