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雅靈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她輕描淡寫地說:“哼!當時,他不知道有多享受哩!”
包圓坐下來,嘆說:“明白了,這是周瑜打黃蓋,事後,黃蓋見傷重,反過來告周瑜下手狠!”
平四貴煞是委屈:“去球。跟老子一比,黃蓋身上那點傷差遠了!”
肥毛大嘴直吧唧。他說:“得了吧,平爺。黃蓋挨的真板子,可沒你享受,沒你舒服!”
平四貴吼上了:“舒服個蛋,好,舒服,今晚你來試試。”
肥毛嘴裡幾時缺過醬油詞?笑話,他一臉正氣的說:“不不不,這說的叫什麼話?這壓根不是給人聽的,咱哥們兒向來一是一、二是二、公是公、私是私、屁股蛋是屁股蛋、臉是臉……常言說的好。朋友妻不客氣,不不不,朋友妻不可欺,現如今,事實擺在面前,崔姑娘已經把你糟蹋了,平爺,你索性認了吧,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胖爺我有家有兒,怎麼能讓崔姑娘再糟蹋?於理不然……”
宋鵬說:“倫理在別的國家都稱罪,唯獨中國不稱,平爺。你就忍了吧!何況是兩廂情願罪呢!”
這門官司不好打,連立案都困難。
包圓勸上了:“平爺,算了。算了,崔姑娘也是一番好意。沒想到搞的出格了……反倒是你,一提褲子便反臉不認人。很明顯,你身上沾染了官僚主義習氣,所以,得記你記住,不能拿女人不當人,要不然女人拿你不當人,咱哥們兒中,決不提倡這種不正之風,所以,看在錢的份上,忍忍算了!”
杜沐晴說:“是啊,平爺,在原來的基礎上,我讓包小太爺追加你點過夜費,行了,行了,少在這不依不饒,像老孃們兒似的,還不如人家崔姑娘,你看她多漢子,一宿大戰,金槍不倒!”
花雪殺、楊雪嬌一聽,狂噴不止。
平四貴眼含淚水:“聽你們的意思,合著平爺我受了一宿折磨,一點公道都不給?”
包圓猛的一拍床單,大聲說:“好!要公道是吧,老子給你個公道……平四貴,你小子夤夜跑到崔姑娘房間裡欲實施強姦,然而,崔姑娘將計就計把你整的是外焦裡嫩,遍體鱗傷,可謂天理迴圈,報應不爽!你不思痛改前非,反而假公濟私,惡人先告狀,說是被人欺負了,我宣佈,再讓崔姑娘折騰你一宿,看你還敢不敢動歪心思……崔姑娘,這小子交給你了……不得上述……”
崔雅靈嘻嘻直笑,說放心,保證讓他嗨上天去。
平四貴大叫:“小晴,我是受你指派的!”
杜沐晴的配合堪稱天衣無縫:“受我指派?咦,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平爺,可有證據?”
平四貴拍著桌子:“沒天理,沒天理!”
宋鵬笑呵呵的出馬了,他說:“平爺,這件事,上哪評都不佔理,得,福你享了,提起褲子就來告狀了,說真的,天下沒有比你還欠揍的人了……得,識相的話,乖乖地跟包小太爺、杜尊者、崔姑娘認個大大的錯,拿一百萬現金閉嘴,指不定包小太爺會多賞你一點辛苦費哩,是也不是?”
平四貴火了:“我跟她拼了!”
孫盤子當機立斷:“去去去,別他孃的在這扯蛋了,趕緊給他檢查傷口,請大夫……”
檢查傷口,女眷不得留下。
杜沐晴、樸念雲、愛麗絲·尼卡、花雪殺、楊雪嬌笑嘻嘻的離開,剛關上門,又聽裡面傳來一聲殺豬的聲音:“慢點,慢點,你們想把老子徹底報廢嗎,尼瑪……”這幾個女人又是轟堂大笑。
倒是崔雅靈,她欣賞著自已的傑作,滿臉春風,更像是掛滿了勝利的果實。
來之前,醫生路上直尋思,必定是誰家小夥兒青春煥發,行為不檢點,在外面與亂七八遭的女人胡搞亂搞大搞特搞,一不小心招惹了花柳,又不好意思主動進醫院檢查,這才秘密請他來診治。
一檢查。
醫生差點當場瘋掉。
尼瑪,這壓根不是花柳病症,據患者果露部分來看,應該是被人用嘴硬生生吸成了這樣,那話兒說硬不硬,說軟不軟,彈性十足,呈脆皮半透明狀,色澤鮮亮,堪比胡蘿蔔,內中的海綿寶寶倒也沒受什麼大的創傷,可是,多碰那麼一下,患者嚎叫起來宛如殺豬宰狼,欲罷不能。
這不算什麼。
最為離奇的是,那個神奇的烏龜腦袋,竟然有點走形,乍看像核桃開花,再看卻似嘴唇。
對此,醫生站在救死扶傷的角度,深度表態,說孩子啊,青春期的人最容易走盲路,對於這件事你一定要保持積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