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心裡怕是有日子沒這麼痛快了吧?記得上次一皇兄這般痛快暢飲還是三年前迎娶皇貴妃的時候。”
成卓遠一拳打在成卓豪的肩上,一邊笑著:“說你門兒清,你還真是!”
當下,陳大愚走進來,附在成卓遠耳畔低聲說了一陣子,然後起身,站在一旁。
成卓遠沉著臉,抿了口茶,然後轉頭對陳大愚沉聲道:“你且派人暗中跟著,有要緊的,再來稟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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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極:憶來何事最銷魂,第一折枝花樣畫羅裙25
成卓遠沉著臉,抿了口茶,然後轉頭對陳大愚沉聲道:“你且派人暗中跟著,有要緊的,再來稟報。”
“是,屬下遵命。”陳大愚領命,忙得躬身退下。
成卓豪瞧著成卓遠面色凝重,不由得問道:“皇兄在煩惱何事?可否與臣弟一說?說不定臣弟還能為皇兄分憂呢。瞻”
“原本倒也真不算什麼大事兒,”成卓遠手指在茶杯上慢慢地摩挲著,一邊緩聲道,“剛才過來的時候,朕開窗的時候,碰巧瞧見了陳太傅。”
“這有什麼問題?”成卓豪脫口問道,隨即也是一怔,頓了頓,然後道,“在城東瞧見陳太傅的確有些不太對勁兒,且還是應該靜臥養病的陳太傅,尤其陳太傅又是個輕易不出門的。”
“朕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朕命人一路跟著,朕好奇得很,朕的岳父泰山不顧病體、冒著天寒,隻身外出,這是要去見誰,”成卓遠淡聲道,一邊抿了口茶,“果然讓朕大吃一驚,朕的岳父泰山居然去見了朕的另一位岳父泰山,你說算不算是奇事一樁?”
成卓豪一怔:“陳太傅去見了陶大人?陶府倒是在城東。”
成卓豪如此猜測,也是有根有據,因為陶氏一族和陳氏一族,都是書香世家,世代都在朝中為官,兩家也算是故交,只是這一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