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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愛神’在一起……“

他自己也覺得自己這樣的分析,相當勉強,可是卻又不得不循此分析下去。他略停了一停:“自此之後,海上救人的事,就變成由阿英來負責了。”

他又苦笑了一下:“我只能有這點分析,因為真正的情形如何,我一無所知。”

林文義低下頭去:“我還是要到海上去,我相信,只要她在海上出現,我就一定有機會可以見到她。”':。。'

原振俠深深吸了一口氣,他其實並不是很喜歡懦弱的、對強勢有近乎卑鄙的屈服的林文義,可是這時,他卻也十分欣賞林文義對阿英的思念,他伸手在林文義的肩頭輕拍了兩下,表示支援。

林文義抬起頭來,神情惘然,長嘆了一聲。

原振俠和陳滿堂的見面,或者說,陳滿堂的敘述,並未能使原振俠作出任何結論,而在其他地方,進行的其他的採訪,或同樣性質的活動,也未能使參與者得出任何結論。

例如,小納和範西門就是。

在接下來的幾天中,小納接見了各種各樣曾見過“拯救女神”的人,聽他們敘述經過,範西門在大多數情形下,都不參加了,只有在第三天晚上,約見的那個人,是個例外。

對小納的任務來說,能有這個人的親身經歷,十分重要,他和範西門花了不少心力,才算是得到了這個人,雙方同意,會面絕不能算是正式的官方接觸,不能作任何方式的記錄,所以,約會地點,要由對方指定。對方指定的地點,是在曼谷西區,一座廟宇的一個後院之中。

當小納知道了指定的地點之後,他十分卑夷地一揮手:“廟宇?為什麼要在一座廟宇中?”

範西門冷笑道:“或許,我們曾有不能作任何形式的記錄的約定,他認為在廟宇中,我們就不會違背協定,不會把他的話記錄下來。”

小納的聲音更加卑夷!

“一個客串過海盜的人渣,會相信神明的約束力嗎?”

範西門的話,對東方人,或者也對西方人,總之對所有人,都不是很恭敬,他道:“世上盡多一面做壞事,一面呼叫神明的人!”

小納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為那個約會,略做了一些準備工作。

使他們在事先有那麼不尋常的對白的,自然是他們要見的那個人,身份十分特殊之故。那個人,身份是現役的海軍軍官,但是卻客串海盜,劫掠的物件,也是在海上逃亡的印支半島難民。

而在一次劫掠行動之中,“拯救女神”突然出現,救了在苦難中的難民,而懲戒了那群客串海盜,他是唯一的生還者。

他的名字是大差。

大差原來的軍銜是什麼,已無關緊要,妙的是,在經歷了這件事情之後,他仍然當他的海軍軍官,而在他的身上,曾發生過這樣的事,是那次獲救的難民,事後透露出來的。

反正在政治情況腐敗的情形下,也不會有什麼人對他進行調查,在幾次酒後,他還十分津津樂道“海上女神”為什麼饒恕他的經過。小納正需要直接的資料,還是給了他一筆相當可觀的酬勞,他才肯接受詢問的。

約定的時間是下午,廟宇的後院,樹影婆娑,已經算是相當陰涼的了,但是攝氏三十三度的氣溫,手中的扇子撲得再快,一樣會冒汗的。

小納襯衫的背上全被汗溼透了,令他十分不舒服,要不時抖動襯衫,好使溼了的布和面板之間,產生一點空隙,透點空氣。

他坐在又族笆蕉旁的一張石凳上,不住地發出埋怨的聲音來。範西門看來比他鎮定些,小納嘆了一聲:“等一會,所聽到的一切,可能是世上最奇妙的事,最不可思議的事,也有可能,是最無稽的謊言……”

範西門笑了起來:“兩者之間,好像並沒有太大原區別?”

小納苦笑了一下:“希望我們獲得的資料,超過別人所獲得的……”

範西門沒有說什麼,只是道:“來了!”廟宇中十分靜,夏蟬的鳴叫聲單調而沉悶,所以有腳步聲傳過來時,十分容易分辨得出,那不是屬於廟宇中僧人的腳步聲。

不多久,牆角處有人影一閃,又過了一會,才有人踅了過來,那人中等身形,衣著普通,戴著一頂相當大的草帽,遮住了頭臉,一副賊頭狗腦的樣子。

他逕自來到了小內和範西門的面前,先一句話不說,伸出了手來。小納沉聲道:“先讓我知道你真正的身份,肯定是我們要找的人。”

那人身子略挺了一挺,一言不發,轉身就走,他走出了不到兩步,早有準備的小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