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年輕就身居高位。”
“過獎過獎。”
“……神政委是哪裡人?”鄭超靜靜地看著他。
神政委回答,“京城。”
鄭超點頭,心裡卻沒信。他不過是找話題而已,絲毫不在乎答案是什麼。
“但是……”神政委的眼神投向被警察運出警戒線外的屍袋,“祖籍卻在這裡。”
鄭超疑惑這人為什麼要告訴他這些。
“神政委。”
神政委點頭示意自己聽到了,然後對鄭超說,“抱歉,我過去一下。”
“好的,請便。”
鄭超看到警察局吳局長陪著一箇中年男人正等著神政委。他想了很久才想起來那是市常委的齊儒成。
齊儒成看了他一眼,隨後進入警戒線內。
鄭超想起齊儒成的那一眼,摸出手機給秦莜政發了條簡訊。
這時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有些附近的住戶也都過來了。
齊儒成一看這麼多人,便對吳局長說,“讓同志們清一下場。”
吳文普看了神政委一眼,見他絲毫沒有表示,心
有不甘地去指揮清場。
齊儒成的隨從立刻湊上去在他耳邊低語。
“嗯,我知道了。”齊儒成看向神政委,“神政委,你和我一起去把東西拿出來吧。”
“是!”神政委敬禮。
“不用這麼多禮,大家以後就是同事。”齊儒成想微笑一下,但是這次任務很特殊,他實在笑不出來。
那邊廂,鄭超透過一些警局內部的熟人瞭解到宮海已經沒事了。這次的事情和他沒有太大關係,只是在被燒燬的車裡車外發現了三具屍體,他又是第一證人,證言錄得時間有些長。
至於為什麼車會不引人注意地燃燒這個問題,目前還沒有解釋。
卡宴已經過戶,扣押證物還需要宮海簽字,所以今晚他還必須呆在警局裡。
鄭超慶幸自己當初及時把車扔掉,第六感又一次救了他。否則被警方變相留在警局的人就是他了。
一些警察又在警戒線內圍了一圈和人等高的塑膠帷帳,這樣圍觀的人便無法看見裡面。
齊儒成和神政委身穿輻射防護服,小心地把身體探進被千斤頂撐起的卡宴車下。
“探照燈。”齊儒成說。
下屬立刻遞上小型探燈。
“怎麼樣?”齊儒成問神政委。
“找到了……”
“需要工具嗎?”
神政委過了很久才說,“……我想,不需要。”
說完,他用手輕輕一碰,一個黑色的東西掉在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