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山伸手從兒子手裡接過藥碗,指著碗身上的花紋說,“你們要證據是吧,這就是證據,當初這套碗還是我從外地買來的,後來娘說大嫂覺得好看,就強行拿給大哥家了……”
“二叔說得也太輕巧了,就憑一隻碗能說明什麼問題。”陳氏雖然暗惱,怎麼把碗落下了,可嘴上還是不鬆口,“這碗又不是什麼金貴的東西,隨便都可以買到,說不定你兒媳婦看著好,也去買了一套或者,或者說是什麼時候從我家拿了一隻去呢。”
見陳氏還嘴硬,沈文山啪一下放下碗,指著孫氏的鼻子說,“你這個女人心裡的小算盤別以為我不知道,不就是怕多個孩子來分你家喜寶的房子嗎,可你也不能做那麼缺德的事情,你就不怕遭雷劈嗎?”
還不等陳氏說話,沈文山搶在她前頭說,“我還真可以確定的告訴你,這種碗雖然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卻是京城那邊傳過來的東西,還是從一個相熟的貨郎轉手給我的,我們這裡根本買不到。”
“至於說拿你們家的碗,那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了,你們家不從我們家拿東西已經很不錯了,就你和你婆婆那種死摳個性,我媳婦她們想從你家拿東西,才真是天方夜譚。”沈文山說完還衝地上吐了口吐沫。
“爺爺,奶奶,你們聽聽,二叔居然這麼說我,我不活了,”陳氏的小心思都被沈文山放到明面上了,心底急了,急忙向二老求助,還拼命地向自己的兒子使眼色。
不過她兒子才多大,怎麼可能看得懂大人的眼神,不過看見這個不常見面的二爺爺這麼凶地吼自己娘,顯然是被嚇著了,哇地一聲哭了起來。
“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