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了!”
各族沒出生時以不同的“行”為元素代表各自生命氣息的象徵物便自發在其族地生命池中出現,山族有所不同,代表他們生命氣息的象徵物是不同顏色燃燒中的蠟燭,於孕期自動形成燭身、出生後自己燃起,位置視婚後族籍登記部族而定。
“黑二少爺,請入座。”
眼見即將再度進入一場水火大戰,被推出來“以身犯險”的南芮首席秘書嘆息著請黑汜就座,黑汜冷哼一聲施施然坐下,南芮跟著坐到他對面。
預計用時兩小時的會議在眾人焦急的心情下提早半小時結束,當人們陸陸續續從會議室出來,均很有默契地擦了把額頭涔涔的冷汗,相視會心一笑,心底不自覺喟嘆——終於從水深火熱中出來了!
刻意讓同行的其他人先走,黑汜問:“你最近有小安的訊息嗎?”
知道黑汜有話要講,南芮也留了下來,他皺了皺眉不客氣道:“不關你事。”
一點不把對方的態度放在眼裡,黑汜身體往前傾了傾,“據我所知,他這半年和金族的James走得越來越近。”
南芮不自在地偏開頭,“我無權干涉他的交友情況。”
“是嗎?這麼說,以後我再怎麼對他窮追不捨,你這個身為他伴侶的也不會橫加干涉?”
☆、第七章_第二小節
難怪他處處針對我!乘車往醫院的南芮大拇指抵在額頭,上齒磨著下唇,怪笑連連。
“少主,電話。”司機被他的笑容��梅⒒牛�⌒囊硪淼靨嶁選�
南芮聞言愣了下,隨後拿起車載電話,“喂,誰……哦,爸,什麼事?”
“你有沒有小安的訊息?”
“沒……”南芮下意識回答,跟著隨口說了兩個南南提到過林安之會去的地方,“應該在瑞典或挪威的某個地方吧?”
“疑問句?”南北不善道。
“呃……我是想,他既然出去玩就讓他好好玩,沒必要時時刻刻盯著問他行蹤,省得他放不開顧前顧後,所以也沒跟他約定多久通一次電話。”事實上,他們有半年多沒聯絡過,南芮當然不敢在南北面前照實說。
“小安不像你或者東東,你們倆一出去跟放了風似的,他最需要家人的關注和關懷!”
“我知道。”
“你們的結婚手續是倆人一塊辦的還是小安自己去的?”南北冷哼道。
鬧不清南北為什麼忽然提起這茬,猶豫了下,南芮照實說,“小安辦的。”
“糊塗!”南北立刻叱道。
“怎麼了,爸?”聽南北的口氣像是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事,南芮急忙問。
“我懷疑,林言根本沒簽認可檔案,你們的結婚手續等同作廢!”
“怎麼可能?”心忖“沒簽更方便”,南芮嘴上故作憂慮,“她為什麼這麼做?”
“你以為呢?”
“我……”我怎麼知道?“她沒簽,應該除了她和冉卉沒人知道,爸,您是怎麼知道的?”
“前陣子,我陪少卿帶他兒子去生命池拍一旬合影,我順道看了下咱們家的,你的火源邊上有東東,你的命燭側面有一個待燃起的蠟燭,別的什麼也沒有。”
南芮心裡一緊,難道……
“你們的結婚證明放哪兒了?是不是廢的,看檔案上的印章消沒消就知道了。”
“我……”
“也不知道?”
“爸,您也知道,結婚後,我就沒在那間屋子住過,過沒多久,小安又搬去他原來住的院子……那什麼,您沒有小安的聯絡方式嗎?”
“他是你的伴侶,這問題你問我?”
“……爸。”
“子女真是父母上輩子欠的債!問我也沒用,你決定留在美國養胎那段時間,他身邊的族衛我全調了過去保護你。”
“爸,你做事什麼時候也這麼……”
“怎麼?怪我?不是你做的那點好事光知道叫我操心,我至於幹這麼欠考慮的事?給你個提醒,問問林楓他們,小安不跟你聯絡也會跟他們聯絡,他們肯定知道。”
他們怎麼可能告訴我?然而,沒等南芮反駁的話出口,電話裡嘟嘟嘟的忙音已傳了過來。
“有可能。”聽了南芮的敘述,南東一條條分析,“首先,林安之前後兩次入院,哪怕他住院跟喝水似的也每回興師動眾兩族街知巷聞,你不覺著木族那些日子太平靜了嗎?即便林言又在閉關,冉卉沒吧?衝著我……她也不該沒動作?其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