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道在蘭亭殿用膳,嬌杏的手藝雖然趕不上御廚,但卻也敢說是不錯的,還有趙大人……趙大人可不可以多在蘭亭殿陪陪嬌杏?娘娘都是應允了的。”
“這個日後再說,嬌杏姑娘趕緊回去瞧一瞧蘭妃娘娘吧。”趙豐源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忙提了箱子,匆匆走了。
嬌杏瞧著趙豐源的身影,不由得失望地撇了撇嘴,然後也回了蘭亭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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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午膳,便就有宮女過來稟報說慕容微雪已然起床了,陳巧雲便取出了昨日從庫房中取出的一應補品,便就想著給慕容微雪送去,但如今宮中人人盡知成卓遠不日要封她為妃,所以陳巧雲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去見慕容微雪的,當下便想著讓彩霞代自己去初雪殿一趟。
陳巧雲匆匆趕到彩霞的住所,並不見彩霞,問了一個侍婢,那侍婢也說,已經有一整日沒瞧見彩霞了,許是被太后給派到宮外辦事兒了,陳巧雲只得折了回來,半路上卻遇到了彩英。
☆、浴血:北風吹斷馬嘶聲,深秋遠塞若為情6
陳巧雲匆匆趕到彩霞的住所,並不見彩霞,問了一個侍婢,那侍婢也說,已經有一整日沒瞧見彩霞了,許是被太后給派到宮外辦事兒了,陳巧雲只得折了回來,半路上卻遇到了彩英。
陳巧雲心下一動,便過去求了彩英幫自己去初雪殿一趟,說她自己有些頭疼不適,彩英自然是滿口答應的,又囑咐了她,讓她一定好生歇著,便就帶著一應補品去了初雪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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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雪殿。
慕容微雪醒來的時候,連午膳點都過了,身子痠軟乏力得很,但到底還是咬牙起了床,若是讓人傳了出去,說她一夜承寵,竟至第二日下不來床,那可就貽笑大方了,慕容微雪下了床,坐在梳妝檯前,瞧著鏡中的自己,此時她只穿了一件白色紗衣,所以那身體上密密麻麻的青紫痕跡,她自是都瞧得清楚,就連脖頸和耳朵上都不乏歡、愛之痕,慕容微雪不由得就漲紅了臉。
昨兒晚上真的是太過激烈了,她嫁給成卓遠已然三年有餘,那種激烈的情事,倒還是第一次,成卓遠從前雖然霸道,但更多的是溫柔,但是昨天晚上,他卻明顯十分失控,倒不像是在歡愉,而像是在宣洩什麼似的,慕容微雪記得,有一次,成卓遠的手甚至死死掐著她的脖子,用那種異常瘋狂的眼神看著自己,彷彿是真的想掐死自己的似的,但到底他還是停了手,然後便就是更加瘋狂地折騰,饒是如此,慕容微雪此時此刻瞧著脖子上那道明顯的痕跡,仍是心有餘悸。
她實在不明白成卓遠到底是要宣洩一種什麼樣的情緒,慕容微雪拿去梳子,緩緩地梳著蓬亂的頭髮,一邊對著鏡中的自己,越發失神,昨天夜裡的種種瘋狂的片段也一一在她的腦中逐漸清晰起來。
一開始的時候,她心中是帶著怒氣的,所以任憑成卓遠如何折騰,她就是不回應,甚至還幾次狠狠咬了成卓遠,只是到了後來,她是真的受不了了,她哭泣著,哀求著,求成卓遠停下來,但是成卓遠卻愈發癲狂,發狠似的要她,一次比一次更深入,一次比一次更炙熱,似乎是想把她融進自己的骨血似的……
只是成卓遠的眼睛,她是真的讀不懂,實在不明白,那到底是滅頂的狂熱,還是徹骨的寒冷。
青玉進來的時候,慕容微雪已經梳妝穿戴好了,她今日自是穿得嚴實,一件碧色暗花百蝶紋素軟緞立領春衫,將脖子遮得嚴嚴實實的,又梳著朝雲近香髻,兩鬢的柔發將耳朵包裹了起來,之餘額前兩縷髮絲柔柔垂下,只用累金絲銜珠蝶形簪點綴,一派慵懶閒適,倒像極了外出踏春的貴婦人。
青玉自是知曉其中原因,她一早過來伺候成卓遠穿衣的時候,便就瞧見了慕容微雪脖子耳朵上的痕跡,這時候她也不說破,只是含笑道:“娘娘今日的氣色真好,奴婢剛剛準備好了午膳,過來請娘娘過去用膳,娘娘必定餓壞了。”
慕容微雪臉頰飛紅,也不說什麼,便就隨著青玉一道出了寢殿,在大殿中用了午膳,青玉倒也難得不多嘴,慕容微雪一頓飯吃得也頗為順暢,竟也用了兩碗魚片粥,一邊讚道:“這魚片粥不錯。父”
青玉忙道:“難得娘娘喜歡,這魚片粥是御書房那邊剛剛送過來的,是萬歲爺親自叮囑的,因為娘娘素來喜歡鱸魚,所以這魚片粥用的就是鱸魚做的,說起來,如今也正是吃鱸魚的時候呢。”
“可不是嗎,四五月,吃鱸魚,原本哥哥也愛吃鱸魚。”慕容微雪的手指輕輕一顫,又喝了一勺那魚片粥,實在不想承認,心裡面其實是暖融融的。
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