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澀。
一吻之下,慕容微雪這才是徹徹底底地醒了,瞧著成卓遠一臉含笑,自是羞得臉頰飛紅,聲如蚊訥:“萬歲爺什麼時候醒的?臣妾竟不知。”
“不過剛醒一會兒,”成卓遠笑著道,一邊又撫了撫慕容微雪的臉頰,親了親,才柔聲道,“你睡得正香,朕本來是不打算叫醒你的,奈何微雪實在太誘人,朕可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柳下惠,自是把持不住。”
“萬歲爺剛才不是才……”慕容微雪說了一半,驀地一頓,羞得垂下了頭,只餘兩隻宛若紅玉的耳朵,成卓遠瞧著,一顆心都要融化了,忍不住伸手輕輕撫著那紅彤彤的耳朵,一遍一遍,再開口的時候,成卓遠的聲音都沙啞了:“快穿上衣服,彆著了風寒。”
“萬歲爺還好意思說臣妾?到底是誰著了風寒?”慕容微雪回過頭剜了成卓遠一臉,模樣有些兇,但是落在成卓遠的眼中,簡直就是誘人犯罪的禁果。
成卓遠才要大施祿山之爪,慕容微雪卻已經靈巧地跳下了床,一邊取了成卓遠的長袍過來,一邊紅著臉,道:“看來萬歲爺是不想好了呢,這麼坐了半天也不知道穿件衣裳。”
“有你這麼一日日地陪著,朕哪裡捨得好?”成卓遠捉住正給他穿衣的柔白玉手,放在嘴邊細細密密地吻著。
“微雪,朕第一次知道,原來生病竟也是件幸福的事兒。”成卓遠不無感慨道。
生於帝王之家,這一生註定尊貴無雙,但有些東西卻一早就要捨棄,幸福這個詞兒,於他來說,便就是最奢侈不過的,但此時他卻不吝於開口。
慕容微雪的手驀地一抖,然後輕輕地抽了出去,一個一個地將那釦子扣上,然後又跪下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