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還是七十年前的侵略者,他們都是軍隊操控者,都是為了割據一方,高高雄峙於其它民族之上。難道他們都是吃了糞便粑粑來這聽金衣聖傳播仁義,聽了金衣聖的大論,回去後能多殺幾個人?能多佔幾塊地?能多搶倆娘們?很明顯不合邏輯……
慢慢的,包圓嘴上的禁制消失了,能自由說話了,身子卻還是動不了。
神卷被張小天奪了,很快被包圓搶回了手,就這麼幹幹像兵馬俑似的託著神卷一動不動。
包圓故意問:“老兄,你困住我們幹麼?”
那人淡淡的說:“小兄弟,我雖然是古神,咳咳。被困在這裡哪還談的上神,連介凡人都不如。小兄弟,看在你我相談甚愜的份上。請你救我一救,本神感激不盡,我用人格保證你的人身安全……”
“這個,這個……”包圓冷的想起兩個神秘人臨死前,留下那一句:“包,不要……”這三個字中包含了太多太多,怎麼理解都可以,可以理解為不要相信,也可以理解為不要靠近。還可以理解成不要救他。
包圓的身體被控制,思想還在,剛才對方講了那麼多上古之秘,又講了那麼多大道理,好像一切的一切都在證明自已是好人,顯得天帝是個十足的壞蛋,這會兒卻阻止包圓離開,說包圓不懂禮,離開不打招呼。
把包圓定在這講什麼救一救他的話。
包圓心下漸始明白。
還是自已手上這張神卷正確。神捲上顯示:站在九龍白玉棺上的人與對面的金衣聖外觀大不一樣,很有可能對方在隱藏,對方卻不知,這年頭騙鬼都不好使。不用說騙人了,或許這種技量在古代能用得上,像包圓這種處處被人坑的主。他可是坑不了了,即便是神。也有失算的一天。
“小兄弟,天帝御用寶卷可遇不可救。我發現這張神捲上有囚龍城大印加蓋,而且還有你本族的血祭練過,這東西旁人用不得,只有小兄弟能用得,小兄弟,你可以救我一救嗎?”
“老兄啊,你把我困在這,動都動不了,老子即便有救你的心,也沒救你的力。再說了,那地方那麼高,我上不去,我是個凡人,不是神仙,乍救你?你給老子造一個能上到頂部的東西,我上去救你一救便是。”包圓一句頂撞的話都不敢講了,他覺的對方非常想離開,如果金衣聖是位遠古邪神的話,出去後天地大亂。
似乎,包圓所提的這個要求很為難,那人比劃了好幾下都沒成功。
九龍白玉棺下的眼珠子,越來越大,越積越多,金衣聖像是要用眼珠子搭出一條通往封天咒的梯子,不過,好像金衣聖不論怎麼努力都是失敗,好像他的法術在九龍白玉棺上施展不出來。
包圓心說:“老兄啊,別費這個神了,你即然被天帝關在這,一定要好好表現,爭取寬大處理,不要老是一門心思想著越獄,即便你越獄成功,你有人家天帝本領大嗎?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抓回來,可就是無期徒刑,好歹天帝只關你一個週期,說不定下個週期好好表現就把你提前放出來了。”想到這裡,包圓心說:“對啊,週期到底是什麼東東啊,老子稀裡糊塗聽他說了這麼多週期,到現在老子都不明白週期是什麼?”
包圓尋思,週期難道是星期天,星期天稱為周,他說的週期必定是星期天。說不天上一日,地上一萬年,或許人家指的週期便是說天上的第幾天,地上的第幾萬年。
金衣聖有點急了,九龍白玉棺下的眼珠子越來越多,卻漫不過那口九龍白玉棺,更不要說到達上面的封天咒,眼珠子每結一回,黑鐵牛便拉著碗來粗的鐵索嘎嘣嘣的響一回。
包圓心下盼著童聖來救自已,盼著千里傳音的姑娘與自已說說話,童聖一暗中保護自已,這回該明打明的保護自已一回了,要是孫盤子在就好了,至少知道該怎麼辦。
包圓又擔心童聖出現,鬥不過金衣聖,萬一被金衣聖活活吞下,那就大事不妙。
“老包,我看咱們走不了啦,你不幫他,他就不放咱們三個人走,我早知道對方不是什麼好東西,世上哪有不幫忙便不放人的,這不是他孃的混蛋麼,這不是強加嗎?還有沒有王法了?”張小天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話來。
“行了,行了,淨說那沒用的,小天,你上回來這有沒有碰到這種情況?哦,對了,你不是會神行百變,這樣子罷,咱們跟他多講些好話,等他聽得耳朵順了,心一軟,肯定會放了咱們,到時候你拉著我們倆,用神行百變的功夫拼命跑,有多遠跑多遠………”包圓低聲說。
“行,知道了,放心,只要我能動的了,拼死也會把你帶