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呢”邊跟在南芮後下了車。
“小主子比少主和四少爺小時候乖多了,不哭不鬧,這麼多人也不見害怕。”面對小孩,連本鮮少笑的郝少卿也露出柔柔的笑容。
“他這是沒睡醒!”南東撇嘴道,“少卿你是不知道,飛機飛多久他睡多久!”
“這不挺好?到家就醒了!”郝少卿笑得更開懷,低頭逗小孩,“小主子真聰明!拎得清哪是家哪是外頭,對不對?”
“少卿,我怎麼聽你這話話裡有話啊?”注意到林安之渾身一顫,南東道。
“哦,對了。”像是沒聽出南東話裡的刺,郝少卿說,“大少爺的名字起好了,叫‘南樂’,音樂的‘樂’。”
“這名字……”南東沒再較真,品了品,“小名怎麼叫啊?我哥真成!”
“不是族長起的。”郝少卿說。
“難道是我爸?”雖然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南東還是怪叫道,“哎喲,愁死我了!他這禮樂大同篇的癮還沒過去呢?那禮禮弟弟怎麼不給起個……”
氣氛頓時死寂,片刻,一聲虎嘯劃破雲霄,南東等自家人見怪不怪,僕人們齊齊倒退一大步。
“小白。”見著白虎,林安之不安的心頓時平靜許多,他掙脫攙扶者的手,腿一軟,趴倒在白虎身上,“小白,我什麼都沒做好,都沒做好!我怎麼這麼笨?這麼笨……”
南南一把抱過南禮給南芮使了個眼色,南芮遲疑著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最終在南東逼視下一咬牙,“小……”白虎衝他又是一嗓子倒在他意料之中,突然出現橫亙在他和林安之之間的人正正嚇了他一跳,“林楓?”
“傻大個,我知道你有足夠送安安回房間的力氣,但是你要想清楚,你馱著他只會害他傷勢加重。”林楓看也沒看周圍一圈人,“你可以放心把安安交給我,我是人還是個醫生,我保證不會讓他身上再多哪怕半個指甲片大小的傷。”
白虎像聽懂了林楓的話,嗓子裡烏魯烏魯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
“林楓,你……”心說你還有臉來,南芮不甘心地扒著林楓,“讓開!不用你!”見林楓磐石般橫抱起林安之徑自往裡走,他氣急地追上去,“林楓,你給我站住!”可當他看到不知何時暈了過去的林安之,種種責難的話係數吞回肚子。
“我帶禮禮見族長,你陪著小安。”南芮身後的南南道,“白老虎應該輕易不會讓你進屋,小芮,你很清楚你有什麼沒做到位、你該怎麼做、做什麼,不要淨想些沒用的,陪著小安,即便是精神上。”
前廳裡,眾人明顯等候多時,屁股儘管是坐在檀木椅子上,兩隻腳無不朝向門口。
南東一進門被熱烘烘的空氣噴了差點摔一跟頭:“不至於吧!這麼早就把銅爐點上了?”
陸茜趕蒼蠅似的:“對你是不至於,禮禮能和你比嗎?把門關上去!我們禮禮可不像你,皮糙肉厚的,禁不得吹。”
南東掩好門,轉頭挨著陸茜撒嬌:“媽,我心口疼。”
陸茜斜著南東:“心口疼啊?我看你是屁股疼!”
南東跳到一邊:“媽,我是成年人了,不興打屁股那套啦!”
南家南北這一代四兄弟一個閨女,前四個個個少年老成不跟爹媽親呼也不用爹媽操心,就南東時不時跟爹媽沒大沒小撒撒嬌闖闖禍挨頓打等等,家裡早習以為常,南北更趁著陸茜心思都放在南東身上之際從南南手裡接過南禮,誰知他還沒全接過去南禮便哇的一聲大哭。
“乖乖,不哭哦。”南北晃悠著哄,“我是爺爺,禮禮不哭,乖。”
“你哪會哄孩子呀?快給我。”陸茜忙接過去,“想當年,一個小芮你都伺候不來乾脆扔給我,你還哄孩子?你再害得孩子哭傻咯!”
南北灰溜溜地:“沒那麼嚴重吧?”
陸茜眼一橫:“小孩子發燒感冒都是大事,你說嚴不嚴重?”
南東嘖嘖地在一旁幸災樂禍:“看來禮禮挺會分人,二哥抱沒事,我抱也沒事,你一抱這頓哭。”
南北一腳踹過去:“我可聽說,禮禮沒睡覺的時候,小芮走到他兩步以內,他就哭!”
南東狐疑地看了眼面無表情的南南:“大哥,倫敦的事,你都知道了?”
南北不明白地反問:“倫敦的事?倫敦什麼事?”
南東左手託著右手,右手在嘴唇上摩挲,看南北似真不知道,忙道:“沒事。”
南轅插進話道:“這孩子是分人!你們看,他也是第一次見我和你們媽吧?我們倆抱著什麼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