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秦棋咬著嘴唇,小孩子長得白白淨淨的,清秀的一張臉此時看起來也是無精打采灰頭土臉的,他搖了搖頭。
駱楊輕聲問:“為什麼打架?”
王秦棋咬著嘴唇不說話,駱楊又仔細打量了他,說:“你轉個身,走兩步給我看看。”
王秦棋依言轉身,走幾部又走回來。
駱楊沉吟,好像腿有些不便,傷到腿的話,問題不大,他點了點頭,“你先回教室吧。”
王秦棋抬眼看他。
駱楊喝了口茶水:“你先回去。”
隔壁班的藺班主任不樂意了,“駱老師,就這樣?”說著把他們班嘴唇破皮眼角腫著的結實的小夥子推到他面前。
駱楊看了眼,確實挺嚴重的,那小孩看起來壯壯的,又高,怎麼就打不過看起來瘦弱無比的王秦棋呢?要麼是被偷襲了,要麼就是心虛。
看王秦棋的表情,應該是有難言之隱。
駱楊給王秦棋使了個顏色,讓他回教室。再來專心地對付藺大班主任。
A中的女班主任很少,班主任這個工作強度很大,有不成文的規定,女性一律不當班主任,但是還是有的,全校加起來不超過四個,個個都是女強人,一個比一個難說話。
其中以藺相如為最。
藺相如將他們班的小孩推到他面前,“你看看,你們班的王秦棋可是一丁點兒也沒傷到,看看我們班的王書樺,他平時可是個乖學生,你看怎麼辦?”
駱楊隱約覺得不對勁啊,這名字……有點詭異。
他問王書樺,“你覺得呢?”
王書樺聳拉著腦袋,沒有說話。
駱楊是坐著的,能看到他的表情,他深深吸一口氣,“我想知道你們是因為什麼打起來的,就直接在廁所打起來了?”打架也找個好點的地方好麼,要是一不小心把人打坑裡面了……
好吧,他想多了。
王書樺也不說話。
駱楊看向藺相如,藺相如的面色不是很好,惡狠狠地說:“找家長,讓你們在學校打架,學校是讓你們學習的地方,不是來打架的。”
王書樺也回了班裡。
藺相如跟駱楊說了一大堆,駱楊沒辦法,只能找家長了。
下午兩家家長都來了,小孩子們都怯怯的。
兩家的家長是認識的,並且駱楊的想法得到證實,王秦棋和王書樺是親戚關係,還是堂兄弟。
他們老師肯定不想攙和別人的家庭問題,兩家家長把孩子領回去,關起門來教育教育就得了。
所以就這麼和解了。
晚上回去他在本城的報紙裡面找李氏,他一直有買報紙的習慣,不過一般看的都是國際新聞,本城的小報買了也大部分沒看,現在正好研究下。
茶几上擺滿了報紙,他一頁一頁地翻找著。
唐莫稍坐到他身邊來。
駱楊覺得他有可能知道,就問他,唐莫稍知道是因為鄭榛,表情變得很奇怪,“就那李氏,做珠寶的。”
珠寶,珠寶,他怎麼不知道什麼李氏什麼珠寶的……
突然看到幾個月前的一則新聞。
上面寫著唐氏集團股價漲停,唐家二少爺即位,股價一時飆升,兩天內漲停。上面印著一張有些迷糊的唐莫稍的側臉。
唐莫稍也看見了,傾身端起茶几另一邊放著的熱茶,喝了一口,繼續看他的環球時報。
駱楊想說點什麼,最終什麼也沒說。
他現在才知道唐莫稍是做什麼的。
唐莫稍的家庭複雜程度遠遠超過當年唐頓告訴他的。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你萌,小攻沒在社會主義社會下長大,所以長歪了……沒長好,對不起
☆、老師,別怕
他在睡覺前找到關於李氏的報道,無非是李氏的當家病重,現下兒子孫子一起奪家產,然後是陸陸續續地報道,最近的一則是幾天前的,說是李家當家在某某醫院去世,由二兒子李為能當家。
駱楊問坐在他身邊的唐莫稍:“你知道小少爺是誰嗎?”
唐莫稍想了想,“李非樂?”
“你跟他熟不熟?”
唐莫稍放下他看了將近一個小時的環球時報,“他自己現在自身難保,李為能當了家,李為偉和李為良兩家都不好過,你要是準備找他問鄭榛的下落的話。”唐莫稍看了眼楨楨房間的方向,“不用找了,他已經被送出國了,自己都回不了國,哪裡還會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