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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更何況我老人家壓根瞧不懂……小子,你給我聽好記牢:我老人家來此只是負責你小子周全,決非是來當什麼狗屁鳥毛灰蛋走地仙……嘿,你小子不要認為用一頓酒,我老人家立時會忘記,你是你,我是我……”

沒辦法。

包圓只能拋誘餌。

包圓指著孫盤子手中的姜太公神釣,半討好、半誘、半導的勸:“老小子,呵,如果包小太爺高興,即便你不是甚球狗屁天痴老人,嘿,說不定老子同樣會把這根無上至寶送予你……”

天痴老人扮著鬼臉說:“哼!鬼才信你的屁話哩,你的話說出來還不如放一個響屁哩!”

“操!老小子,你……”

包圓登時氣的說不出話來。北國冬日,寒冷無比。尤其站在恆山雁門關的風口浪尖上,不管大夥兒身上的獵奇驢友裝備如何如何好。風兒像冰水似的順著衣縫往裡灌,阿屎瑞好似沒受過這麼大的罪,身子止不住像篩糠一樣抖了起來。天痴老人依舊那身裝扮,他對新時代玩意兒壓根不上心,論起來,讓天痴老人上心的唯有姜太神釣,卻是很琢磨包圓這張陰晴不的狗臉,沒什麼好的法子,天痴老人只有在心裡暗歎。

不過。大夥兒各自心下到底怎麼想的,全逃不過天痴老人的雙眼。

別忘了。

天痴老人可會讀心。

包圓來來回回的尋找,怪了,這地方根本沒甚球入口,張六同與回子二人究竟如何進去的?

唉,包圓心裡真的後悔了,心說:“媽的,老子真該帶撇先生一同來此,說不定撇先生知道如下進入雁門關之下。媽的,這可如何是好?”問題是,事後諸葛亮誰不會,當初想不到。現在怎麼想怎麼說都是遲話。

然!

包圓堅信車到山前必有路,在唐古拉山的時候有孫盤子做嚮導,在六盤山山底有張小天帶路。到了洞庭湖湖底便有辣椒肚相助……想到辣椒肚,包圓心下又是一陣莫名悲痛。決沒有一絲瞧不起辣椒肚的意思,真的。眼下這個世道像辣椒肚一樣的真情男子實在太少了,誰肯為一個不存在的女人苦守三十年,沒了,辣椒肚死後絕跡江湖。

包圓惆悵之際。

忽聽宋鵬像瞧見鬼似的叫:“操,原來《山海經》是真的,老包,快看,這些鳥果然飛不過雁門關……”

宋鵬這一喊。

包圓立時留意到了。

稀稀零零幾隻孤雁高高飛過雁門關時,它們突然像失去控制一樣,原本各自飛的挺好,突然之間幾隻雁兒同時像翅膀生鏽發硬一樣向下俯衝。孫盤子肉眼凡胎沒能看出有何不妥,天痴老人早已留意到,凡是雁兒經過雁門關的時候,山谷下竟然伸出一隻透明大手,不遮風,不擋雨,卻有一股人類察覺不到的力量將雁兒掠去,風也似的縮了回去,消失不見。

天痴老人忙說:“臭小子,快把神卷給我老人家瞧瞧……”

包圓擰上了:“瞧什麼?瞧個蛋?老小子,你狗日的剛才不是口口聲聲說自已不是走地仙?我們走地仙的至寶怎麼能讓你這種方外之人隨便看?老小子,你只要記住,保護老子的安全便可,別的事一概不勞費神!”

天痴老人火了:“狗肉丸子不上盤子!”

相較而言,宋鵬算是個心細的人,他從天痴老人眼中瞧出一絲焦急,忙打圓場:“包小太爺,別鬧……前輩是不是瞧出什麼名堂來了?咱們哥幾個站在山上,完全是瞎貓碰死耗子,守株待兔……嘿,過年在家時,哥們兒我原本還想讀一讀《葬經》,後來哥們兒發覺,大夥兒碰到的神墓,壓根不是郭璞老兒能寫出來的,哥們兒我明確認為《葬經》沒甚球用,眼前站著一位活神仙,咱哥們兒不請教活神仙請教誰?前輩,您說是也不是?”

這句“活神仙”很對天痴老人胃口。

天痴老人為啥一現身便把八名打劫青年的麵包車變成紙糊的,本就是為讓包圓對自已另眼相待。

天痴老人修為談不上神仙級別,論起來,離神仙還早呢。

但,這種話天痴老人非常愛聽。

天痴老人得意灑灑的捋了一把鬍鬚,笑著說:“還是你小子會說話,好,我老人不看包小笨笨的面子,看在你小子的面子上給你們找找雁門關的陰路怎麼走,唉,可惜啊可惜,包家小子如果有你一半識體,那就好了!”

包圓得了臺階,還是不依不饒:“老小子,只能瞧一眼,瞧多了老子可是要罰的。”

平四貴、肥毛二人哼著說:“去你孃的!”

動手便搶。

天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