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誰都有可能是狙擊樂優的幕後主使者……甚至包括老爺子在內!”
泰叔也皺著眉頭,不再言語。
溫維士也不禁黯然。
大部分自殺的人應該都會留下遺書。
事情發生之後,他立刻搜遍了整個家,甚至檢查一切有可以留下遺書的地方,諸如電子郵件,簡訊甚至還期待能收到信件。
如果能夠因此證明甄雅安不是自殺的,那麼事情也許並不象現在這樣糟。
至少在輿論上,他就屬於受害者。
他和樂優兩人因為甄雅安的死,反而能順利成章的走在一起。
但是沒有,什麼都沒有!
甄雅安留給他的,只有債務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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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過後,公司便接了一筆泰國業務,老闆要親自到泰國去洽談合作計劃。
老闆、老闆娘還有負責的經理都要去。
在知道李樂優英語口語流利之後,打定主意不請翻譯,打算帶他過去,省下一大筆費用。
出國就要辦護照。
辦護照就要用到身份證。
當初李樂優的身份證以及可以證明他身份的東西差不多都已經被銷燬了。
他匆匆來到大陸,所用的是甄毓華的身份證。
一個滿口流利英文的香港人跑到這種小地方,跟那些外地打工者擠那種狗窩,幹最辛苦最累最討氣的活。
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背後都是有原因的。
他若繼續留下,只怕要應付無窮無盡的‘為什麼’。
李樂優立時知道自己在這裡幹不長了。
反正進公司時,就象其他的打工者一樣,象老保、醫保什麼的,公司都沒有給他弄,也沒簽合同,自然想走就走。
他前腳剛向房東退了租,後腳甄沛倫的電話立刻打過來了。
“怎麼退房了?是不是被老闆炒了?現在打算去哪裡?換工作了麼?換了什麼工作?現在住在哪裡?……”
李樂優啞然。
可見他自以為已經遠離甄氏家族,根本就是自己的想象。
從始至終,他都活在旁人的手掌底下。
似乎感覺到他的無語,電話那端大堂哥的聲音陡然一轉,顯得有些氣短。
“毓華,最近有好幾個香港那邊的集團員工過來,我這裡人手不夠,你來幫忙……當中有你認識的人。”
李樂優下意識便要拒絕,然而他又似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