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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知道要比楊家明高出多少個層次出來,雖然不顯山漏水,但是一看便就不是一般的達官顯貴,虧得楊家明那樣的酒囊飯袋竟也敢在他面前放肆,真是該死。

水盈眼睛看得真切,心裡卻更是明白,這個男人,她是要定了的。

雖然知道這人不是自己能夠掌握得住的主兒,但是隻怕這世間再無第二個這樣的男子,如此玉樹臨風,又如此讓她心動。

只是這人的反應,倒讓她委實出乎意料。

“公子,妾身水盈……”水盈眼瞅著自己的一雙手都被他勒紫了,又瞧著那張陰晴不定的臉,一時之間也不敢怎樣,只是小聲哀求,“公子,有什麼話不妨坐下來說,別站在這冷風口裡。”

慕容南風凝視著水盈的臉,從額頭到眼睛,從眼睛到鼻子,又從鼻子到下巴,眼神越來越淡漠,最後慕容南風一把放開了水盈,冷聲道:“你不是她。”

水盈一怔,一邊揉著自己的手腕,一邊小心垂問:“公子說誰?”

“你不必知道,”慕容南風又看了看水盈,這個長相與慕容微雪生的一般無二的女人,心中越發煩躁,坐了下來,挑眉問道,“你是哪兒的人?”

水盈也坐了下來,一邊斟茶一邊答道:“妾身是江南人士,自幼父母雙亡,被老闆好心收養,在‘十里楊花’長大,公子請用茶。”

慕容南風看著那遞到自己面前的白玉茶盞,有些失神,這女子奉茶時候的模樣,確與雪兒有七八分的相似……

這樣的一張臉,這樣的一副嗓子,又會這樣地奉茶。

的確難得。

慕容南風接過那茶盞,輕輕啜飲,眼睛則一眨不眨地上下打量著水盈,只見她一頭烏髮挽成靈蛇髻,飾以赤金如意紋瑪瑙流蘇,一襲曳地飛鳥描花長裙,十分春意盎然。

☆、南行:訊息竟沉沉,今夜相思幾許22

慕容南風接過那茶盞,輕輕啜飲,眼睛則一眨不眨地上下打量著水盈,只見她一頭烏髮挽成靈蛇髻,飾以赤金如意紋瑪瑙流蘇,一襲曳地飛鳥描花長裙,十分春意盎然,雙臂上只纏著一道木蘭青的紗巾,隱隱露出鮮藕似的雙臂還有香肩,比之慕容微雪的玉潔冰清,更多了幾分風塵嬌豔。睍蓴璩曉

水盈自小長在“十里楊花”自是見慣了各種男人的,也向來最不屑男人,所以想如今這樣七上八下、火燒火燎的心思,倒還是頭一遭,一直被慕容南風這樣瞧著,一時之間竟臉紅不止,忙垂首抿了口茶好來掩飾一番自己的侷促,頓了頓,放下來茶盞,這才盈盈道:“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你應當知道,不該問的,不必問,”慕容南風淡淡道,淺淺地抿了口茶,一雙眼睛在房中逡巡,雖是藝妓的居所,倒十分雅緻,書香四溢,竟不像是女子居所,慕容南風不由得點點頭,到底是“十里楊花”的花魁,倒也名副其實,最後,慕容南風的目光落在了窗邊的那把綠綺琴上,開口問道,“都會彈什麼曲子?”

水盈抿唇一笑,無不信心滿滿地道:“只有公子沒聽過的,卻沒有水盈不會彈的。”

慕容南風不由得啞然失笑,回首看了那水盈一眼,然後道:“那你且去談一曲《江城子》。轢”

“是,妾身遵命,”水盈起身,走到慕容南風面前盈盈一拜,然後淡笑道,“只是公子,妾身素有一個規矩,但凡是聽了水盈撫琴的,必定也要有所回報的,只是不知道公子可有什麼稀罕物可入得水盈眼的?”

慕容南風挑了挑眉,笑意不達眼底,抿了口茶,然後緩聲問道:“那你瞧瞧,我這身上可有你能看得上的?”

“只怕水盈要不起,”水盈凝視慕容南風好一會兒,方一聲嘆息,濃密的睫毛微顫起來,但隨即也笑了,“既如此,不如請公子重新填詞一首,讓水盈吟唱可好?麴”

慕容南風瞧著水盈的展顏歡笑,明眸皓齒,倒與慕容微雪平素的嬌憨模樣十分相似,一時之間,眼中倒生出一絲疼愛來,頓了頓,然後放下茶盞,然後對水盈輕聲道:“取筆墨來。”

“是,公子這邊請,”水盈且驚且喜,自是知道慕容南風的來頭不小,自然不是尋常那些子提不上把的登徒子,她雖然心中已生情意,卻也不敢造次,所以只想著留下這麼一份念想罷了,不想慕容南風倒也爽快,水盈趕緊地將慕容南風迎到了書案前,鋪了紙,又研了墨,然後蘸了墨,雙手將白玉紫毫筆遞給慕容南風,柔聲道,“公子請。”

慕容南風接過毛筆,瞧著窗外滔滔河水,然後一番筆走龍蛇,等到停下的時候,人已然有些疲乏,倒不是累,只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