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之後,曹楚仁對秦風揚含笑道,也不覺得怎麼難為情,一邊又拉著秦風揚的手,然後勾著唇,笑道,“不如再來一次吧。”
秦風揚的呼吸一下子就沒了,怔怔地盯著那張一張一合的紅唇,然後驀地俯下了身,奪走了曹楚仁的所有呼吸和言語。
頭一次這樣的急不可耐還有粗暴僭越,但出乎意料的是,曹楚仁並沒有反抗,非但沒有反抗,反倒曹楚仁還一邊伸手環住了秦風揚的脖頸,一邊回應起了秦風揚。
似乎,這一刻他也已經等了很久。
……
這是他們的第一次,第一次地如此深入,在進入曹楚仁的那一刻,秦風揚的一顆心似是要跳出來似的,好容易才忍著沒射。
曹楚仁疼得呲牙咧嘴,秦風揚也是面紅目赤,沒有任何經驗可談,只能摸著石頭過河,但是好在秦風揚很快就無師自通,曹楚仁的痛呼聲也漸漸變了味。
……
暖閣的軟榻上,對於兩個頭高馬大的男人來說,實在是擁擠的很,而且又是七月伏天,完事兒的時候,兩個人都像是從水裡面撈出來似的。
曹楚仁有些腰痠,但是精神卻出奇的好,趴在秦風揚的身上,喘息的厲害,媚眼如絲,挑動著秦風揚的心尖,驀地秦風揚伸手死死扣住曹楚仁的後腦,又是一陣奪人心魄的長吻。
“風揚,再來一次吧。”曹楚仁喘息著道,用腳勾著秦風揚的腰,眉眼裡都是歡喜,像是個終於吃到糖果的貪嘴小孩兒。
秦風揚猛地一翻身,將曹楚仁壓在了身下。
……
不知道那天晚上一共做了幾次,秦風揚只記得曹楚仁後來累得抬不起手,卻還一遍一遍啞著
嗓子讓自己再來一次,那聲音似是魔咒一般,所以秦風揚一次又一次地提刀上陣,一次又一次地索取曹楚仁的呼吸。
直到後來,曹楚仁累得昏睡了過去。
直到,秦風揚再也動不了,這才抱著曹楚仁一道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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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來的時候,是第二天下午。
秦風揚睜開眼的時候,曹楚仁還在他的懷中安然睡著。
第一次地同床共枕,秦風揚有些激動,輕輕地湊過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