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所言,日後我出宮之日便就是你迎我入府之時,否則我自有本事讓你們一家老小都掉腦袋。傖”
“是是是,在下必定牢記不忘,必定必定。”趙豐源忙得道。
嬌杏瞧著實在無趣,便就出了偏殿,帶著聽雨去初雪殿給慕容微雪送恭賀之禮去了,只留趙豐源一人在偏殿坐著,趙豐源渾身是汗,一臉惶恐,比剛來的時候更加焦慮不安,他心裡七上八下地想著,趙氏一族一旦出事兒,嬌杏自然會受連累,若是當時被嬌杏狠狠咬上一口的話,到時候,他這一家老小便真真沒有活頭了。
不行,他一定要找個解決辦法來。
…袋…
“趙太醫,娘娘已經睡醒了,請趙太醫去暖閣給娘娘請脈。”
“是。”
趙豐源正想著,驀地一個小宮女進來稟報,趙豐源忙得帶上藥箱隨她去暖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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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太醫,裡面請,娘娘你已經在暖閣裡頭等你了。”小宮女將暖閣的簾子打了開來,躬身讓了趙豐源進去,自己卻並不跟著進去伺候,趙豐源往日過來的時候,趙蘭兒便會打發了宮人出去,這些子宮人在宮中伺候久了,哪個不是人精?原也是不用趙蘭兒多說的。
趙豐源進了暖閣,聽著身後珠簾淅瀝作響的聲音,心跳一下一下地又不正常了起來,每每過來蘭亭殿,他都是這般,期待又激動,膽怯又嚮往,只是今日,心中更多了許多畏懼。
趙豐源低著頭一步一步挪到了軟榻前,一瞧見趙蘭兒露在外面的纖細柔白的玉足,忙得雙膝跪地,一邊哆哆嗦嗦道:“微臣見過蘭妃娘娘,恭請蘭妃娘娘金安。”
趙蘭兒冷眼瞧著趙豐源渾身都哆哆嗦嗦的,不由得勾了勾唇,笑了,她原本就是最喜歡戲弄這個膽小怯懦的男人的。
“這些時日,趙大人都不在宮中,本宮的身子啊,如何能夠金安?”趙蘭兒的聲音妖媚至極,一邊慢慢探出腳,一邊緩緩地勾住了趙豐源的下巴,然後用腳趾一下一下摩挲著趙豐源的臉,感受下趙豐源的臉上竟起滿了雞皮疙瘩,趙蘭兒笑得越發深了,“不過如今趙大人既是回宮了,本宮便就心安了,趙大人的醫術本宮可是最信得過的。”
“多謝……多謝娘娘厚愛,微臣肝腦塗地,必定伺候好娘娘。”趙豐源的一顆心幾乎都要跳出胸膛。
尋常時候趙蘭兒也是必定要戲弄他一番的,有時候更過分的事情,他也都做過,說起來,他每每想起在蘭妃身上自己的一番作為,還會在心中偷著樂的,皇上的女人又如何?還不是在自己的手中快活?他原本很是心得志滿的,但是今時不同往日,從前最讓他看不夠的、如凝脂般的小巧金蓮,此時就攀著自己的臉,一下一下地磨蹭著,但是趙豐源卻覺得那種感覺,竟然像是被劇毒的蛇一點一點地收緊,而那毒液也就趁機一點點滲入自己的肌膚之中……
趙豐源只覺得呼吸都困難了,忙得朝後退了退,從藥箱中取出了脈枕,一邊爬到了趙蘭兒的面前,將脈枕放在軟榻邊的小几上,一邊小心翼翼道:“微臣給娘娘請脈。”
趙蘭兒瞧著趙豐源一臉子的汗,心道這趙豐源與尋常倒是不同,竟然滿眼的慌亂膽顫,很是讓人掃興一時間,趙蘭兒心中也有些不解,當下卻也不再言語,只是緩緩伸出了手放在了那脈枕上,一邊拿眼打量著趙豐源。
趙豐源將帕子搭在了趙蘭兒手腕上,嚥了嚥唾沫,這才哆哆嗦嗦地將手放在了趙蘭兒的手腕上,正要靜下心仔細給趙蘭兒把脈的時候,趙蘭兒卻驀地一把死死地抓住了趙豐源的手,趙豐源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娘……娘娘娘娘!”一時間,趙豐源只嚇得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你在外頭是不是聽說了什麼?”趙蘭兒瞧著趙豐源的反應,心裡更是確定了幾分。
tang這幾日趙豐源告假卻並不提前來蘭亭殿與自己當面說,實在不合規矩,且如今回來伺候了,卻是這麼一幅喪門的臉,趙蘭兒並不是蠢人,自然猜到了趙豐源必定是在外頭聽到了什麼風聲了,才忽然這般的,趙蘭兒再一想,這風聲無非就是自己,或者就是父親……
當下她也是心驚不已,指甲已然掐入了趙豐源的手心,趙蘭兒又是一聲冷喝,道,“趙豐源,若是你敢知情不報,本宮現在就讓人將你杖斃!”
趙豐源這時已經是嚇得言語不清了,只是忙不迭叩頭如搗蒜,一邊哀嚎道:“娘娘!微臣一直是忠心伺候您的啊!娘娘!娘娘明鑑啊!”
“忠不忠心,可不是你三言兩語就能說說算了的,現在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