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前任徐穀子修習術數的時候,曾經聽到他的師父告知他,管太后的命盤便是死局,但是那個女子卻是相當的不一般,她不僅活著,而且活的十分的瀟灑,乃是大夏赫赫有名的鐵血太后。
而今姜如意的命盤竟也是死局,這個女子也著實的不一般。她的一手醫術已經文明大夏,就算是鄰國也早有耳聞。在點將臺上,更是一戰成名,挫敗了不敗陳家最有希望的後生陳十三妹。現在更是把大夏最帥氣,最有前途的左相傅伯南弄到了手,而且據聞傅伯南對此女簡直就是言聽計從,寵其入骨。這個女子簡直就是了不得。
“管太后?”
端木靜蘭自然聽說到管太后這個人,在大夏誰人不知管太后。她的事蹟是大夏戲劇之中最多出現的人,那個女子幾乎是憑藉一己之力,扛起了大夏的江山,在她的努力下,大夏才這麼強大,一旦出戰,戰無不勝。
“是的,就是管太后,管太后當年只是先帝貴人的一個洗腳婢,最終成為大夏的太后。這個女人不簡單啊。”
管太后出身地位十分的低微,出身於草莽之中,後來管家還是先帝給提的種姓。但是她從一個小小的洗腳婢成為大夏的太后,這一路走來,尤其是沒有強大的母族幫助,她竟然在大夏殘酷的宮廷鬥爭之中笑到了最後,最後更是聽政社稷,幫子肅清政敵,然後又還政元豐帝,不貪權,這樣的女子實屬不凡。所有當時徐穀子就曾經推演過此人的命盤,發現乃是死局。
何為死局,死局就是指星盤之上,無子可動,無路可走,全部都封閉了,便是死局了,就如同現在姜如意的星盤一樣。
“師父,你的意思,是指這個人會和管太后一樣?”
端木靜蘭望著眼前的這個星盤,心中有一種莫名的不妙之感。
“為師不知,也許只是湊巧呢。也許是為師學藝不精呢?這世間有太多的事情,都是無法解釋的。”徐穀子再次抿了一口茶水,看向端木靜蘭。
“可是師父,這不是逆天嗎?明明是死局之人,她還活著,那豈不是逆天,有違天道?”
在端木靜蘭跟隨徐穀子學習術法的時候,徐穀子就在不停告誡她,這世間什麼事情都可以去做,但有一件是不可做的,那便是有違天道。
“那麼她就是天道所選之人呢?誰知道呢?天道是什麼?”
徐穀子微微的笑道,伸出手去,將星盤撫平了,既是堪不破,那便不再看。
“師父方才那到底是誰的星盤?”
端木靜蘭再次詢問道,她發現這才是最重要的。
徐穀子瞧了她一眼,對著她擺了擺手。
“此乃天機,不足於外人道也。”
徐穀子在此時選擇了對端木靜蘭保密,這種事情他一個人知曉便好,其他人還是不要知道了,即便是知道了,也不會有什麼好處的。
端木靜蘭見徐穀子都已經說好到這個份子上了,她自然也不會去詢問了。
“靜蘭啊,你幫我取晉王府走一遭吧,把這封信送給晉王。”
徐穀子說著便從袖口取出一封信來,遞給端木靜蘭。
“諾!”
端木靜蘭當即就起身,接過信件,朝晉王府走去了。
而此時晉王趙逸風也和傅伯南寒暄完了,傅伯南十分不客氣的沒有留趙逸風在這裡吃晚飯了,而且全程對趙逸風十分的客氣也十分的疏離。趙逸風甚至可以感覺到一絲的冷淡。
沒錯就是冷淡,趙逸風忍不住的還反省了一下,發現他好像也沒有得罪傅伯南,為何傅伯南此番會待他如此,無奈最終他只得快速離開左相府,而且他連姜如意的面都沒有見到,傅伯南一直推說姜如意身子不適,不適合見人,於是乎,他也不好強求了,只得離去了。
傅伯南見趙逸風走後,立馬就朝後院跑去了。
回到房間,就瞧著姜如意一人趴在床上,正在翻看著一個話本子,這個話本子寫的都是書生和女鬼睡覺的故事,非常的符合姜如意的口味,沒辦法,左相夫人的口味有些重。
“夫人,還沒有看完啊?”
這個話本子昨晚傅伯南就瞧著她在看,而且沒日沒夜的看。導致昨晚兩人的夫妻生活都沒有過,今日傅伯南覺得不管誰上誰下,這個生活還要繼續,他可不能再輸給這個話本子了。
“沒有看完了,夫君,裡面那個書生好笨啊,這個女人明明就是女鬼啊,沒有呼吸的,他怎麼就沒有發現。”
姜如意開始給傅伯南說起這個話本子的內容。
“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