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關風的沉默當作了同意,於是毫不客氣地把手指探了進去,一邊吻著關風胸前的乳珠一邊用手指在他後庭做擴張,體液起到了很好的潤滑作用,讓他輕易就將三根手指插了進去。
火熱的內壁包容了他的感覺,於是他的手放肆地向裡探得更深,頂觸著關風的敏感部位,就看到他臉色脹得更紅,身體隨著自己的觸控發出一點點痙攣,眉頭微皺,隱忍的表情愈發讓人想由著性子的欺負,於是嚴少卿抬起關風的一條腿,架在自己胳膊上,將早已勃起的硬物頂在他緊張收闔的地方,一鼓作氣刺了進去。
隔壁有人進來,關風不敢發出聲響,又怕承受不住男人毫無忌憚的衝撞,只好主動將腿抬高,迎合著嚴少卿的進入,不過即使如此,他還是被頂得一陣氣促,忍不住輕聲咳嗽起來,胸膛因為咳嗽劇烈起伏著,紅萸愈發的挺起,嚴少卿忍不住低頭含住吮吸,刺痛下關風的身體本能地向後縮,嚴少卿卻不肯放,一隻手從他腋下穿過,將他拘在自己懷裡,又用力挺動腰身,一陣連續的狂烈抽插。
關風的內壁因為激烈摩擦有種火辣辣的熱感,嚴少卿每一次頂入都惡意地撞在他的敏感地帶,熱切銷魂的刺激,卻又讓他感到痛苦,是那種歡愉達到了頂峰卻無法發洩的痛苦,體內細胞強烈叫囂著,讓他迫切希望將此刻的興奮喧嚷出來,可是現實又不允許他這麼做,忍到了極點,思緒變得恍恍惚惚,喘息聲隨著呼吸輕微逸出,眼前有些蒙矓,潤出的水珠模糊了視線,隨著嚴少卿的大幅度撞擊滑過眼角落了下來。
嚴少卿將關風臉頰上的淚水舔去了,又輕輕吻著他的耳垂脖頸,象是在安撫他的失措,然後放下他的腿,退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讓他跨坐在自己腰間,小聲說:「自己來。」
椅子很小,關風必須要攀住嚴少卿的肩膀才不至於掉下去,還好嚴少卿雙手託在他的腰間,給了他著力點,這種姿勢讓關風有些窘迫,微微抬起腰,沒想到落下時嚴少卿猛地向上一頂,硬物直接戳到了他內壁深處的敏感點上,他完全沒有防備,顫慄著發出輕呼,還好隔壁的人出去了,讓他不至於為自己的失態感到難堪。
不給關風喘息的機會,嚴少卿接著又托起他的腰部,讓他繼續相同的動作,這種姿勢比剛才更容易達到完美的契合狀態,嚴少卿只覺得火熱的內壁將他的慾望緊緊包裹著,象是為了迎合他更深的探入,咬得異常的緊,光是這份緊窒就逼得他想繳械投降了,再看到關風水光盈盈的眼眸,他就更興奮,雖然他沒有虐待的喜好,不過偶爾還是想欺負一下喜歡的人,看著關風一反平時的冷靜,舉止無措的任他擺佈,他就有種莫名的歡喜。
也許,關風也是享受其中的,只是他還不太適應而已。
這樣想著,嚴少卿將動作又加快了,關風最初還配合著他的律動抬動腰部,但很快就承受不住這種過激的衝擊,呼吸因為激烈動作變得紊亂,每次頂撞似乎都直接將重力壓在他的心頭。
性器被握在嚴少卿手裡恣意把玩著,還不時用指甲刮撓敏感的端點,關風覺得興奮的感官從四面八方傳過來,讓他到達可以承受的限度,他不得不用雙手努力攀住嚴少卿的肩膀,並大口呼吸以緩解嚴少卿帶給他的刺激,對面鏡子裡清楚地映出嚴少卿的後背,猙獰詭譎的獵豹刺青隨著嚴少卿的律動象是活了起來,隨之騰躍挪動,關風興奮至極,指甲不自禁地緊緊扣在了獵豹紋身上,享受嚴少卿帶給他的快感。
赤裸的軀體彼此緊緊交融在一起,讓關風有種失重的錯覺,神智在情慾的誘惑下散亂了,他忘了矜持,伸手圈住嚴少卿的脖頸,聽憑他在自己身上的挑逗。
隔壁的客人進來,又走了,關風不知道整個過程中有多少人在旁邊試過衣服,他的情慾被嚴少卿完整地操縱在手中,當兩人一起發洩出來的時候,他只感覺堆在體內的重量也象是同時卸下了一般,無比的輕鬆。
「喜歡嗎?」
男人把他抱在懷裡,依舊跟他保持緊緊相靠的親密狀態,看到嚴少卿一臉計謀得逞後得意的笑,關風恨恨地想這傢伙一定是記恨自己剛才亂髮脾氣,所以才故意折騰自己,他才不是犬科,他根本是狡詐奸險的貓科。
不過,關風不否認自己喜歡這種過激的性行為,因為有種怕被發現的刺激感,所以這次的性愛比平時更讓他感覺興奮,還有高潮後的滿足。
可是,滿足歸滿足,接下來的問題該怎麼解決?
看著滿地狼藉的試衣間,關風皺著眉頭想。
覺察到他的不安,嚴少卿吻吻他的臉頰,說:「別擔心,讓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