訝比較多啦~嘿嘿……」說著,鄺裴軒又傻笑了。
說了好多話,心跳得好快、好快……可能是一次說太多,套房裡的空氣又不流通,所以有點缺氧了吧……
「第一次,我有想要自己擁有的人……如果林奶奶是那個總是幫助我的人,那小恩恩就是那個在支援我的人。」鄺裴軒露出溫柔的笑容,但是隨即又像個傻蛋似的哈哈笑了起來,人仰馬翻,完全抑止不住。「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害羞喔!哈哈哈哈!嗝……」
連從恩看他笑得東倒西歪,趕緊伸手扶住他的肩膀,還沒平復內心的悸動,鄺裴軒卻又在這時直接倒在他懷裡,然後像個孩子似的抱著他的腰,蹭著臉頰。
他像個孩子似的咕噥著:「唔唔……好累……」鄺裴軒揉了揉眼睛,他感覺眼皮好沉重、好累,「小恩、恩……我先睡了……晚安。」
連從恩看著鄺裴須立刻入睡的模樣,嬌憨、天真,不禁感覺到自己心如擊鼓,他圈著鄺裴軒的身體,突然發現這傢伙的體溫其實很高,溫暖的讓他不知所措。
他能感受到,剛剛的悸動好像跟某種感覺產生化學作用了。
連從恩只好把這醉鬼撐起來,安穩的放到一旁的床鋪上,然後自己坐在床畔,凝視著那張酣睡的臉。他伸出手,輕輕的碰著鄺裴軒的臉頰,睡夢中的人似乎覺得搔癢,瑟縮著脖子,然後呼嚕了兩聲又露出傻傻的笑容。
糟糕。
連從恩看著那呆頭呆腦的微笑,觸電似的縮回手,不知所措的吞了口口水。
不妙。
太不妙了,這……
連從恩捂住臉,發出無聲的嘆息。
他似乎,感覺到了甚麼。源自內心深處的……
飛翔
那天晚上,鄺裴軒作了一個好夢。
至於內容,畫面總是朦朦朧朧的,簡而言之就是他忘記了。唯一記得的是,連從恩溫柔的笑臉。
……見鬼了!這事甚麼鳥夢?為甚麼他會作到有關連從恩的夢?而且更見鬼的是,他竟然還覺得這是個好夢!
他是不是怪怪的?鄺裴軒隔天早晨坐在床上意編柔著額頭,一邊搓著手臂上的雞皮疙瘩。
接下來幾天,二十二班照樣做著大隊接力的練習,而囂張的體育班依舊派來幾個小角色來嗆聲,意開始二十二班的人還會覺得火冒三丈,但是久而久之就習慣了。
就當作是來了幾條狗來吠,這狗主人也真事的,都不管教管教的嗎?
體育班的體育老師一直向二十二班的老師提出友誼賽的邀請,但是由於二十二班某位大老一直不想跟這群廢物──他說的──浪費時間,所以一直就這麼作罷。
沒人知道為甚麼,反正就當作他這個人一直都很奇怪就是了。
但是鄺裴軒不同,他一直很清楚,連從恩之所以會拒絕友誼賽,全都是因為他。
他一直不懂,連從恩這到底算甚麼?這真的是對朋友的一種保護嗎?還是……
第二種可能性在鄺裴軒心中悄悄萌芽,他就像開啟潘朵拉盒子的人類,一步、一步接近著那個答案,但是膽小如他,對於這個答案依就是保持敬而遠之的態度,就算好奇心和莫名的期待讓他好幾次差一點就開了鎖,但是總是在最後關頭讓理智給鎖回懦弱的角落。
太荒謬的假設,只要一確認,解開了那個鎖,就再也回不去了。
這對連從恩也一樣;對他來說,這剛萌芽、悄悄茁壯的感覺,就像一隻推倒積木城堡的手,只要一確認了這個感覺,他好不容易和鄺裴軒建立起來的基礎,將會在一瞬間崩塌。
跟自己的戰爭還沒結束,現實中的淘汰賽就開始了。
這麼快就到了!鄺裴軒完全無法接受自己已經穿好選手背心,站在集合地區等待輪到二十二班這一組比賽的事實。
我根本沒作好所有準備啊啊啊啊!!!鄺裴軒臉色蒼白的揪著背心,在心中做出孟克吶喊的樣子。
連從恩在一旁大嘆,他轉頭看著倒數第二組的選手跑得你死我活的,表情各個猙獰的像只野獸,他們一個個跑像倒數棒次,眼看就要結束比賽了。
鄺裴軒還是那個死樣子。連從恩不自覺得朝他伸出手,卻在看見自己的手時猛地回神──
他甩了甩頭,力道之大,胸前的銀色亮點撞入他的瞳孔中。
「二十二班準備!」體育老師用小跑步從司令臺那邊跑過來,用兩手為成圈當擴音器大叫著。「快快快!女生第一棒OK了嗎?」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