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忘記了巫師的榮耀,因此他們只能用他們的生命證明著他的存在。
他是屬於黑暗的!
他們是屬於黑暗的!
西弗勒斯緊握著魔杖,冷酷的吐出咒語,讓最後一個聲音也歸於靜謐。
他壓抑的呼吸著,眼前一片黏稠的赤紅。
原來生命終結得如此簡單。
“還有,最後一個。”盧修斯抱著一個嬰孩出現在西弗勒斯面前。
看著那個柔軟的肉團,黑髮斯萊特林舉起了魔杖。
阿瓦達索命,其實,是一種溫柔的慈悲。
死亡總是可以終結一切——責任、仇恨、掙扎……
他一直都很清楚。
盧修斯安靜的看著他,等待著他的決斷。他懷中的嬰孩睜著一雙純真得沒有任何雜質的眼睛好奇的看著兩個決定他命運的男人。
將魔杖指向那小小的心臟,西弗勒斯聽到了自己的聲音。
“阿瓦達索命。”他說。
將漸漸冷卻的嬰孩放回他的搖籃,盧修斯淡淡的掃了眼已然毫無聲息的客廳。
壁爐裡的火焰還在跳躍,咖啡壺裡的咖啡仍冒著香味,似乎方才肆虐的死光只是想像。
取過長袍重新穿上,他對黑髮斯萊特林勾起唇角,“看,這就是地獄,你還要繼續走嗎?”
收回眼底的迷茫,西弗勒斯看向他的伴侶,“我已經在地獄了。我不需要選擇。”
隨手揮動魔杖,讓綠光閃耀的食死徒標記在屋頂飄蕩,盧修斯朝他的戀人伸出手,“那麼,走吧,我們會有場新的遊戲。”
沒有人能阻止他去握住這隻手。
他們將在地獄中並肩而行。
惡魔,在這個新的修羅場上微笑。
Chapter 22
房屋周圍設下的防禦法陣上的入侵者提示讓西弗勒斯不情願的睜開了眼睛。
隨著頭腦的清晰,腰骨的痠痛和身體某處不和諧的刺痛讓他不自覺的皺起眉,同時低聲詛咒那個正在他身邊睡得香甜的始作俑者。
在他畢業並加入食死徒之後便回到蜘蛛巷尾的這幢房子裡,盧修斯在霸道的參與房間的佈置後住了進來,帶著他的床一起。
沒有其他多餘的許諾和承諾,他們就這樣自然而然的住到一起。
他每日自由的進行他的魔藥製作和研究,為黑魔王和馬爾福名下的魔藥商店提供魔藥和新配方,偶爾參與一些學術研討會和食死徒聚會。
而盧修斯除了花費一部分時間完成黑魔王交代的任務外,便是快樂的接收由食死徒的血腥活動帶來的那些無主產業,當然是秘密的且使他們看起來屬於不同的主人,這是馬爾福家產業在國外發展帶來的便利。
同時他們在秘密的研究一種新的魔藥,他可以增強巫師的魔力,但同時破壞巫師的肉體,如果你只使用微量的一部分那麼你只會感覺到他帶來的增強魔力的效用,不過如果使用過量,雖然你的魔力會提高更快,你的身體也會在不知不覺中垮掉,最多兩年就可以帶你見到死神。
這份魔藥將會是他們獻給他們主人的禮物。
在食死徒逐漸崩壞,而馬爾福足夠強大的時候。
當日子這樣在平靜的緊張中爬過,他們在暗湧的危機下享受著這平穩的幸福。
而且,他們必然,也一定會將這幸福繼續握住。
黑髮斯萊特林轉頭看著自己的愛人,輕輕握住他的手,這樣堅信著。
“西弗?”似乎感覺到身邊人的異動,那條始終掛在黑髮斯萊特林腰上的結實的手臂習慣性的收緊,將愛人的身體往懷裡帶了帶,“再陪我睡我會。”
溫暖的懷抱讓西弗勒斯不自覺的發出一聲滿足的咕噥,好不容易才聚起的起床的動力幾乎一下子就被完全打散了。“有人來了……”最後一絲理智讓黑髮斯萊特林發出聲音,但還不足夠讓他離開愛人的懷抱。
“嗯,也許是送牛奶的。”鉑金貴族模糊的嘟囔,“別去管他。”
但越來越近的不算陌生的魔力讓西弗勒斯的理智完全迴歸,他強迫自己果斷的推開戀人坐了起來,同時再次因為痠痛的腰而發出詛咒。
“是貝拉特里克斯。”迅速穿好所有的衣服,西弗勒斯匆匆給戀人一個早安吻,“我去應付就夠了,你可以再多睡會兒。”
“唔。”沒有睜開眼睛,鉑金貴族發出一聲不滿的咕噥聲後繼續放縱自己陷入溫暖的被褥間。
看著戀人迷糊的樣子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