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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礎的科學試驗審訊法,足以使人靈魂出竅,本性迷失。不過眼前這些人還不一定能夠掌握那些技術,他們的方式恐怕還是肉體摧殘。邦德知道,很少有人能經受的住無休無止的肉體折磨。

好像是為了印證他的想法,那個日本女子突然掄圓了胳膊給了邦德一個大嘴巴,只打得邦德一時弄不清腦袋是不是還在肩頭上。

“你給我老老實實回答這位先生的問話,”她尖聲叫著又把胳膊掄了起來,不想鄺先生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等等!”鄺先生說。然後他看看手裡那枝槍並把彈匣卸了下來,確信槍裡已經沒有子彈。“他的右手!”隨著鄺的命令,露蒂的搭擋上前一步擰住了邦德的手腕,鄺先生順勢把步槍塞進邦德手裡,又把他的手指壓在扳機上。鄺先生用力按了一下邦德的手指,只聽槍內的撞針發出了撞擊聲。

“這槍很有意思,可什麼人才會得到這種槍呢?”

“詹姆斯·邦德!”樓梯上傳來了另一個人的回答聲。邦德不知道那人已經在外面站了多久,但他馬上覺得那聲音聽起來耳熟,他極力回憶著那人的名字和麵孔。那人走下樓梯,來到屋裡的燈光下站到鄺先生身邊。邦德立刻認出了他,原來是曾和自己同時受過訓的一個同學。英國情報機關為了使自己的外勤特工保持良好的戰鬥力曾組織過無數次實戰演練,他們兩人在演練中一直是搭擋。

“尼克·法龍。”邦德低聲說,“我想你就是我們派駐伊斯莫斯城的特工,而且你一定已經變節。”

“變節的不是我!”法龍厲聲說道,一邊從鄺先生手中拿過那枝步槍。

“就我所知,這種槍還處於試驗階段,並沒有裝備到個人手中。你從哪兒搞到的,邦德?”

邦德已經意識到自己說得夠多了,也可以說太多了。他已經洩露了自己的英國特工身份,就象法龍。

鄺先生此時已經變得和顏悅色,“詹姆斯·邦德,是誰讓你來殺桑切斯的?”

邦德頓了一下才說,“沒有誰派我來。”

“我就知道這不是有組織的行動!”法龍大聲喊叫起來,“你這個開小差的傢伙,M 命令我立刻把你弄回倫敦,不得延誤。”

鄺先生很激動地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對那些目無組織紀律的人我們必須這樣。你知道自己都幹了些什麼,邦德?”他頓了頓,深深吸了口氣。不過他倒並沒有希望得到邦德的回答。“你恐怕還不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對不對?”

“你們跟毒品販子沆瀣一氣,還會是什麼人?”

“主觀!十足的主觀!”鄺先生叫起來,“我們是香港緝毒署的,你這糊塗蟲。”說完他氣得一腳把邦德的座椅踢翻在地,仍被綁在椅子上的邦德只得躺在地上忍痛看著鄺先生大喊大叫。

“我為這一天整整耗廢了四年的心血。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充當臥底的角色,你懂什麼是臥底嗎,邦德?整日與罪惡相伴?與毒品打交道,而那些毒品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落到自己孩子手中,使他們從此沉淪?我熬了整整四年,終於到了最後的關頭,如果不是你的愚蠢行為,過幾天桑切斯就會帶我去他的製毒中心,只要到了那兒我就會把他一鍋端。我要把他們一網打盡,徹底搗毀,使正義得到伸張。”鄺先生咬牙切齒地說著。

這時法龍接過了話頭,他聲音不高,但透著氣憤,“除掉桑切斯一個人於事無補,邦德,不會起任何作用。他的帝國還在,他乾的那些不可告人的勾當依然不能被揭露,而且他的某個副手會接手繼續他們的罪惡活動。比如說赫勒,或者是那個叫布勞恩的德國人,可能性最大的是他的銷售代理人克雷斯特。”他說著走過去把椅子扶起來。

“上帝,我希望你玩的小把戲沒有把他嚇得縮回去,也希望不要出現更糟糕的情況。”鄺先生嘆了口氣說。

邦德開始意識到自己行為的可怕後果。他只想到要報仇了,不錯,他也想到過剷除桑切斯的整個帝國,但實際上他真正的目標只是桑切斯本人。M 接受他的辭呈不是沒有道理的,現如今幹下了這樣的蠢事,他怎麼有臉面再去見自己的老上司。“你們給我解開繩子,”他垂頭喪氣地說。“我和你們一起幹,咱們攜起手來……”

“噢,不行。”法龍的聲音大得讓人感到意外。“絕對不行,邦德中校,你是一匹脫韁野馬,我要馬上送你回倫敦。”

屋裡出現了短暫的沉默,接著便聽到樓梯上響起了很輕但很急促的腳步聲。來的人是那個身材瘦削的亞洲“隱者”。邦德剛才竟沒有注意到他是什麼時候從地下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