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的話竟這樣不好使嗎?”趙蘭兒瞧著趙豐源連脖子都紅了,心情愈發好了,當下放下碗筷,然後走下軟榻,蓮步婀娜走到趙豐源身邊,纖纖玉手輕輕地拍了拍趙豐源的臉,一邊吐氣如蘭道,“趙太醫,你說像你這樣公然抗命的,本宮應該如何懲罰才好呢?罰重了吧,本宮擔心你自此懷恨在心,不盡心侍奉本宮,但若是罰輕了吧,本宮又擔心你心裡面沒個教訓,難免日後做事沒個輕重,這倒也是麻煩的。”
此刻趙豐源正低著頭,這個角度可以隱隱瞧見趙蘭兒玲瓏精緻的鎖骨,這時候,趙蘭兒之所以穿得這般嬌媚,自然是為了成卓遠的緣故,哪像成卓遠竟來都不來,不過現在趙蘭兒倒也覺得這身衣服並不可惜。
趙豐源瞧著那微微顫著的鎖骨,還有那鎖骨上的一顆殷紅的痣,一時間竟喘息不過來,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但見趙蘭兒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趙豐源嚇得趕緊跪在地上:“娘娘饒命!娘娘饒命!”
“這好說,你讓本宮快活,本宮就饒了你,”趙蘭兒嬌笑著拉起了趙豐源顫抖的手,便就朝自己的鎖骨上放去,感覺得到趙豐源手指的劇烈的顫抖,趙蘭兒更感覺得到自己身上迸發出的那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趙蘭兒滿意地勾了勾唇,道,“本宮一早就說過,本宮喜歡你這雙手……”
感覺到手指下面那細膩白皙的肌膚,趙豐源又是激動又是害怕,瞧著趙蘭兒一臉的享受,趙豐源卻再也捨不得收回那雙手,反倒是開始輕輕地摩挲著趙蘭兒的鎖骨,趙蘭兒半眯著眼,瞄了趙豐源一眼,貓一樣慵懶的眼神,讓趙豐源覺得渾身都酥了,趙豐源心下一橫,將趙蘭兒打橫抱了起來,徑直朝屏風後走去……
趙蘭兒感受著趙豐源的一雙手並一張嘴在自己身上如何放肆,那種感覺真的實在太容易讓人瘋狂,趙蘭兒眯著眼看著趙豐源跪在床前,手口並用地各種索取,模樣有些急躁,活像個餓壞了的小子,趙蘭兒少不得就低聲笑了:“傻小子,非得到了今時今日,你才懂得開竅!”
趙豐源卻不管不顧,使出渾身解數來懲罰這個終日折磨自己妖精。
趙豐源動作越來越放肆,趙蘭兒的眼睛也越瞪越大,趙蘭兒驀地一把狠狠地摁住了趙豐源的頭,尖利地著催促:“那裡!那裡!快點!父”
趙豐源正在興頭上,他本不是毛頭小子,自然知道如何讓女人獲得快活,而且趙蘭兒又是獨守空閨三年的寂寞女人,一副唇舌足矣。
趙蘭兒平日裡,自瀆是常有的事兒,但是這時候的感覺卻又是任何一次都不能比的,今時今日,這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男人……
趙蘭兒將錦帕咬在嘴裡,死死地抓著床單,她流了很多的汗,最後連眼淚都出來了,後來她覺得渾身都像散了架似的,然後任由著趙豐源拉著她的手,覆上了某處,趙蘭兒心裡面愈發亂了章法,後來她的手被趙豐源引導著,來來回回上上下下,她聽著趙豐源暗啞激動的嗚咽,感受著手中的東西一點點的變化……
直到趙豐源在她手中交代了。
等到兩人都回過神來的時候,趙豐源“啪嗒”一屁股坐在了冰涼的地上,他瞧著光溜溜的趙蘭兒,有瞧著趙蘭兒手中淅淅瀝瀝的斑白,驚得連話話都說不出來,渾身都粘著汗,趙豐源覺得自己宛如掉入了冰池中……
這是滅九族的大罪。
趙蘭兒和趙豐源對視了好一會兒,趙豐源這才驚慌
tang失措的叩頭如搗蒜:“娘娘!娘娘!”
趙蘭兒卻一臉淡定,好整以暇地打量著趙豐源,一邊伸出手,握住了趙豐源的下巴,居高臨下地看著趙豐源哆哆嗦嗦的嘴唇,還有一臉的冷汗,顯然趙蘭兒對趙豐源的反應十分滿意,趙蘭兒牽了牽唇角,給趙豐源一個嬌笑:“趙豐源,從今往後,你就是本宮的人,該怎麼做,該做什麼,你自然清楚,若是做不好,那可不光光你一個人有掉腦袋為的危險,恐怕連你的父母妻兒都通通要上斷頭臺,但你若是做得好,自然本宮也不會虧待了你,趙氏一族能將你這個死逃犯送入皇宮,就有本事讓你更加揚眉吐氣。”
“娘娘,娘娘……”趙豐源除此之外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趙蘭兒的手上還沾著白濁,此時此刻那白濁就沿著他的脖頸緩緩流下,那種冰涼的觸覺,像一條蛇,趙豐源連大氣都不敢喘,“娘娘……”
“瞧你這一腦門子汗,趕緊回去歇息去吧,本宮這裡就用不著你伺候了。”趙蘭兒收回了手,淡淡道,一邊用錦帕擦拭自己的手,一派慵懶淡定。
“是是是,微臣告退!微臣告退!”趙豐源如聞大赦,忙的又叩頭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