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婢?”
張氏一聽,立馬就眉頭一皺,立馬就反駁道:“公主,這話可不要亂說,賤婢你說誰的呢?”
沒辦法,張氏對待姜如意與其他人不同,就好似趙文雅對待辛辰一樣,看著自己最心愛的人被這般賤罵,她自是相當的生氣,於是也不管不顧安樂公主是何身份,就開始詢問了。
“怎麼了,你還不服是吧,說的便是那傻子,也不知道得了什麼髒病,竟是汙了我兒的手。”
張氏一聽,立馬就怒了,“公主,你豈能這般辱我家大姑娘,我家大姑娘怎麼也是當今將軍之妹,未來的左相夫人,而且她現在一點都不傻,你身為大夏公主,竟是這般說,不怕傳出去被人笑話。誰知道她的手到底怎麼了?”張氏掃了辛辰的手,發現她的手確實腫的厲害、“什麼左相夫人,煦之才不會娶她呢,娶她這個傻子呢?阿母,你說對不對,煦之一定不會娶她的對不對,對不對啊?”辛辰帶著哭腔說道。
趙文雅見張氏惹哭了她的愛女,心裡對張氏又是一陣厭惡,又因知曉張氏的聲音,也就譏諷了一句:“鄉野村婦,竟是些上不得檯面的東西。”
張氏一聽,便要開罵。
“聽說已故管太后便是出自鄉野,原來公主竟是這般說管太后,看來明日本相可是要寫摺子,好生說與陛下了。”傅伯南一襲緋衣出現在眾人面前,他自是端的蕭蕭穆穆,見到姜如海和張氏便是一拜,隨後又朝安樂公主行禮。那辛辰見到傅伯南趕忙將一雙手別到了身後,顯然是害怕被傅伯南瞧見她的醜態。
“煦之,煦之,你怎麼來了?”
原本十分囂張跋扈的辛辰在傅伯南的面前,卻顯得十分的嬌羞可人,說話也是慢聲細語的,生怕惹傅伯南不快,而奇癢無比的手她也別在身後,而且還強忍著癢,帶著笑意,努力的在傅伯南面前呈現出最好的狀態。
而傅伯南自是微微的朝著辛辰一笑,“本相是來瞧阿衡,聽說她今日身子不適,我便不放心就來瞧瞧。對了大兄如今阿衡身子如何?”
“她還在睡。”
傅伯南一聽,立馬就點了點頭,笑道:“那我等她醒來便是,只是不知公主,還有公瑾你們這是……”
他抬頭望了一眼安樂公主和沈湛清,發現沈湛清竟是還帶著藥箱來了,便有些好奇了。
“那賤……,”趙文雅抬頭看了一眼傅伯南,見他雖然一直帶著笑,可是又想起他平日裡便有笑面虎一說,便生生的將那賤婢給收了回去。
“來尋大姑娘的,聽說大姑娘醫術高明,特地尋她來為辰兒看手的。只是不知大姑娘是身子真的不好?還是當真不給本宮面子!”趙文雅冷笑的哼哼了兩聲。
傅伯南掃了趙文雅一眼,又看了辛辰一眼,之後便將視線集中在沈湛清的身上,朝著他譏諷的笑了笑:“不是還有公瑾你嗎?你身為當朝太醫,竟醫治不好辛辰的手?”
沈湛清就知曉傅伯南不會輕易放過他的,這麼多年,他們兩人也是互看對方不順眼。南都沈湛清,上京傅伯南,分別代表了大夏兩大高等學府的最高高度。沈湛清是桃江學院最優秀的學子,而傅伯南則是當年123言情學院金榜第一,這兩人的恩怨由來已久。最早可以追溯到十年前大夏首屆兩院爭霸賽上,當時沈湛清和傅伯南可是斗的難分難捨,最後更是各自以三勝三負的成績戰平,實力不分伯仲。
“在下不才,確然醫治不好!”
沈湛清此番最想弄清楚的便是姜如意到底如何知曉他的方子,即便他會,也不會因為一時意氣去醫治辛辰。
傅伯南深望了沈湛清一眼。見他這一次竟是沒有預設,竟是承認,頓覺奇怪。而此時蘭香疾步朝這邊走來:“大姑娘醒了,說馬上就到,還說,公主若是想要她幫忙,先備禮,無禮不治病。”
“她……”
趙文雅又是一陣生氣。
而此時姜如意則是歪著腦袋,慵懶著對著鏡子貼花黃,突然她猛地停止了動作,衝著小暖一笑。
“大姑娘,你衝著奴婢笑準沒好事,好吧,你到此想幹什麼,就來吧。”
小暖跟隨姜如意多年,已然知曉了她的一些脾氣了,所以當即就伸出胳膊去,將藥箱置辦好,閉上了眼睛,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第25章 如何中毒
姜如意擺了擺手,指著放在面前的胭脂衝著小暖說道:“用這胭脂加上獅峰龍井泡杯茶,走!”說著姜如意就起身,小暖則是一臉的驚詫,“大姑娘,用胭脂和龍井一起泡茶,這,這,這還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