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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自己的表弟嗎,戴文?”舅舅問。
戴文差點以為他指的是早就死掉的那個,不過他立刻就明白並不是。“是的,導師,我很喜歡他,他是個奇蹟。”
“除此以外呢?你認為他是個構裝體,還是你的表弟?”
戴文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猜不出舅舅想要的答案。度拉特被關在柵欄後面,茫然地看著這一切。
“他是個魔像,但也不僅僅如此。以我的見識還無法概括他所代表的東西。”於是,戴文似是而非地回答。
老法師冷笑著說:“是個魔像?那麼,你會給魔像講故事嗎?會和魔像聊天嗎?”
接著,他突然換了平原叢林語言來講話,因為度拉特能聽懂的只有通用語:“你不該給他開啟‘窗子’。我的孩子,沒有慾望才不會反抗。你在做很危險的事情,就像在給兇暴動物投食一樣危險。你給他看了太多他不該知道的東西。”
戴文不敢頂嘴,只心裡默默地想著:如果舅舅知道我也這樣對待過實驗用地精和小動物,恐怕我的手指關節早就要被抽爛了。
他以為導師的怒火很快就會過去,但他錯了。
舅舅走到監牢門前,開始對度拉特施法。度拉特往後縮了縮,眼睛裡露出恐懼,但又沒法抵抗。
戴文跪在原地,他能辨識出這是一個支配性質的法術,在一定時間內,受術者會完全服從施法者。
然後舅舅開啟了監牢,說著“好孩子、聽話”等等,把度拉特拉了出來。
“坐在這,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動。”法師說完,又唸了一個音節,另一個魔像從屋外蹭進來。
那東西的結構並不是人型,它看起來像個多足生物,像一頭羊那麼大,是金屬製成的。它是個移動的工具箱,裡面存放在很多研究必備物品,有一些不適宜放在次元袋裡。
“看到你和表弟關係融洽,我很欣慰,正好,近期我有另一個實驗要做,雖然不算太重要,但也必須認真對待,”舅舅坐在椅子上,開始整理手頭的東西,“戴文,我本來想找別人輔助這個實驗的。但是,第一是我沒有時間和精力去找人了,第二是,看來你很適合。”
“願意效勞,導師。”戴文盤算著什麼時候才能站起來。
“度拉特,”老年死靈師用像和孩子講話一樣的柔和語氣說,“現在,你要和戴文進行性交,用你能理解到的這個詞彙的意思來執行,直到我說停止。開始吧。”
“什麼?”戴文驚慌地站起來,但又立刻被身邊魔像的手抓住腦袋按回地上。
“度拉特!別這樣!……導師,別這樣!我完成不了這個……”戴文慌亂地掙扎著,可此時度拉特只會聽從命令,根本不理會他。
舅舅一邊回顧記錄一邊悠然地說:“很多基礎概念都是在構裝階段就被植入他腦海的,現在正要進行驗證,看看他的靈魂完整到什麼程度。因為那些早期的植入,他不用學習也能聽懂通用語,會計數,懂詞語與動作間的聯絡。以及,構築階段他的設計模本是成年人,還融合了很多種族的特性……還記得上次我們測試他的抗毒能力和魔免能力嗎?還有測試他的骨骼耐受度、精神強韌程度……你看,他的效能力也是要被驗證一下的。”
度拉特對那個詞的理解顯然是正確且十分直接的。他用一隻手按著戴文的後頸,另一隻手已經把戴文的褲子撕成碎片。
“導師……舅舅,別這樣,生殖能力應該……找女性……”戴文知道求饒不會有用,唯一可能還有點希望的是說服舅舅別做無用功。
“生殖能力?那個不用測試,我只要取樣後在實驗室裡研究就知道了,”老法師看上去就像是在上課,而不是教唆了一場殘酷的行為,“而且你也知道,我們想要取得人類女性試驗品會有多不容易,還要冒著被抓住的危險。孩子,配合一下。”
5,靈魂構裝,中
下命令的時候,死靈師用的詞語非常直白,毫不隱晦。在度拉特早期被植入的概念裡,對這個行為的解釋顯然就只停留在感官層面上。
有靈魂的魔像會和人一樣有高潮,甚至從表情和動作看去,他似乎也能感受到生殖目的之外的愉悅。他有生命,有身為類人生物的基本需求,而且正被魔法支配神智,根本不理會戴文的懇求。到最後戴文根本已經沒辦法掙扎,甚至連找個讓自己輕鬆些姿勢都辦不到。
發生這些時,老法師在演演算法術、整理卷軸、歸檔以往的研究記錄,以及寫下現在度拉特的表現。
戴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