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吐了一口唾沫,卻因身體乏力,沒有吐中,之後便惡狠狠地怒視慕容南風道:“慕容老賊是我的殺父仇人!我自是和慕容老賊不共戴天!這些年我日日夜夜都盼著能夠報仇雪恨!只可惜這輩子是報仇無門了!但哪有如何?十八年後又是條好漢!我必定還要來報仇!”
☆、南行:訊息竟沉沉,今夜相思幾許20
“慕容老賊是我的殺父仇人!我自是和慕容老賊不共戴天!這些年我日日夜夜都盼著能夠報仇雪恨!只可惜這輩子是報仇無門了!但哪有如何?十八年後又是條好漢!我必定還要來報仇!”
“不錯,不錯,有仇必報真君子,你實在是孝心可嘉,”慕容南風嘴角輕輕上挑,露出一個讚賞的笑,然後又對那人,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一愣,不知道慕容南風為何不乾脆了結自己反而這樣絮絮叨叨,隨即也不耐煩地道:“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乃張大勇之子張之義是也!別磨磨唧唧的了,要殺要刮趕緊的!爺爺我都等得不耐煩了!”
慕容南風卻淡淡一笑:“殺你自然容易,不過一眨眼的事兒,本王不急。睍蓴璩曉”
吳彪卻面有急色,看了看慕容南風,忍不住提醒,道:“小王爺,臨行之前,王爺早就吩咐過了,讓咱們一到揚州務必就要立即處死張之義的,小王爺你看……轢”
“吳將軍,父王為什麼這麼急不可耐地要處死這人?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少年,為什麼竟然父王這般如臨大敵?本王實在好奇得很,不如吳將軍給本王說一說其中原委,如何?”慕容南風心情很好地抿了抿唇,目光投向吳彪。
吳彪一怔,覺得慕容南風今日有些不大尋常,但隨即卻也恭恭敬敬地道:“啟稟小王爺,這張之義口口聲聲要殺王爺為父報仇,實在是可惡,所以這人自然是留不得的。”
“哦?為父報仇?”慕容南風譏誚一笑,走近一步,玩味兒地打量著吳彪,又問道,“那麼吳將軍可知道,這張之義到底和慕容王府有這什麼樣的深仇大恨?那張大勇到底又是何許人也?繇”
“這個,小王爺……”吳彪為難地不知怎麼啟齒,必定這些子事兒王爺是斷斷不許小王爺知道的,所以吳彪一時間竟渾身冷汗,總覺得今日的慕容南風有些奇怪,但是卻具體哪裡奇怪,他一時也說不上來。
“既然吳將軍一無所知,那麼不如就讓本王告訴你,”慕容南風譏誚一笑,然後指著張之義冷聲道,“因為這張之義的父親張大勇從前是慕容肅的心腹,慕容肅的所作所為,張大勇樁樁件件都清清楚楚,而十五年前,正是這張大勇奉慕容肅之命,血洗白氏一族,後來竟嫁禍成了什麼天降邪火,白氏一族就此覆亡,而慕容氏從此崛起,但慕容肅卻怎麼能心安理得?所以當年參與此事的人,都被一一滅了口,而這張大勇自然更是首當其衝,但慕容肅百密一疏,不想這張大勇竟然還留有一遺腹子在世上,所以他自然著急,急的不是這少年的命,而是十五年前那樁不得見光的慘案,吳將軍,本王說的沒錯吧?”
吳彪自是嚇得臉色蒼白,一時間慌了神,不光是因為慕容南風竟然知道這事情的前因後果,更是因為,慕容南風的態度,那冷冰帶著憤怒的語氣,竟像是在怒斥王爺!
怎麼會這樣?
“小王爺,你怎麼會知道……”吳彪有些六神無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那張之義也是一愣,不知道慕容南風這唱的是哪一齣戲,只得靜觀其變。
“譁!”
下一秒,吳彪只覺得自己的脖子一涼,只見慕容南風的寶劍已經橫在了自己的肩上,吳彪嚇得正要朝後躲,不想王健的寶劍這時候也橫在了另外一側,吳彪嚇得臉比白紙還要蒼白幾分:“小王爺,你這是……”
“你不是好奇我如何知道這麼多嗎?”慕容南風淡淡一笑,然後咬牙啟齒道,“因為不光張大勇有後人,就連白雲初也有兒子活在世上!”
下一秒,手起劍落,吳彪的首級已然滾落下來,那帶血的首級一直滾到了張之義的面前,張之義自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不解地看著慕容南風,問道:“你……你真的是慕容肅的兒子?”
慕容南風掏出錦帕一邊擦拭寶劍,一邊對張之義淡笑道:“不錯,我叫慕容南風。”
“那你……那你為何……”張之義看著面前的首級,越發不解,驀地瞪大雙眼,不可思議地看著慕容南風,“剛才,你說……你說白雲初還有兒子活在世上!難道……難道你就是?!”
王健也是一驚,驀地朝慕容南風看去,卻見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