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又派遣末將前來京師稟報萬歲爺!”
“不想那樸金祖心中倒還是有幾分算計的,倒是朕還一直以為他只是個酒囊飯袋呢,”成卓遠緩緩地勾了勾唇,悠然地抿了口茶,一邊又嘆息一聲,道,“只是啊,身為帝王,一顆心卻總懷揣著那起子小算計,小心思,能成什麼氣候?想來那高麗老皇帝也是老眼昏花,否則怎麼會選這等小家子氣兒的兒子做皇帝?這一次,朕也給了他這條生路的,他卻全然不放在眼中,偏生一門心思往死路上走,當真是讓朕寒心啊。”
張子野心中焦急萬分,卻見成卓遠這般悠閒自在,張子野顧不上君臣禮節,強聲道:“萬歲爺,如今那樸金祖怕是已經進入了匈奴境內了,說不定已經與匈奴皇室有所接觸了呢,還請萬歲爺今早下令禦敵!否則真真不堪設想啊!”
“怎麼?難不成張將軍就覺得匈奴人一定會順了那樸金祖的心意嗎?”成卓遠抿了口茶,一邊慢條斯理道,“朕倒覺得匈奴人要比樸金祖聰明些,倒不像是會做傻事兒的主兒。”
張子野是個直性子,這時候也不虛頭巴腦,趕緊道:“雖說如此,但是萬歲爺,那匈奴與咱們天池歷來有深仇雪恨,現在匈奴和天池又在暫時休戰時期,但兩國邊境卻又是重兵雲集,可見兩國其實互不信任,且如今那樸金祖若是入了匈奴,只怕會許以努西單于不少好處,那努西單于動心也是有的。”
“呵呵,只是朕委實猜不透,樸金祖要許給努西單于多少好處,才能讓努西單于痛下決心放棄剛剛才簽訂的兩國合約,還有這門利益匪淺的姻親,”成卓遠笑道,一邊將恰克圖傳來的急件遞到張子野面前,一邊道,“張將軍來的也是時候,跟著這封急件正好是腳前腳後的功夫呢,張將軍不妨一觀。”
“是,
tang末將遵命,”張子野雙手接過急件開啟來看,越開越是眉頭舒展,看完之後,張子野已然是全然不顧地大笑兩聲,然後忙得畢恭畢敬雙膝跪地,“萬歲爺的好計謀,如今咱們天池和匈奴已然是姻親,那樸金祖卻偏生好死不死地逃入匈奴,這可真真是羊入虎口!”
“是啊,看來努西單于要給寧國長公主添一份分量不輕的嫁妝了,”成卓遠淡笑道,一邊起身走到張子野面前,沉聲道,“朕聽聞樸金祖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