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阿屎瑞索性遠遠躲開!
喬三探不懷好意的說:“怎麼……包小太爺何等放肆,竟連這點膽子都無?嘿嘿。即是這般,包小太爺算是浪費了這些貞節魚、殺戮魚……嘿嘿,包小太爺有所不知,就算英國女王、美國總統來鬼屋,決無這麼高待遇!”
杜百川則像門縫裡看人似的叫上了:“哈哈,大師兄,杜某一早便知道包家人個個都沒種,諒他包小雜種也沒膽色,好。不敢吃,趁早滾出鬼屋,走到何地哪處再也不要自吹自擂什麼包小太爺,依我看不如改稱包小狗屁!”
啪的一聲。
包圓實在聽不了這種風言風語,狠狠拍向圓頭桌。
宋鵬、平四貴、肥毛三人心下確實有點害怕,阿屎瑞的記性時靈時不靈,鬼知道阿屎瑞講的話是真是假,可靠不可靠?他三人溫聲力勸:“包小太爺,咱哥們兒瞧瞧便好。不一定非要吃,有什麼……韓信曾受胯下之辱,齊桓公曾受顛沛流離之罪,狗日的笑咱哥們兒沒膽子。咱哥們兒沒膽怎麼了?認個慫不怕,有能耐讓他自已吃!”
誰都沒留意。
孫盤子一聲不響湊近圓頭大桌,拿起湯匙滿舀魚子。潤蘸孔雀膽汁一口送下。
阿屎瑞眼睛睜圓了。
包圓暗想:老子是誰?老子是響噹噹、聲名在外的包小太爺,黑白無常答應給老子挪包二祖的富餘陽壽。即便老子吃了這東西,多半也不會死球。總不能讓他們倆騎脖子上罵沒種,再拉盤痢疾還了得。
想到這裡。
包圓拿起湯匙美美往嘴餵了三大口。
剎那之間,包圓霍地感覺腦識之中多了個發熱發燙的小宇宙,溫潤全身。瞬息之間,這發熱發燙的小宇宙破瓜為二,一半仿似陡然變成太陽,愈發炙熱,另一半則像夜涼如水的月亮,充滿柔情。呯的一聲,水火不相融兩片小宇宙在腦識重新對撞,天地動盪,散發出的並非滅絕,而是從未體驗過的快感,迅速傳遍周身百骸,久久不散。
這種感覺包圓再熟悉不過。
幾年之前,包圓與桑莉莉初交男女朋友,動情忘我,私下二人曾偷偷體驗過這種無上快感!
不恥地說,包圓在杜沐晴身上同樣體驗過。
看,好似人間燈滅灰散如煙的瞬間快哉之意,竟像一部節節飆升速度的跑車,而且,剎車處於失靈狀態……
腦海、皮囊、骨頭、血液、靈魂中除了爽悠悠的快感。
包圓同時萌生另外一種感覺:這種感覺同樣妙不可言,換直白而言,就是包圓就此死球了,似乎也沒啥遺憾留下,因為包圓感覺自已要往爽的死……有人曾說,可以控制精神的是du品,就包圓而言,他是個經常開小差的三好青年,自然沒有領略過du品對精神的刺激。包圓面前僅有一張雕花圓頭大桌,而他眼裡則是另一番景像……滿天皆乳,滿天皆臀,滿天皆胴,數不清的妙齡少女赤果果、白花花的朝自已狂奔而來,杜沐晴、方雨潔、桑莉莉三人在波濤洶湧的大軍中談不上驚鴻一瞥了,甜聲、媚惑、酥喘、似倒似臥、似騎似壓、似狂似縱……
宛如十二級颱風呼嘯而來……
阿屎瑞遠遠瞧見,孫盤子、包圓二人吃下之後身形登時保掛一動不動的姿式。
阿屎瑞湊上前,亦正亦邪的說:“宋爺、胖爺、平爺,小的並非害怕聖品美味,而是小的自知身無大命,身無大命、洪福又淺的人吃下這類至奇至罕的聖品美味,消受不得,小的不曉得自已在洞庭湖湖底活了多少年?阿土曾說我們大約活了二千多年,小的洪福低下,吃下這種聖品美味,怕是這種妙感在體內二千年揮之不去!”
宋鵬不明其理:“阿屎瑞,按你的說法,包小太爺吃下多長時間能緩過勁來?”
肥毛奇問:“這……這倆貨該不會是死球了吧?”
說話間肥毛伸手便摸二人。
這一上手摸,肥毛臉上登時表現出更加奇怪的神色:“怪了,怪了,這倆貨不像死球了……老包與九爺的心跳至少比平常跳的快一百倍!啊!好燙,好燙!他們倆的體溫至少有三百多度?天哪,他們倆是要往廢物燒?”
平四貴認為肥毛在扯淡。
人能夠承受的體溫,超過四十度便會被燒傻燒痴。
乖乖,三百多度的體溫,吹牛都沒這種吹法,照這溫度立馬就會燒成灰。
平四貴禁不住上前來摸:“啊!還真是,這倆貨身上的體育都頂上高壓鍋了,媽的,拿個羊肉串便能烤!”
包圓沉浸在靈魂快感中,忽如一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