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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恢鍾〉詘才�擁謀暾I。只要她們一會走路,就要接受這幾道橫紋的紋身。”

原振俠聽得有點發呆,古託又道:“你說那女子,幾乎沒有甚麼人聽到過她講話?如果她是一個啞巴的話,那就更‥‥‥更怪異了。”

原振俠忙問:“怎麼樣?”

古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據我所知,在海地中部山區,一個巫師,如果有了女兒,自小就要把女兒毒啞,令她不能講話,目的是為了防止她洩露巫師的秘密!”

原振俠不由自主,喉際發出了“咯”的一聲響,吞下了一口口水。一個巫師的女兒!那和發生在古託身上的怪事,是不是有聯絡?他遲疑了一下:“不見得‥‥‥啞女全是巫師的女兒吧?”

古託苦澀地笑了一下,道:“當然不是所有的啞女全是巫師的女兒,不過盛遠天到這個城市來之前,曾在中美洲居住過,那是毫無疑問的事。在那個女子成了他妻子的那幅畫像中,你有沒有留意到他的一個奇異的飾物?”

原振俠只好搖了搖頭。他去過小寶圖書館好多次,也對那個充滿了神秘色彩的大豪富盛遠天十分感興趣,曾經仔細地看過那些畫像,但是卻並沒有留意到古託所說的那一點。

古託道:“那也不能怪你,那個飾物雖然畫得十分精細,但就算特地指給你看,你也不會留意。因為我是在那裡長大的,所以我一看到那個銀質的表墜,上面有著半個太陽,太陽中有著一種古怪神情臉譜的圖案,我就知道那是來自美洲土人的製作,而且,是巴拿馬土人的製作。”

原振俠的聲音聽來像是有氣無力,那是由於他也想到了一些事,感到了極度的震驚所致。他道:“而你‥‥‥是在巴拿馬長大的!”

古託沉聲道:“是,我在巴拿馬的一個孤兒院中長大──”他特地在“孤兒院”三個字上,加重了語氣,然後又重複了不久以前,他問過的那個問題:“你不覺得我和盛遠天之間,有一定的關係?那是甚麼關係?你的意見怎樣?”

原振俠的思緒一片混亂,他也隱隱覺得,盛遠天和古託之間,可能有著千絲萬浚�墓叵擔���丫馱謨誒聿懷鮃桓鐾肪w來。他甚至於又想到了一點:古託自小就獲得無限制的經濟支援,這樣雄厚的財力,也只有盛遠天這樣的豪富,才負擔得起!

但是,他們兩者之間,有甚麼關係呢?

原振俠回答不上來,他只好道:“我沒有確定的意見,你自己有甚麼感覺?”

原振俠只問古託“有甚麼感覺”,而不問他“有甚麼意見”,是因為原振俠知道,古託

曉得有盛遠天這個人,也是他才告訴他的,古託自然更不可能有甚麼具體的意見了!

古託皺著眉,站起來,來回踱著步。過了好一會,他才突然站定,盯著原振俠:“你曾仔細看過那些畫像?”

原振俠點著頭,古託又問:“哪一幅畫像,最吸引你?”

原振俠有點惘然:“我也說不上來。”

古託疾聲道:“你知道哪一幅畫最吸引我?”

原振俠直視著古託,沒有說話,古託道:“那幅初生嬰兒的畫像!”

原振俠“啊”地一聲,是的,他第一次在小寶圖書館的大堂之中,見到古託時,就看到古託怔怔地站在那幅嬰兒的畫像之前。然而,原振俠卻不知道,一個初生嬰兒的畫像,為甚麼會特別吸引他的注意。

古託極深地吸了一口氣,道:“我希望你對那幅嬰兒的畫像,有深刻的印象,你看──”他說著,突然做了一個很古怪的動作──解開了他上衣的扣子,用近乎粗暴的手法,拉開了他的襯衫,讓他的胸膛袒露出來,同時轉過身子,把他的胸向著原振俠。

原振俠只錯愕了一秒鐘,就整個人都呆住了!

他錯愕,是因為他不知道古託這樣做是甚麼意思,難道他的胸口,也有一個定期流血的洞?而他驚呆,是因為他立時看到,在古託的胸口,並不是太多的胸毛之下,有著一個圓形的黑色胎記,而那個嬰兒的畫像上,也明顯地,在胸口,有著一個黑色圓形的胎記!

原振俠在驚呆之餘,又不由自主,吞了一口口水。古託放下手來,十分緩慢地把鈕扣一顆顆扣上,道:“對一個有同樣胎記的人,總不免特別注意一些的,是不是?”

原振俠已忍不住叫了起來:“你,你就是那個嬰兒,是盛遠天的兒子!”

古託的神情極其怪異,原振俠在叫出了這句話之後,神情也同樣怪異,因為事情就是那麼怪異!

如果古託是盛遠天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