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藉著什麼液體探了進去。
駱楊的臉瞬間白了又紅,那還帶著溫度的液體是自己剛剛射出來的!
“等、等等……”駱楊還想說什麼,被唐末親住了嘴,安撫一般地親吻著,他兩手撐在桌子上,被做好擴張的唐莫稍進入。
被貫穿的那一剎那,駱楊差點雙手失去力氣沒撐住自己,唐莫稍抓著他的腿,將他按在桌子上直直地挺近,抽動。
駱樣被撞的手上終於沒了力氣,倒在桌子上,幸好是橫躺著,不然頭部就直接懸空了。
唐莫稍似乎對這個體/位不滿意,拉動桌子,腿碰到椅子,椅子與地面發出巨大的刺耳的聲音。
駱楊感覺到自己被唐莫稍拽出去一截,背部硌得生疼,火辣辣地疼,臀部懸空,被唐莫稍毫不留情地又一次狠狠貫穿。
最疼的還是那裡,唐莫稍的擴張算不上擴張,潤滑做的更不算潤滑,而且,駱楊一個激靈,“你、你沒帶套?”
唐莫稍滿頭大汗辛勤耕種,好像沒聽到他的聲音。
駱楊平靜了一會兒,又問了一遍。
其實哪裡用問,他感覺到他沒有帶套。
如果射在裡面,駱樣已經看到等下回家時悲劇的自己了。
現在叫停,顯然是不可能了。
駱楊的大腦一清醒,就不得不想些掃興的事情,連前面都軟了。
唐莫稍深深地挺進,駱楊喉嚨裡發出“呃”的一聲,“老師……不要走神。”
唐莫稍一喊老師,駱楊就意識到這裡是辦公室,是他平時的戰場,如今卻在這裡與一個學生做這樣的事情,駱楊嚇得身體都軟了,夾在唐莫稍腰間的腿直往下掉。
被唐莫稍抓住了。
唐莫稍怕感冒傳染給他,都分開睡,算起來也沒有多少天,雖然在那之前的一個星期也沒有做過。
但是,身上的人表現的像是大半年沒有沾葷腥了,一下比一下有力。
駱楊揪著眉毛,突然看見玻璃窗外一道光閃過,他嚇得雙腿一軟一僵,捂著嘴顫抖著洩了出來,弄在唐莫稍的小腹上,他沒給自己緩衝的機會,屏住呼吸撐起身子,推搡著唐莫稍。
顯然唐莫稍也看到了,但是他並沒有停下來,摸了摸駱楊疲軟的分/身,反而就著兩人連著的姿勢將他抱了起來。
駱楊整個人被抱坐在唐莫稍的腰間,唐莫稍坐在桌子上,他在他耳邊輕笑,“老師,我好像坐到什麼溼溼的熱熱的東西了……”
駱楊羞紅了臉,想讓他別講話,“……保安。”他好不容易將這兩個字講出來,又被唐莫稍向上的動作給撞散在空蕩蕩的教室裡。
唐莫稍扶著他的腰,盡興地做著,不久之後掐著駱楊的腰,“老師,你自己動,好不好?”
駱楊一心放在外面的保安身上,還企圖聽保安上樓的腳步聲,唐莫稍說話,他當然沒有在意到。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